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作者: 来源: 日期:2022年07月21日
【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1)
第二天早上,从小倩屋里出来,漱口洗脸,直到我去上班,阿娇都还没有回
家。估计是与东北佬昨夜玩得太晚,起不了早床。
上午十点多,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审稿,阿娇的电话才打过来。
“喂,你在那里?”
“在办公室啊。”
“我现在东门的茂业百货。想给你买一套衣服。我只知道你的衬衣领口尺码
是40的,裤子尺码是多少我拿不定把握,所以打个电话问一声,好让裁缝师傅
给你锁边。”
“哇,怎么这么关心我?”
“那还不是你老婆傻呗。”
“那我太感动了。”
“哈哈,快点说哟,我还等着呢!”
“裤长的尺码好像是1米32。”
“好。我记住了。”
“你想给我买什么款式的。”
“当然是休闲裤了,米色的,穿着帅气点嘛。”
“好,好。那你做主吧。”
挂上电话,想想阿娇,待我也不错。在别人那里赚了钱往我身上花,也算是
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了。
(2)
下午下了班,本来想要给杂志社加班赶一篇稿子,阿娇电话来了几次,摧我
早点回去,所以干脆带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她那里。
到了东门,还没上楼,就看见她一身白色的裙装,婀娜多姿的站在凉台上,
和其他几个小姐在逗笑着。西边的天空,天高云淡,斜阳从桔红色的晚霞中穿出,
映照在她靓丽的身上,尤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走上凉台,阿娇当着好多人的面,风情万种地迎上来:“老公,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嘴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明白她和东北佬玩得很开
心。
“看到你才高兴呀?看不到你痛苦死了!哈哈……”阿娇逗笑道。
“骚哟!”我小声的笑骂道。
“你才骚哟!”阿娇也笑着回骂道。
“哈哈,这两公婆有意思,见了面都骂对方骚,哈哈……”旁边的一位小姐
向其他人笑道。
大家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既然这么高兴,就干脆牵了阿娇的手,两人恩爱
无比的一同往家里走。我感到了阿娇是一脸的满足。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姐面带微
笑,不知在说什么。我很清楚,和她们一起生活的男人,不是在工厂打工,就是
在工地出苦力,哪有我这样风光?所以,她们有时羡慕、或嫉妒阿娇,也是正常
的。
走进屋里,阿娇坐到床边,兴冲冲的看着我,小声说:“你猜他昨晚给了我
多少?”
既然这么问,我想不会是太少,于是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
“哎呀,你说得真准,还真的就是一千块。”
“怎么会有这么多?”
“他这次出去一趟赚了嘛。”阿娇笑道。
“那你还真应该慰劳一下我。你去跟他鬼混,我精神损失可大了。”
阿娇笑了起来:“哈哈。好,你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要吃你!”说着一把抱住她,就要吻。
“哈哈,好呀!天天在吃我,还没吃够吗?”阿娇在我怀里风骚地扭动着,
那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激起了我的兴奋。
“没够。”说着,我便吻上了她的脸蛋。
阿娇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地受纳着我的进攻。
她不动了,我却放松了对她的拥抱。
阿娇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先看我今天给你买的衣服,喜不喜欢?”
说着从我的大腿上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两件男式夏装,丢到床上。那
正是我喜欢的风格——米色的休闲长裤和深蓝的T恤短袖衫。穿在身上,一幅风
流倜傥的样子。虽然长裤的腰围小了点,但裹着臀部,倒显得干净利落,阿娇看
着很满意。
“今年夏天,你还差双鞋子。”阿娇说:“过两天,我再给你去买双皮凉鞋。”
这身装扮,若再配上米色的皮凉鞋,那份潇洒,感觉一定不会错。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人家都说,男人的形象好不好,是女人能不能干的表现。你若形象不好,
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我。知道吗?”
“嗯。这么说,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也要打扮一下你。你若不漂亮,别人同
样也不会说你,只会说我啰。”
“好!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你想要什么嘛?”
“那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
“你只看今年街上流行什么嘛。”
“流行的东西我还不一定喜欢。我先去找,等我找到了,再要你去买给我。”
“好,好!这样最好。”
两人心满意足,有说有笑的逗闹了一会儿,阿娇便到厨房去准备晚饭。
(3)
说来也巧,那天吃过晚饭,阿娇又接到东北佬的电话,要她去陪他。两个人
在电话里打情骂俏了一阵,阿娇便坐在镜前,开始化妆。
我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她。她做得很认真,打底粉,画眉毛,上眼影,抹
口红,再戴上两只又大又圆的耳环,一眼望去,还真像一位风尘女子:如烟如柳
的弯眉,慵懒忧郁的眼影,风骚含情的黑眸,窈窕妖娆的红唇。
阿娇开始换衣。她挑了一件无领露肩的小白衫。又挑了一条低腰牛仔短热裤。
前面露着肚脐,后面包着圆圆的小屁股,整体看去,袅娜轻盈的细腰,让人顿生
上前一搂的念头。向上看,轻薄透露的小衫里,丰隆高耸一对胸乳,荡漾着无限
的风情。往下看,圆润修长的双腿和小巧玲珑的纤脚,却又勾勒出一种无限的体
形美。可以说,阿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美,充满着对男人吸引力。
阿娇开始往自己身上喷洒香水。香气开始在她的颈边、腋下、小腹和大腿深
处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对男性更具有性激刺的雌性气味。
“真是秀色可餐啊!”我想。
看到阿娇打扮得如此性感美丽,我心里的平衡又开始倾斜了:她这样打扮自
己,完全是为了迎合东北佬那个奸夫呀。
“不行,今天不让你去。”我从床边站起身来,说。
“舍不得老婆偷人啦?”阿娇扭过头来,笑道。
“是。”我站到了她身后,看着大圆镜中的她。
“哈哈,真的这么在乎我?”她仰起脸,瞟了我一眼。
“那你不去了吧。”我把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做生意嘛,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说。
“不能放弃一次吗?”
“不行。都说好了的。”
“那你跟他做了,就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
“好,今晚我尽量赶回来。”她说着,站起身,在我脸上吻了一口,很响的
一个吻,然后又凝视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
所以我不会为了他而抛弃你。”
“心里话?”
“是心里话。真的。”
从她清秀妩媚的容貌中,也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到了她的娇艳,她的爱心,
她的情欲,和她作为一位女人,行进在人际生活上的艰难。
但愿她说的是真的。
理解吧,尊重吧,放手——让她去吧!
双手放开阿娇的身子。她整了整衣服,拿起桌上的小包跨在手腕上,走到门
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伸进摆在地上的高跟凉拖里,然后回过头来,朝我一笑,
小声说:“在家里乖啊。”便出了门。
阿娇走了,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的离去而带走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写
点东西,脑子里却心猿意马,想的全都是阿娇风骚美艳的倩影。
阿娇真的爱我吗?
若说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我的生活那么关心?
若说爱,她又怎么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去和东北佬偷情?
那是她生性好淫吗?
如果我找不到其它答案,就只能这样怀疑了。
可女人一旦好淫,那她这一生,就基本没有救了。
小姐变成淫妇很容易,两者间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她们每天都有太多的机会。
阿娇每天从早到晚,至少要与十多个男人上床,她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
虽然她对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没有感觉,但男人和性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却是不
争的事实。
可是,小姐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是对自身现实的认可,或妥协?抑或是对人生,或未来命运的绝望?
都也未必。
有一种说法:小姐每天淫浸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尊心受到极大压抑,只有通
过享受短暂而疯狂的性快感,才能使肉体和神经不至于缺失刺激而麻木,才能平
衡一下她们的心理。所以,许多小姐都养着小白脸,供她们驱使。
另一种说法,女人是因为精神空虚而产生欲望的,女人一旦出轨,就会成为
一种心理惯性或精神依赖,不是想着一个男人,就是想着一堆男人。
经常听到有人说,男人因性而生情,女人因情而生性。但这种认识只对普通
人有用。对生活在异性当中的小姐来说,就未必准确了。小姐们其实往往也和男
人一样,是因性而生情的。台湾导演李安把这种思想通过电影《色戒》演绎得淋
漓尽致。小说家张爱玲也有过类似的表述:男人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阴道而达到
她的心灵。现在想起来,东北佬,和香港摄影师,都是这样间接地占有了阿娇的。
只是因为我的存在,阿娇才在出轨的同时,留住了最后的一点底线,而没有全盘
崩溃。
男人经不过女人的诱惑,可是女人,特别是以卖淫为生的女人,却更经不起
男人的诱惑。
(4)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手机响起。
打开一看,正是阿娇打来的。
“老公,快,我不行了。你快过来。”
“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问。
“我就在儿童公园的东大门。快过来。”
怎么回事,居然说自己不行了。被车撞了?被抢劫了?或者被……
不必多想,赶快去找她。
关掉电脑,锁好门,跑到楼下,穿过立交桥的涵洞,直奔儿童公园大门而去。
远远的,路灯旁,大树下,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阿娇——!”
听到我的呼唤,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却
分明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啦?”
阿娇摇着头,没说一句话。
我蹲下去,望着她,那脸上的神情,很忧伤,很痛楚。与此前刚离开家时的
她判若两人。
“怎么了,你?”
“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家。回去再慢慢告诉你。”
我扶起她,握着她的手,让她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一步步慢慢地从马路边
重新走进了儿童公园的东大门。
“行吗?你。要不就在亭子里坐一下。”我指着旁边的一座凉亭问。
“好。找个石椅吧。”
(5)
我们坐在凉亭边的一个石椅上,这个地方很幽静,在大树的掩映下,无人打
扰。阿娇坐在我怀里,把腿伸直了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肩膀,
一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儿。在别人看来,正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人儿。
“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小声问。
阿娇叹了口气,说出了十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情。
阿娇说,当她穿过儿童公园,从公园的东门口走出,仰面看到对面“东门天
下”的高楼时,她知道,东北佬正在那栋大楼里的某间房里等着她。高高的楼房,
好壮观的建筑,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一套就好了。她这样想。
正要过马路、还没过的时候,突然从她要去的那个门栋里奔跑出几个人来。
仔细一看,跑在前头的,正是东北佬,后面的几个人则是在紧追。
突然,阿娇身边不远处,原本在站着的两个男人冲了过去,一左一右迎面拦
住东北佬的去处。一切都是那么的迅猛,那么的快速,不容多想。阿娇不知发生
了什么事。
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使了个绊子,东北佬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几
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饿虎扑食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
人将他的手臂背到身后,在给他上手铐。
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
就蹲在了地上。
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
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那种痛苦的
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
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
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
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性快感的人。
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就在一天前,她还睡在他床上与他
交欢,在他的身体的碰撞下,快乐地叫着床,痉挛着自己、抽搐着自己,甚至让
他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
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随后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
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6)
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
有戴乳罩,两只乳房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
沟,里面的两个乳头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
“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
“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
“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还在电话
里与她调情,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
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意思
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
不认真看,也注意不到她。
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
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阿娇想着两人见面的情景,东北佬一
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
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
一想到这里,阿娇下面就湿湿的。只好停下来,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
走。
然而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她猝不及防。
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
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
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
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
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
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
门口,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
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
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
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
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
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是那么
高贵,那么强有力,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不可想象,就像一只玻璃杯那样易碎。
(7)
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
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性的竞争,多少有
点令人高兴。
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
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了,我好痒。”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
哼着。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
“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
阿娇坐起来,两人手挽着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
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
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
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
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
阿娇似乎清醒了些,说:“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
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警察也注意到了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
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坐牢。”
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
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
情。”
(8)
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
都会过去的。
“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不然,我
也不会对他这么百依百顺。”阿娇说。
“算啦,什么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我说。
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
“那也是你命中本该没有嘛。又何必强求?”
阿娇想了想,又说:“东北佬还是很孝顺他的父母的。每个月都有钱寄回去。”
阿娇有些伤感:“这一下,他进去了,他父母再也收不到他的钱了。”
我问:“究竟为什么抓他?是东北老家打城管的事,还是后来这几年他在外
头又犯了什么案子?”
阿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也不让我问。问了他也不说,口很紧。”
过了一会儿,阿娇又说:“其实也怪我。我要是不这么霸着他,要是让他去
珠海,与那个四川小姐在一起,也许他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阿娇后悔地自
责道。
我想这不过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公安局的计算机早就全国联网了,如果真
要抓一个人,跑到哪里都逃不掉。
阿娇接着说:“其实,他每次去珠海,都是住在那个小姐家里的。他们的关
系不一般。”
我问:“那个小姐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东北佬跟我说是开发廊的,还不到三十岁,长得也还可以。不然,
他也看不上她。”
阿娇接着说:“其实,那个小姐要东北佬过去与她过,我也很理解。做小姐
的,那个女人不想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来保护自己?换了我也是一样。东北佬之
所以犹豫,是他不想去吃那个女人的软饭,他想自己再干两年,等赚够了钱,就
结束这种成天打打杀杀的日子,开一家正规公司,而且说让我也到他的公司里去
上班。”
我问:“那你答应了?”
阿娇说“他现在只不过是说说。我当然也只是应和。不过他对我确实又是有
这份心的。但如果他要把公司开在珠海,又想和那个女人过,又想占着我。你想,
我怎么可能真的答应他呢?”
我想想还真是这个理。
阿娇说:“所以,他现在尽量拉拢我。昨天给我钱,今天给我买白金项链。
其实,都是为了这个。”
我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也别想那个多了。”
阿娇又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之情全呼出来。
我搂着她,说:“早点睡吧。”
阿娇摇摇头:“这个时候,我哪里睡得着。”
我哄着她:“来,抱着我,听着我的心跳,你会有种安全感。”
阿娇将脸转向我:“老公,我这样了,你,还要我吗?”
我说:“要,当然要。我从来都没想过不要你。”
阿娇伸出手臂来,抱着我。又把脸贴到我的胸膛上。
我忽然感到她在流泪。
轻轻的,用手指帮她抹掉脸上的泪水。
(8)
“啊——”阿娇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赶紧打开屋里的灯,看到她两眼直直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
我小声的轻唤着她:“阿娇,阿娇!你醒醒!”
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我问她梦到了什么?她说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警察在问她。
警察问:“你与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阿娇说:“我不是他的同伙。”
警察又问了一句:“是什么关系?”
阿娇答:“也不是家属关系。”
警察问:“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
阿娇惊吓地喊了起来:“不,不,我不认识他!我走错门了!”
警察说:“是吗?我们从他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鞋子和首饰,
还有一些性器具。据查,那些东西都是你的。”
阿娇否认道:“不,不是的。”
警察说:“但是非常遗憾,此前,我们已经拍到了你和他的一些亲昵的镜头,
包括双方在床上做爱的镜头。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不!”阿娇极力地摇着头。
“你是他的情妇吗?”
“不!”阿娇蹲下身来,抽泣着哀鸣道。她感到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
“但是非常遗憾,我们在你的尿液中,还找到了他的精液的残存物质,这怎
么解释?”
“不!我不清楚。我不知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警局再说。”
“啊——”阿娇在叫一声,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安慰着她,说:“梦到的,都是与现实相反的。梦到了警察,就说明你见
不着警察。这两天就不出去吧。”
阿娇说:“那要是别人打电话找我呢?”
我说:“不做了,什么人的生意都不做了。”
阿娇说:“那我就没收入了。”
我说:“不是有我吗?我难道不能养活你吗?”
阿娇笑了,凝视着我,道:“老公,还是你好!”
我搂着她:“睡吧,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10)
阿娇闭上了眼,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只是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挨时间。
快六点钟的时候,天已开始蒙蒙亮了。
透过窗帘外的微光,我在朦胧之中看到了阿娇的身子。这才发现她昨晚睡觉
时居然没有脱衣,也没有卸汝,就这么睡了。也许是那件事情对她的心理冲击太
大,以至于忘记了这一切。现在再一次看到她半遮半掩的媚态,嗅着她浑身散发
着的体香,心中忽然想到,如果东北佬没有被抓,那她和他昨晚会干什么?这会
儿又在干什么?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要占有她的性欲。
我将阿娇的身子搂过来,一只手顺势就伸进她的小衫里,摸到了她的两只奶
子,只觉得她的奶子如大馒头般鼓鼓的,翘翘的,很好玩。
我又将自己的脸帖在了她的脸上,我感到她的脸庞依旧是红红的、热热的,
仿佛依旧荡漾着春潮一般。
“阿娇,阿娇!”
“嗯。”
“我……想要肏你了。”
“嗯。你想啦?”
“是的。你摸摸。”说着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下身。
“哇,老公,好大。你……真的还爱我吗?”
“爱的。”
“那你就睡上来,操我吧。”
我伸手去脱掉她的短裤。阿娇一挺腰肢,就让我将她的遮羞布从腰间拉了下
来,露出了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下面稀疏的阴毛。
“我知道你想什么。”阿娇也伸过手来摸我的已经勃起的阳具,说:“其实,
我和他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一种业务交往关系,我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他身
上;我跟你才是真感情。我把你看作是自己的老公。所以,你随时要,我就随时
给。”
阿娇这么说着,一把将我搂上她的身,闭着眼,张着腿,用手捉着我的鸡巴,
慢慢插进她的阴道:“快,插进来,搞你老婆!”
龟头伸进了她的阴道里。阿娇的阴道有些宽松,里面湿润润的,也有些润滑。
我知道她的话是真的。但她的身体也告诉我,她性欲旺盛,希望与男人交配,也
同样是真的。
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她。
深圳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在充满了温情的同时,也充满了真实而美丽的谎
言。
房间里开始响起两个人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
“谁在操你?”我问。
“你呀。”阿娇红着脸,说。
“是东北佬!”我挑逗道。
“讨厌呀,你!”阿娇嘴里撒娇说,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幻想是他在操你。”我再次提议。
阿娇不作声了,用力搂紧了我的背脊。不一会儿,她突然扭动起腰肢来,屁
股也迎合着我的抽插,抬高了许多。
“啊……嗯……用力啊,快点……”
休息了一夜,仿佛精力无穷。我将自己的脸帖在她的脸庞上,双手紧紧地搂
着她圆润的裸肩,也将自己幻化成东北佬,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鸡巴奋力插向
她子宫的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啪……”
“啊……快插……宝贝……用力……”
阿娇叫着床,扭着腰肢,两脚开始乱蹬起来,我知道这是她高潮来临的前兆。
“老公。”她轻轻地呼唤着说:“好爽……再深点……用力操……啊……再
快点……啊……”
阿娇呼喊着,不一会儿,她便抬起屁股,挺直了腰肢,闭着眼睛,狠狠地抽
搐着痉挛着阴道里的肌肉,两条大腿不停地蹬踢着床铺,席梦思发出了不堪承受
的吱吱声。
阿娇狂风暴雨般的抽搐了一阵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不动了,
白腻的乳胸全是细细的汗水。
待她稍微平息了一点下来,我便再一次加紧了阳具的抽动。
“啪啪,啪啪,啪啪……”
我知道这种连续作战,能使她再一次获得更多的性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
凡是在床上能够与她勇猛交媾的男人,总会令她难以忘怀。
“啪啪,啪啪,啪啪……”
她不怕男人用劲操她,她甚至渴望得到来自男人的勇猛进击;她在一声声轻
轻地呼唤着男人;她俏丽的肩膀,凌乱的秀发,让男人怜爱不止;她的乳房正在
一浪一浪地诱惑着男人;她扁平而光滑的小腹,微微隆起的阴阜,在享受男人的
碰撞时,仿佛永远都没个够;她这个床上尤物,小淫妇,骚母狗,狐狸精……
“啊……啊……”我大叫着,一股作气,将红彤彤的大龟头顶着她的子宫颈,
一股股温暖的精液从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她淫水涟涟的骚屄深处。阿娇极力地配
合着,将两条大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上,双臂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不放,张嘴
和我亲吻着,吮吸着,仿佛要把我的骨髓吸干一般。
跟阿娇做爱,真他妈的爽呀。她的开放、她的真挚和她的投入,让所有操过
她的男人,都不能忘怀。
两个人重新归于平静后,阿娇躺在我怀里悄声说:“老公,你好勇猛呀!”
“爽吗?”
“嗯。”阿娇满意地点点头。
“以后别再偷人啦。”
“嗯。”阿娇乖巧地答着:“我跟别人做,有时虽然也能达到高潮,但没有
和你在一起时的这种放松感。”
“你刚才流了好多。”我温柔的说。
“都是你弄的。我要你给我擦擦。”阿娇揪着我的耳朵,撒娇道。
我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随即下床去,将开水瓶里的热水倒在脸盆里,
拿了毛巾,丢进脸盆里。那热水瓶不保温,经过一夜,水温刚刚好,于是拧了毛
巾,反身折回到床上。
阿娇张着她的双腿,将她的湿淋淋阴部露出来,看着我用热毛巾为她擦着大
阴唇、阴道口、股沟、肛门和大腿根,脸上没有一点羞赧,全是一个普通的小妇
人在被老公爱过之后幸福而满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