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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作者:  来源:  日期:2020年01月27日

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从小时候开始,我和妈妈非常地亲昵。

因为我是她的独生子,妈妈非常地宠我,给我一切我所想要的,从不拒绝。

在我十四岁那年,爸爸过世;而在我满十八岁的时候,妈咪送我了一份生命中的大礼。

我的生日是周六,在前一天,妈妈和我一起到佛蒙特营去大肆庆祝;我们钓鱼、在湖滨散步、搭棚露营,还有一起在美丽的满月下,烤鱼当晚餐。

这么玩了两天后,妈妈完全放开自己,我们预备共同享有一个美妙的周日夜晚。

妈妈和我在户外共进晚餐,而在那之后,她端出了一个插满十八根蜡烛的生日蛋糕,给我一个惊喜。

“许个愿吧,儿子。”妈妈眨眼笑道。

我照做了,并且一口气吹熄这十八根蜡烛,只是,她大概想不到我许的愿望是什么。

妈妈递给我一瓶威士忌,我砰的一声打开瓶子,妈妈进到屋里,放上一首熟悉的古典音乐。

当爹地还在世的时候,我的父母总喜欢在卧室里听这首曲子;但当我懂事之后,我发现那其实是他们性交的伴奏曲,因为他们总是在那时候把自己锁在卧室里,让反复重放的曲子,遮盖住所有杂音。

我把酒倒满了两只杯子,而妈妈也走回屋外,拿起玻璃杯,对我举杯。

“生日快乐,儿子。庆祝我们可以一起变老。”妈妈笑着,和我清脆地碰了一下杯子。

究竟是我,或是这个干杯另有其他意义呢?

因为我的酒量没有多好,没隔多久,脑子里就开始昏天黑地了。

妈妈也是一样,看起来有点飘飘然的;因为她碰杯时的酒液高高溅出,弄湿了我的脸。

我也很孩子气地反击回去,母子俩就像顽童一样,在门口嬉闹起来,吃吃地笑着。

时间接近午夜,我们终于决定回屋里休息。

我回到我的房间,正要除去我的四角裤,跳上床,却听到妈妈在叫我,要我去她的卧室。

“妈,有什么事吗?”

妈妈穿着一袭性感的短睡袍,坐在床沿。

“喔,没什么,妈妈几乎把这忘了。”她递给我一张生日卡。

“谢谢妈。”我打开卡片,而里头的东西令我震撼。

卡片里面,是一幅男女做爱的春宫图,里头一行黑字写着:‘请照着做,妈妈的好儿子,去干你的骚母亲,给她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不敢相信地望着妈妈,她却缓缓躺倒在床上,主动将两腿分开。

眼前的一切震撼着我的心灵,在那雪白丰腴的粉腿间,我能清楚地看见那毫无遮掩的浪穴,一开一阖地吞吐着。

妈妈娇声道:“杰夫我儿,这是一个你应得的邀请,你爸爸已经不在了,而现在,你的妈妈需要另一个男人来喂饱这具身体,你愿意担任这个任务吗……”

这番话着实让我沉思了一阵,以前,我的确对妈妈有过幻想,但突然被问到愿不愿意付诸实施,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我无法作答。

“或是,你享把这份权利让给其他男人?”

“不要!”我立刻喊了出来,看着母亲闪烁欲火的眸子,尽快褪下胯间的四角裤。

妈妈的目光立刻亮了起来,直盯着儿子坚挺粗壮的阴茎。

我缓缓走向妈妈,就像一头步向猎物的雄狮。

妈妈将蕾丝睡袍拉过头顶,扔到一旁,露出一具柔软的丰满身体。

我凑上前去,将一边奶头放在唇边,吸吮起来,然后再换另一边。

妈妈则捧起我的阴茎,温柔地挤压它,纤纤玉指则把玩着阴囊里双丸,轻轻弹弄。

我靠近妈妈美艳脸庞,吻住她甜美多汁的嘴唇,同时使力分开妈妈粉腿,把脑袋贴住女性最隐密的方寸之地,好好地品尝一番。

妈妈同时也吸吮着我的阴茎,出于原始本能,我胯下肉棒不由自主地贴近她火热浪穴,预备突入。

“等等,杰夫。”妈妈的手忽然按住我屁股,不让我有下一步动作。

“有什么不对吗,妈?”我焦急地问道。

妈妈抿着嘴唇,双眸深情如水地凝视着我:“我儿,你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是什么吗?”她的表情十分慎重,催促我好好考虑。

我则告诉她:“我正要和你做爱,妈妈,你的好儿子将要干他的亲生母亲到天亮。”

“没错,可是,这是乱伦,人类社会的最大禁忌,在今夜之后,你和我将共同享有一个非常危险与邪恶的秘密。”她沉重地说说。

“我明白,妈妈,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笑道:“而且,你该不会是想阻止我吧!”

“好,因为妈妈希望今晚以后,这就是我们相处的规则,我是你的母亲,也是你的妻。”

我没有答腔,妈妈已经说完了我想说的话。

慢慢地将屁股往前推,我的阴茎滑入了母亲紧窄而潮湿的蜜穴。自从爸爸死后,妈妈没有和任何人性交过,而此刻,她的蜜穴就像个橡皮圈一样紧握我的阴茎。

“上帝,你好紧啊!妈妈。”庞大的压力,我不得不抽出少许再进入。

“我知道,但是,这就是妈妈为了把干净的身体留给好儿子的最好证明,不是吗?”

我点头,妈妈笑着按住我屁股,让我再次深入阴道。阴壁膣肉的挤压仍然强烈,她对我微笑,打着自己努力适应阴茎的暗号。

“孝顺的杰夫,你喜欢妈妈的身体吗?”妈妈持续夹紧屁股,摇摆起腰部来迎合我,借着两人紧密的摩擦,技巧地刺激阴核。

这瞬间,我拿到了世上任何男人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我肏着妈妈的骚穴,这个赋予我生命的女人,我回到了当初孕育我的子宫。

就这么狂插猛送了四十分钟,我将胯下这浪货干得扭腰摆臀,高潮如涌,当最高一波浪潮袭来,我的阴囊陡然一烫,大量滚热的精液全射入妈妈的骚穴。

我们相拥着沉重喘气,大口呼吸,直到彼此的身体回复平静。

“喔!天啊,杰夫,我忘了,我居然没有吃避孕药。”妈妈像火烧屁股似的跳了起来,马上冲进浴室。

我跟着进去看,刚好看到妈妈开了莲蓬头,用热水不住冲洗阴户。

“我应该没有那么厉害吧!”我打趣道:“就一次没有吃避孕药,就会让儿子把你一炮成孕吗?妈妈。”

“不准说那个字眼。”妈妈吓得像是掉下地狱了似的。

只是,这时我忽然发现,我心底暗自期望妈妈给我搞大肚子,生我的小孩。

这想法果然成真了。

妈妈唯一的打算就是堕胎,但我无论如何都不答应。

我们马上决定搬家到加州,在那里,没人认识我们,可以像夫妻一样重新开始生活。

怀胎九月后,妈妈为我分娩了一个很健康的美丽女婴,吾女珍妮。

之后的十八年匆匆过去。

妈妈和我养大了珍妮,她成了一个娇俏动人的小辣妹,性感迷人,在学校里惹了不少麻烦,让身为双亲的我们伤透脑筋,所幸,这丫头还算孝顺,而我们谨慎的言行,让女儿完全不知道父母的乱伦秘密。

自从办理了结婚手续,并且搬到这没人认识的地方后,我很高兴能光明正大地和妈妈调情、做爱。

然而,为了对我们的女儿公平,妈妈和我决定在珍妮十八岁的那年,把一切告诉她。

那一天,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佛蒙特营,为珍妮庆祝生日。这些年来,妈妈和我每年都会来这里庆祝生日,然后在我俩定情的那间房里,尽情地干着妈妈;不过,珍妮却是第一次来这。

我们计划一起旅行,然后在周六珍妮生日的那天,抵达此地。

知道真相对女儿可能造成的伤害,我小心翼翼地计划一切。

来回计算,我显得有些过于焦虑,但妈妈,这名我与女儿共同的母亲,不住安慰我一切都会没事的。

比计划中略早,我们在周五晚上抵达目的地,当时时间已晚,便尽早休息。

熟悉的景物,勾起心里的欲念,没睡满五个钟头,我醒了过来,把妻子的睡袍往上翻至腰际,开始吻她的美穴儿。

妈妈很快地转醒,我们就在喜悦中快速地干了一场。

云停雨歇之后,母子俩讨论起明天的计划。

“妈,你想这真的是个好主意吗?我担心珍妮会受不了这个秘密。”捧着妈妈又圆又翘的肥臀,我把阴茎埋在蜜穴里,不想拔出。

“没事的,儿子,每个人总有些秘密,我们对珍妮隐瞒了些事,就像妈妈也有些事没有告诉你一样。”

我感到好奇:“有什么事是你小老公不知道的吗,妈?”

妈妈爱抚我的脸颊:“我的上一任丈夫,你的爸爸,愿上帝饶恕我们的罪过……他也是我的父亲。”

“喔,妈,为什么你从来不告诉我呢?这太棒了,我居然也是个乱伦的私生子!”

“是啊。”妈妈微笑,吻着我,将香舌送进我嘴里。

冲击事实所带来的兴奋,让我几乎无法自制,搂住妈妈的肥白屁股,大力抽插,棍棍到肉,激烈的动作,让妈妈首次大喊吃不消,要我放慢动作。

换做平常,应该是我喊撑不下去了。

我们共同攀至高潮,在一阵细语爱抚后,沉沉入眠。

第二天早上,妈妈和我各自起床,去厨房做早餐。珍妮还在睡懒觉,最后我们只好把早餐端到女儿床上。

中午左右,我们一起去几英里外的湖畔钓鱼,妈妈和珍妮自顾自地脱了个精光,露出两具曼妙晶莹的胴体,她们也向我招手,不过我还是拒绝了。

于是她们一面在湖里游泳,一面大呼大叫,青春稚嫩与成熟艳丽的胴体,在水花中此起彼落,看得我馋沫直流。

当夜,我们回到营地,将中午钓到的鱼一一烘烤调味,成了晚餐。而当我们一面大啖烤鱼,珍妮突然站起来,煞有其事地说道:“谢谢爸妈,我今天玩的好高兴喔,这是我过过最棒的生日了。”

妈妈看着我,缓缓道:“儿子,我想你现在应该告诉她一切了。”

珍妮大吃一惊,马上问道:“告诉我什么?还有,妈,你刚才叫爹地什么?儿子?那是什么……”

看到女儿这种反应,我感到畏缩,一时间说不出话。

“我……我……我不能啊,妈,还是由你来说吧!”

珍妮不耐烦了:“爸、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这也是什么生日的惊喜吗?我可不欣赏这种疯狂的主意。”

妈妈从炉火旁执起一条烤鱼,放在珍妮面前。

“珍妮,妈妈有件事要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不告诉任何人,也不准向爸妈发脾气。”

珍妮抢着道:“我答应你,妈。”

停顿一会儿,妈妈缓声道:“你的爹地,其实也是妈妈的孩子,我的亲生儿子,你的哥哥。”

“你说什么!妈妈你是指……”珍妮的脸色忽然变成雪白。

“是的,小甜心,你是一个乱伦的私生子。”

珍妮的表情很困惑,但还有更多的是无法接受。

“我来补充一些吧!”我继续道:“十八年前,我在这里干了妈妈,也就是那一晚,我在妈妈肚里种下了你。”

听完了事实,珍妮脸上如罩寒霜,对妈妈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这贱女人不去堕胎,把孩子打掉。”

我立刻跳了起来,挥手就给了女儿一耳光。

“珍妮!你说的是什么狗屎话。”我吼道:“假如妈妈那时候去堕胎,现在你就不会出生在世,还过什么十八岁生日。”

珍妮捂着脸,眼中泪珠滚动,“呜哇”一声,一面哭一面跑了出去。

妈妈和我彼此对望,凝视着女儿的背影在黑暗中消失。

“我就知道这会是一个错误。这可能会伤害她一辈子的,妈妈。”

妈妈无改初衷:“她会没事的,我们的女儿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我们一直等到天亮,这才不得不就寝,但珍妮却始终没有回来,我一直处于紧张、惊恐的不安情绪中。

妈妈和我仍然躺在床上,注意着周围风吹草动,甚至连作爱都忘了。至少,我自己完全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