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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3-16)

作者:  来源:  日期:2022年07月10日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3-16)

第十三章

到广州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

回到房间,发现老文他们两个先就到了。

一问,他们是昨天半夜到的。

我们都坐了一天的火车,正困的不行,忙把他赶了起来,然后躺下就开睡。

还是老文什么回来,才把我们叫醒。

老文进门一看,见他们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老文有点意外的说:额,你们都没办事么?我说,我困的倒地就能睡,还能

办什么事?他们已经把饭菜买了回来,把还在睡着的小筝,也喊了起来。

刚醒时还困,但还是睡过了几个小时,过了一会,精神就好了起来。

都是从老家刚出来,难免说起了家里的事。

穆姐感叹说,终于把家里的房间做好了。

细说才知道,她家是一个哥哥,两个妹妹。

她哥比她大了十来岁,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找到老婆。

这几年,兄妹几个都在外面打工,终于盖了个漂亮的二层楼。

有了房子,她哥结婚的事也就有了希望了。

我心说难怪,穆姐平常会那么省。

我问,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穆姐干了一杯啤酒,长出了口气,

说道:对家里也算尽完力了,以后只用挣钱,攒自已的家了。

要结婚,也得先有钱啊。

这些听在我的耳里,觉得都好遥远。

那时我也不过才2岁,家里也没说过,叫我寄多少钱回去。

话说回来,这方面,我还真的满佩服老文的。

他要先帮老婆攒家业,然后再给自已攒家业。

要说他吃过的苦,我根本没的比较。

可他总能整天乐呵呵的,好吃好喝好女色,对生活充满着美好的向往。

穆姐开了个头,老文接着又说了好多。

说起他第一次来广州,就被抓了暂住证,关了十多天,天天吃的水煮白菜,

油星都看不到。

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已眼睛都绿了。

和两个同省的老乡,偷了人家两只鸡,直接就烧火烤了吃了。

觉得一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鸡。

又说到他第一次去大超市,就是沃尔玛、好又多那种。

他知道里面有卖那种,脆皮甜的饼,很想吃,可那种地方没进去过,毕竟自

已是个打工的,不是城里人。

后来实在馋的不行,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结果,在里面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在哪卖的。

还是再后来,多去了几次才找到。

老文说起这些的时候,并不觉得悲伤,也不会有什么记忆中的痛苦之类。

还是乐呵呵的,象是在说别人家的笑话。

老文正说的来劲,穆姐给他递眼色,问他吃好了没有。

要是吃好了,陪她出去逛逛,买点生活用品。

老文「哦哦」

的答应着,马上站起身来,又朝我挤眉弄眼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留时间,给我们办事呢。

他们一起,小筝跳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然后便开始乱亲乱摸。

弄了一会,我还说去床上,她说那样太麻烦,别让老文他们等久了。

然后一转身,退下自已的裤子,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朝向了我。

以前都是没插几下,就痛得只好停下来,都还没试过从后面插入。

不知道为什么,小筝突然这么主动,想起要换个姿势。

看着她噘起的屁股,还有退到一半的裤子,莫名就有种特别的刺激感,赶紧

戴了套套,便扑了上去。

因为她个子不高,我得脚分的很开,还要蹲着点,高度才合适。

不过,手按在她小可爱白净的小屁股上,看着自已的棒子一点点进去,那感

觉,还是很爽的。

没插几下,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老文那么喜欢,这种姿势。

这样不费力,还方便观看进出的样子,偶尔,我还能用手指弄一弄她的小菊

花,真是美的不行。

这样插着,难免会带着椅子响。

我跟她说,不会老文也会在外面偷听吧,这样听了椅子声音,一定就知道我

们是怎么干的。

小筝没有说话,但叫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

她之前做的时候,绝大多的时候,都是比较小声,是那种鼻子哼出的声音。

很少用嗓子那样的叫,而且还叫的格外的大声。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你是不是怕别人听不见,故意叫这么大声。

她扭了下屁股,叫的更的来劲了。

很遗憾的是,这样顶多快活了五分钟,小筝又不行了,开始叫痛。

她有些歉意的跟我说,没做的时候,很想和我做,而且想的不得了。

她在家,还没到广州的时候,就开始想了。

可真做起来,她又觉得会痛,她也没办法。

然后,取下套套,开始给我口交。

可能还是有十来天没做过了,射的时候,量有点多。

她又被呛到了。

吐的太快,还射了一点在她脸上和衣服上。

她收拾了一下,便拉开了窗帘。

说她和穆姐先前就说好了的,这样他们看到就好上来,不用等的太久。

我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在搞地下党似的。

果然,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他们两个就回来了。

正说着话,我突然发现,小筝的头发上,有一颗澹白色的水珠,而那感觉,

又比水要浓稠一些的样子。

我赶紧过去,跟她低声说了一下。

她也吃了一惊,便跑进了厕所。

老文对这种事,最是敏感了,见我神情有些不对,又见小筝抱着脑袋进的厕

所,想想便明白了。

便一脸的坏笑,跟穆姐窃窃私语起来。

穆姐听了,也笑了起来。

好在,她笑了一下,马上就停了,还瞪了老文一眼,叫他别再笑了,弄的别

人不好意思。

然后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们那事,还没搞顺啊?我最怕的,就

是她跟我说这个,无论是开导,还是安慰,都让我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好在,没一会,小筝就出来了。

然后我们便拿出扑克玩,白天都睡过觉。

一直玩的很晚,我和老文才回了宿舍。

第二天,去公司报个到,然后一起开了个会。

下午没什么事,便都回去了。

小筝还有几天,才开始上班。

老文他们两个,这次是真的逛街去了,把房间留给了我和小筝。

亲热了一阵,小筝说,她好久没看过A片了,叫我去租点来看。

她平常就有点喜欢看那种片,而且,口味还有点重。

象有些欧美的,人兽的,我看着都有点受不了,她却看的挺有意思,可能,

为的是新奇感吧。

我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的她的身体,一边看着A片,那感觉,真是享受。

我问她,为什么喜欢看那些重口味的,比较多人的,精液片之类。

她说,那种一对一,看着单调,闷的很。

反正看着玩的,又不是自已去演,有什么呢。

我想想,好像就明白了过来。

像男人看A片,除了情节动作,主要还看女优漂不漂亮。

而女的就不一样了,总不可能,看着男优帅不帅。

现实是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日本A片男优,别说帅了,大多都很猥琐。

所以,她除了看点新鲜的方式,姿势之类,也确实没别的看了。

等到小筝上班的时候,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她那店里,有两个外地的,今年都没来上班。

而省下另两个,都是那种有孩子的下岗妇女,早上都要照顾孩子吃饭上学,

没法上早班。

于是,小筝便得要上早班了。

我跟她说,要不就算了,换个工作吧。

我现在收入也还过的去,她就算是慢慢找,找个三五个月,也能过的。

她还是舍不得,一方面是觉得之前白干了几个月,才混到现在这样。

另一方面,她还是想学做蛋糕面点,她喜欢做那个,现在才学会一点,不做

就费了。

可让她早上四点多,天都还没亮,就一个人走去上班,我实在不放心。

我把老文,穆姐都喊到一起,商量着这事。

他们两个意见,和我一样。

在他们看来,小筝就是个女大学生。

虽然她只读过职业高中,但气质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所以,他们认为,像小筝这样的,应该在写字楼里上班,再不济,也该找个

文职秘书类的工作,而不该天天站那卖面包蛋糕。

小筝样貌柔弱,可却是个很有主见的,她就是想学那个,而且做了快一年了,

也不想半路放弃。

我说,我起来送她,倒没什么问题,反正回来还可以接着睡。

我现在的工作,也满适应的了,不会觉得有多累。

就算是困了,大不了坐车的时候补一觉。

可就算是这样,还有一个问题:我如果出差不回来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老文主动接了任务,说要是我不在,他就去送一下。

老实说,也只能是他了,穆姐和我工作性质是一样的,我不在的话,她也不

可能在的。

小筝还是说,没必要送的。

她看她以前的同事,不也一样上早班,也没见有什么事。

老文马上说:人家长的丑,你长的漂亮。

人家都是养家婆了,你正年轻不是。

于是,这又牵扯出另一个问题。

真要每天四点多起来,还住在公司的宿舍,就有点不方便了。

出去又回来,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这搞的别人有意见,也不大好。

老文便建议,不如我和他都搬过来住。

反正在广州,这样的也不是少数。

小夫妻也好,恋爱朋友也好,甚至不认识的,住到一起,也都不奇怪。

以前,我和小筝的关系并未公开,再说那会到广州也不久。

现在老文说起,感觉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了。

小筝倒不觉得,住在一起有什么,只是想着那样,我们每天起来,就得吵着

他们两个了。

老文马上接道:没事没事,只要能天天抱着老婆睡觉。

你一晚吵我三次都成。

穆姐可能想的是,反正我和老文搬不搬,她都要出一半的钱,所以也没反对。

这样一商量,好像这事就解决了。

但马上又有了个新的问题:如果我和穆姐出差去了,那房间里岂不是只省下

了老文和小筝?老文拍着胸脯说:他的人口,是钢钢的,有什么信不过的。

我们其它三个都表示:当然信不过。

于是,老文只能在我们出差时,住公司的宿舍了。

反正也不要花钱,留张床就行了。

现在这间房间,要说放两张床也放的下,但就是有点挤。

趁着刚上班,事情还不多,我们便去找了房东。

新年才过,她也还有好几间都还空着。

我们看了一间二楼的,要大一些,门口刚好边上就是走廊的尽头,类似一个

小阳台。

靠边还摆着一张破旧的空桌子,大概是以前租房的留下的,是用来放煤气灶

做饭的。

穆姐对这点很满意,这样我们也可以弄个小气灶,以后空了,就可以自已做

点吃的,吃着舒服还实惠。

不过,房东觉得这间要大些,要涨点价。

老文和房东说好了3百的房租,又说最好可以马上搬过来。

房东觉得,反正都是空着,大的换成小的空着,还划算些。

于是,也就答应了。

这房间里,原先放的就是两张床,一张木头的,一张两层的铁架子床。

老文又去找房东,把铁床换成了木头平床——

第十四章

总之,一顿折腾,总算把房间布置好,搬了进来。

靠里面那张床,是他们两个睡,靠门这边,是我和小筝睡的。

这样方便一早出门时,不那么惊扰他们。

中间拉了一根铁丝,挂了个布帘隔着。

如果不是后来穆姐来了,我早就想搬过来住了。

公司的宿舍,一间住着七八个,还都是男的。

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臭袜子味,是一定少不了的。

然后在晚上,有聊天的,打牌的,下棋的,看电视的,等等,也是吵的不得

了。

哪有躺在这里,看电影舒服呢?更不要说,这边的房间也干净,洗澡上厕所

什么的也方便,不用排队等人。

住到了起的第一天,抱着小筝躺在床上,想着没几尺远,就是老文也这样抱

着他的老婆,感觉总有些怪异。

一边极小心的别搞出什么怪异的声响,一边心底又有种某种新奇与刺激感。

小筝的心态,好像也跟我也差不多。

一边拿手在我身上乱摸,一边又不许我有什么大动作。

她其实最喜欢这种状态,亲热着,而又不真的做什么。

我很想收拾心绪,早点睡觉,睡着了,也就安稳了。

可这种情况下,又哪能睡的着,更不说,边上还有小筝的挑逗。

边上那一对,虽然没搞出什么大动静,但明显也没睡着,窸窸窣窣的一直没

平静过。

这样也不知道弄了多久,至少也有一两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怕动静大。

便侧躺着,让小筝给我口。

可口的过适,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就自已动了起来。

在呛到两次之后,终于,在她的嘴里射了。

这算是动静最小,事后也不用怎么收拾的方式了。

后来也有了默契,晚上吃过饭,一对出去逛逛之类,另一对就趁机办事。

然后用窗帘做为信号,外面看到拉开了,就知道事办完了,可以回去了。

有时,我和小筝也会玩笑,叫他们别叫的太大声,免得被我们听到。

老文很大气的说,爱听不听,叫还是要叫的。

让我们听听也好,学学本事,以后办事就更顺了。

一开始,睡到正香的时候,要起来送小筝,还是满痛苦的。

慢慢多了,成了习惯,也就适应了。

年初的时候,工作还不算很忙,一月之内,要让老文送的话,也不过两三次。

难免的,老文送过几次之后,会趁机跟小筝亲近,特别是在他们去年,有过

一次之后。

这点,我也好,小筝也好,其实都有了这样的心理预期。

能做的,也就是抱一下,亲个脸这种。

他倒想得寸进尺,只是小筝就不干了。

他那人还不至少烂到用强,正因为对这点信的过,我才放心让他送。

小筝并不瞒我,有时候说起,也会对我说到这些。

有时是顺口提一下,有时也会拿这事开玩笑,也或是拿来做为调情时的佐料。

因为这样几乎每天都要送她,我们倒是多了许多说话的机会,这样,互相也

就了解了很多。

我很早就和她说过:对于性这方面,我不是那种很传统的人。

也不会有那种,没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圣女,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坏女人的心

理。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相互坦诚,我们之间才有会那种,特别的亲近感和信

任感吧。

只是,是我那时还太年轻,以为这样的关系,跟谁都能建立,在哪都可以找

到,所以不够珍惜。

后来才发现,这种坦诚和信任的难得。

那种虚伪而矛盾的活着的,才是这世上的大多数。

广州的天气,要指着它凉下来,感觉要望穿了眼;可一旦热起来,却是快当

的很。

那时,老板要铺货全省的计划,除了粤北那种很穷的地方,其它也算是完成

了。

于是,我的工作也就忙了起来,出差不回来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

有次早上,送小筝上班的路上。

小筝又跟我提起老文,她是即担心自已把持不住,也担心老文心急用强。

说起来,要说老文真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我也不可能一点醋意没有。

但,也就那么一点。

说来也奇怪,我并没有象一般男人那样的心理,觉得自已的女人就如传家宝,

任何不能都得碰一下,哪怕看一眼,也觉得自已吃了大亏。

象许多黄色网站,总是充斥着大量的绿帽文,甚至绿母文,还有什么乱伦,

群交之类。

可真的到了自已的生活中,社交圈子中,象我这样的人,其实还是异类。

就算是真的说出来,别人听了也不会信,你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一个因素,是因为那个人是老文。

我们的关系自不必多说,特别是听了他们办事时,拿我和小筝助兴;也或是

我们也总提他们来助兴。

好像那种不可逾越的想法,就不怎么生的起来了。

不过,我还是提醒她,只要是自已不愿意,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如果真的过份了,一定要和我说,我去找他。

这样和她说,我是担心她,会有那种被强行占了便宜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确实是极不好的。

我是那种精神世界很复杂的人,要不,也就不会得了抑郁症了。

而相对来说,小筝就显得简单的多。

这大概,也是我们没有走到最后,其中的因素之一吧。

我说的,小筝不是很理解。

于是,我便跟她说了一个,关于我自已的经历。

我念高中的时候,开始迷上了玩电脑游戏,有空就往那时的网吧——电脑室

跑。

也因此,成绩自然就越来越差了。

那时有个玩友,就是在电脑室一起玩游戏认识的。

他比我大个三四岁,在水厂上班。

没多久,他跟我说,他家人觉得开这个挺挣钱,就也想开一个,然后叫我以

后到他家的电脑室玩,给我长期打八折。

这样,他家的电脑室一开,生意就不错,因为他用这样的方式,拉来不少长

期爱玩的顾客。

有时候,我们一玩就玩到半夜,回学校宿舍还要爬墙,还是挺不方便的。

他便在里面的房间,弄了两张床,一张是老板他自已睡,一张是给不方便回

去的睡。

有一回,我玩到半夜困了,可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三个人了。

老板——也就是我那朋友的爸,就叫我跟他睡一床。

我也没多想,又确实困的不行,躺下就睡了。

睡的正香着,感觉却有种怪异,我一开始还以为在做梦呢。

慢慢清醒了,才发现,有只手正在摸我的身体。

摸着摸着,还摸到了我的下体。

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而摸我的人,还在那装睡。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该怎么办。

傻了一会,再也不敢接着睡了,只好又出去,玩起了游戏。

边上玩的朋友还问我:怎么没睡多久,又起来玩了。

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刚刚老板玩我的鸡鸡了。

只好说,我又睡不着了,便起来接着玩。

在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前后有两三个月吧。

我总有一种,自已身上沾了屎似的感觉,怎么都不舒服。

总觉得,有着某种黏煳煳,臭哄哄的东西,粘在自已,怎么也摆脱不掉。

另一方面,也会有种被占了便宜,被欺负了,而又没法跟人说理的感觉。

那种憋屈与委屈感,会弄人心里很难受,象吃了只苍蝇,而又吐不出来似的。

小筝听了,也理解了,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家的环境算是不差,父母也很宠爱她,经历也比较简单。

让这样的她,去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总是让我有些担心。

我又跟她说,就算她一年不上班,只要我工作还在,就算养着她,也没什么

问题。

前面还没说完那个故事,我们早已经走到地方了,然后站在角落里说话。

看看时间快到了,她抱着我,没有亲吻,但抱的很紧。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以她的性子,一定是又流眼泪了。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穆姐就说,等发了工资,买个煤气炉灶之类,空了就可

以自已做着吃。

比外面买的划算,还吃的舒服。

四个人中,就我的经济状况最好。

我便直接去买了来,罐子、炉子、锅碗、电饭煲之类,还有米油佐料那些,

都买齐了。

穆姐当然很开心,又说等发了工资,再和我一人一半算钱。

我说算了,这些我买的,就算是我的。

以后他们做什么好吃的,蹭他们一顿就是了。

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住的学校宿舍,对于集体生活,还是很有经验的。

很多时候,一开始就分清楚,把规则说明,以后相处起来才轻松。

划分不清,规则不明,可能很好的朋友,处着处着反而矛盾越来越多,关系

反而处差了。

合作做事,还是合伙做生意,其实都是这么个道理。

一开始不好意思说明白,后面双方都会觉得难做。

这样,我们到放假的时候,或是偶尔回来的早,穆姐就会买些菜,自已做了

吃。

老文当然更是开心,这样就可以买瓶酒,边喝边吃了。

我知道穆姐环境没我好,又是个很俭省的。

一般放假的时候,我会主动去把菜买好。

有时她先就买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穆姐自已俭省,别人对她大方,她就会格外的在意,也很感激。

天气热了之后,我和老文就经常光着膀子,穿件短裤,然后四人围着一起吃

喝聊天。

两个女的,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穿着真空。

但个人的毅力,是抵不住广州的天气的。

特别是一起吃饭喝酒时,更是容易发热出汗。

小筝第一次真空出场,就是在一次一起喝酒的时候。

虽然上面有吊扇,边上还有个小电扇,但感觉吹过来的风都是烫的,还是会

一头一脸的汗。

小筝实在坐不住,便跑进厕所,脱了自已的胸衣再出来。

我都发现了的事情,哪会错过老文的眼睛。

他说话喝酒时,便开始有点心不在焉,老拿眼去瞟。

我们几个都发现了,我和小筝不好说什么,只能装傻。

后来瞟多了,穆姐实在看不下去了。

便会用手肘碰他一下,或是踢他一下,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

可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老文又从来的那么好色。

就算是被警告,隔不了一会,又会忍不住乱瞄。

穆姐见动作警告无效,便开始口头警告。

叫老文老实点,眼睛别乱晃。

老文很委屈的说道:这眼睛真是我的,可看到什么,看不到什么,真不是我

能说了算啊。

要不,你让我夹点菜,蹲厕所那吃去?老文平常就是那种,说话挺有意思的

人。

再加上,他那副猴头猴脑的,又故作委屈的样子,惹得我们都笑了起来。

穆姐本想再教训他几句,可这样一笑起来,就【好文】【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3-16)教训不下去了。

我做为,同样是男人的立场,要说管住手脚还容易一点,可要管住眼睛,那

确实很难办到。

别说老文那种,就是我这种胆小猥琐的,也一样会到处乱瞄。

我正想说点开解的话,小筝笑着先说道:看就看吧,他去年都看了一年了,

又不是没看过。

再说了,我胸又没穆姐的大,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小筝本就比穆姐的白,身上的皮肤更是比脸更白,脖子和胸口还挂着细细的

汗珠,看着更是领人遐想。

别说老文,我也是一直在看,只是老文有人管,我没人管而已。

有的事情,说开了,倒让大家都自在了。

要不,我还要琢磨着,这样小筝会不会觉得难堪。

可能小筝和穆姐也要琢磨,小筝被看了我会不会吃醋。

说说笑笑中,大家也就不再去,在意这方面的事了。

穆姐见小筝都脱了胸衣,自已的就格外感觉难受。

我看她动不动就要扭一下身子,无意间抠一抠胸衣带。

老文很直接的对她说:你也去厕所脱了吧,扭来扭去,我看着都怪难受的。

穆姐脸一红,低头不接话,也没动。

老文又接着说道:你今天不脱,明天后天,总是要脱的。

我不信,你今年一年,在房间里都这么穿着?我们四人中,老文不必说,我

和小筝都算思想比较开放的,而且更年轻的人,顾忌本就会少一些。

算下来,穆姐算是我们之中偏保守的那个了。

当然,保守的人也要做爱,也会调情,会谈些性方面的话题。

就如她经常关心我和小筝的房事顺不顺利。

但她对于性的专属性,这类的问题,会保守很多。

她就是找我说那些,也是那种大姐姐关心小弟的意思,绝没有调情之类的。

穆姐笑骂了老文两句,便也起身,去厕所把胸衣脱了。

不过,出来的时候,却是见她的两大团软球前,最高峰的地方,两块方形的

白色。

我一想就明白了,穆姐的胸大,乳头比小筝的也更大且黑一些。

她可能觉得那两个地方太扎眼,便用了这么个办法。

很多模特,也会用乳贴之类的东西,目的也是如此。

只是,穆姐不该用白色的纸巾,这样不但没起到隐藏的作用,反倒弄得更是

扎眼。

穆姐一出来,见我们都看着笑,自已也不好意思的说,她挺羡慕小筝那样的,

不累赘也不显眼。

她以前也这样穿过,而且是长期这样穿的。

这回可能因为说了出来,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当时我们正喝着酒,出了很多的汗,衣服一湿,就比平常更透了。

才吃完,小筝便主动跟我说,叫我陪她出去走走,凉快一下。

转头又看着老文说,也好让老文泄泄火。

他那眼睛都快着火了,别把我们给烧死了。

一阵嬉笑之后,我和小筝便出了门。

第十五章

天气很热的时候,就算是在户外,只是你用心留意,也会发现很多没穿胸衣

的女人,在外面闲逛。当然这种是晚上的多,光线比较暗。再就是象小筝这类的,

胸不是太大的。象穆姐那样大胸的,虽然也有,但就少见了。

小筝也是这样,晚上出去逛的时候,都是直接出门。

以前因为她上班时间的关系,我们难有这样的机会,晚上在外面闲逛。换了

工作时间之后,虽然早上送她麻烦点,但别的地方就方便了很多。

以前,就算是在确定恋爱关系之后,我们一个星期,只见一面的情况,也是

多的很。

小筝一出来,才走到楼道,她便说道:老文那个色鬼,我们一走,他一定又

要提我们。要么,我们回去偷听一下?

我说,好啊,就怕他们说的太猛,我心脏受不了。

她「噗呲」笑了一声,又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然后我们两个牵着手,一边

偷笑着慢慢走了回去。

到了门口,却是很安静,什么也没听到。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我俩的意料,弄得我俩都蒙了。

又等了一会,还没什么动静,我俩正要走的时候,才听到老文那猥琐的声音

说道: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愿意给我吸了。

紧接着,传来穆姐急促的喘气声。住过那种房子的就知道,那种一层板的房

门,真的是喘气的声音都听的到,一点都不夸张。

喘了一会,穆姐才说道:被你们两个大男人一直看,看得我心头烧的慌。

老文说道:你都知道烧的慌,还好意思说我呢。

穆姐说道:你还是注意点吧,别搞得太过头了。就算小筝不说啥,人家小二

看了,心里多少会有疙瘩的。你干的那点事,你当人家小两口不说的么?说不定,

人家小二都知道了。

老文急道:我干什么了,我连嘴都没碰到过,别说别的地方了。

他虽然嘴硬,不过听他的口气,明显心虚了。

穆姐又说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管好下面的二两货,别搞过了头。象以前,

你是找小姐也好,跟人家养家婆瞎搞也好,环境就那样,我也不想跟你计较。小

筝也好,小二也好,人是年轻,但人性真的不错。别搞的朋友做不成,倒反目成

仇了。

老文说道:我也就过过干瘾,正事啥也没干。我见他,也老朝着你奶子上看。

要不,就把你的奶子借他摸摸,这样他就不觉得吃了亏了。

穆姐笑道:哪有你这种男人,拿自已老婆跟人换的,也不怕当了乌龟。再说

了,人家小二是文化人,小筝又那么漂亮,哪看的上我这种干农活的乡下婆子。

老文也嘿嘿的笑道:你这身材,可比小筝的有料,是个男人,看了都要流口

水的。哪天把你剥光了,送到他床上去。

他们嬉笑了几句,便听穆姐说道:别光顾着说闲话,我憋的都快不行了,快

点做吧,你是想站着还是趴着做?

老文说道:就站着吧,衣服也别脱了,就这么弄还有意思点。我也憋的厉害,

鸡巴硬的都发酸了。大概他们两个,也亲热去了。

不管是保守还是开放,是男人还是女人,在那种情形下,那种被刺激和挑动

感,都是一样的。哪怕是几人当中,最保守的穆姐,也是同样。

当然,这是对比其他三人来说,比起穆姐还保守的人,当然更是大把。那种

一辈子只有一个姿势,从不调情、前戏、说骚话的,也是很多。

没一会,就开始传来穆姐的呻吟声。声音很大,明显叫的很亢奋。

这声音,听的我也觉得下面涨的厉害,便想叫小筝给我口交。

小筝却拉着我,走了出来,到了楼道口,小筝才小声说,她也很想要了。问

我要不要,到楼顶上面去做。

小筝是那种真干不行,但心瘾很大的那种。就喜欢个亲亲摸摸,亲昵调情的

那种。很少她会主动的,提出想要做的。平常都是我想要做,她不想,然后给我

用手或是用口解决的。

我问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性了。

她说:她是被老文看成这样的。

她当时穿着件半长的连衣裙,我的手很方便的,便摸到了她的下面。果然,

又是湿了我一手。

我问她,内裤都湿了,穿着不难受吗?

她答道:当然很难受了,可干的只省一条了,我明天还得穿着上班呢。

我说:我帮你脱下来,好不好?

说着,便伸手帮她,把内裤脱了下来。

她还从带着小包里,拿出纸巾,在下面擦了擦。然后又擦了擦内裤,便把内

裤放进了小包里。

我问她,感觉如何。

她说:下面凉凉的,还挺舒服的。就是有点痒,想插一插。

一路上了楼,直到楼顶。那楼是五层的,楼顶也没啥防护栏之类。一边堆着

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砖头,铁皮,木杆之类,隔着又有一堆破桌子椅子,

破床之类的。另一边是空地,地上还有报纸,瓜子壳之类的。

我们也曾经,躲在小树林里做过一次,不过,那是公园里面,黑得互相看不

见脸。这里毕竟是楼顶上,虽然也够暗的,但大概的人影还是看的到的。

我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可心底又按捺不住的想。她转到那堆杂物后面,正好

在出口的背面,不是绕着转一圈,就很难被发现。

小筝面向着出口的后墙,撩起裙角,把光洁的屁股朝着我。

我问了一句:我没带套,可以吗?

她说:安全期呢,偶尔不带没事的。要不,你想插我还不干呢。

好吧,我看她已经完全忍不住了,没套都还要做,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

情。

处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没戴套,就这么插了进去。

那种感觉,确实还是比戴套好多了。我插入的时候,她「啊……」的一声长

音。不象叫床式的声音,更象是一种感叹。

随着我的抽动,她又开始想叫了,只好自已握住了嘴。

前面就一直憋了好久,这次又没有戴套,大概十分钟不到,我就射了。

她赶紧拿出纸来擦了,我很想看看,她的小穴里流出精液的样子,可当时太

暗了,根本就看不到。

我问她,这次感觉怎么样?

她说,这回还好,她说她以后也学穆姐那样,吃避孕药吧,感觉戴套没不戴

的舒服。

我虽然听说过避孕药,但那时候还完全不懂。就问她吃了,会不会对身体不

好的。

她说她上网查了,不会。就是麻烦一点,每天都要吃一次。

我当然希望不戴套了,戴套多麻烦,还不舒服。

我又问,穆姐又为什么吃避孕药,不用套子呢?也是觉得不舒服吗?

她说,穆姐嫌避孕套贵,避孕药多便宜,才一块钱一盒,就够一个月了。

我心想,她那人还真是有够省的。

自那次之后,两个女人只要是在房间里,就是真空装了。

穆姐也没有再弄个小方片,放在胸前了。一开始,多少还会避讳着,有些动

作也会小心些,以免走光。可时间一长,哪还顾忌到那么多。再说,我们几个本

来就多熟的,那种防备的心自然就淡化了。

平常又难免的,和小筝在一起的时候,会亲个嘴,拍一下屁股,或是摸一下

胸什么的。再说,小筝是很喜欢这类事情的,有时我不主动,她也会主动贴上来,

墨迹一下。

搞习惯了,胆子也就越来越大,趁别人进个厕所,收拾东西,转个背做点什

么的时候,我们也会互相弄两下。小情侣嘛,有时过于沉浸于调情,而忘了周边

的环境。

这样,就难免会被他们撞到。穆姐看到的时候,有时装没看到,有时也会笑

笑。

要是老文看到,就要过来笑话两句,或是故意的大叫大嚷:叫我们注意影响,

或是说,天本来就热,还看到这种上火的事。这种时候,要是穆姐在的话,就要

过来说他。她会说,年轻人就该亲亲热热的,多好的事,再叫老文躲开点,别在

那当灯泡。

他们两人之间的感觉,不会象我和小筝那样,那种恋爱式的亲热。而是更直

接的,性的味道。老文那种色鬼,难免性急的时候,会过去揉一揉穆姐的胸,或

是摸摸她的屁股。

我跟他们认识那么久,好像就没见过他们接吻。可能他们的环境更传统老派

吧,不习惯接吻这种事。

如果是我撞见了,我都是当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如果是小筝撞见,她就要

去笑话他们几句。有时甚至会说:你们不是叫我跟着学学吗?你们接着弄啊,我

好好学习一下。然后接着的,老文就要跟他斗嘴,说她小姑娘不老实,看多了眼

睛要生疮之类。

时间长了,我也发现,其实老文和小筝还满般配的。老文很能说,小筝是很

活跃,再人经常一斗嘴就没完,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的欢乐。

我们还是会经常的,互相让出空间,方便另一对办事。但性这种东西,有的

时候,有机会时又兴致不高;可没机会时,突然的,那一秒就特别想要。

有一次,我和穆姐刚回来。穆姐接了桶水,就到外边的过道上洗衣服,老文

也在一边帮忙。

前面也说过,我们这个房间,是过道的最外一间,边上就是过道尽门,然后

有个类似阳台的地方。这样,我们就方便在那做饭,或是洗衣服。在外面洗的话,

即凉快点,也不怕把水弄到房间的地上。

小筝便一把拉着我,进了厕所,我都还不知道怎么回来,她关好门后,便抱

住我狂吻。

小筝虽然喜爱调情,却很少这么热烈,这不是她的风格。

我便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没回来之前,老文逮到机会,抱着她一阵乱舔,一直舔她的脖子和

耳朵,弄的她都要晕过去了。还好她没迷糊过去,没搞出什么事来。不过,这样

一弄,就弄得她觉得小腹塞了块红铁块一样,难受的不行。

我看她穿着一件露肩吊带衣,加一件半个大腿长的短裙,便理解了为什么,

老文会忍不住了。

我说,你要难受,可以跑厕所里去自慰啊。她说,她自慰的时候都是躺着的,

哪有站着或坐着弄的。我其实一直也没见过,她自慰是什么样子。要她弄给我看,

她又不肯。

她自已脱了内裤,然后把脸朝着墙,把屁股对着我,叫我快插进来。

她的平时的模样,看着还是清秀文静的。但越是如此,现在看着她撅起的小

屁股,一副求插入的模样,就更是性感撩人。

这种时候,哪还顾的了别的,揭起她的短裙,就插了进去。然后一手搓着她

的胸,一手按在屁股上,开始加力。

随着我的加力,她开始呻吟起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我以为她会象上次在

阳台上那样,自已用手握住。可干了一阵,她却时越叫越欢,一副毫无顾忌的样

子。

我吓的赶紧停了下来,叫她别叫的那么大声。虽然那两个在外面洗衣服,但

很可能会进房间,这样听着也太明显了。

小筝哼了一声,有点使性子式的说:老文刚才把她弄的浑身难受,又还得忍

着。这会就是要叫给他听,让他也听的浑身难受,还得憋着。

我觉得,这样也挺刺激的。再说,她都不在乎,我在乎个什么。于是又开始

抽插了起来。这样插着,虽然觉得刺激,但心里不免还是会有点担心,有点不自

在。

这样一直插了至少过了十分钟了,一般时间一长,小筝就会觉得难受,然后

觉得痛。我便又停了下来,问她会不会难受。

她却说:不难受,还舒服的很,接着插吧。

我听了一阵心喜,心想做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回,她总算是越来越耐插了。

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也可以象老文那样,使尽全力,心无旁骛的大

干一场了。

又插了一会,她说,我插的她想尿尿,叫我停下来,撒个尿再接着插。

我正插的舒服着,而且是难得的舒服,以前很少有机会,可以一插就插这么

久的。而且,我觉得让她一边被插,一边尿尿还挺好玩的。

于是就说:你尿就是了,反正这里是厕所,等下冲一下就完了。

我不愿意停,她也很无耐,便叫我把她的裙子捞高一点,省得弄到衣服上去

了。

我便拿开握在她胸部的手,把她的裙子整个都撩了起来,又塞进裙腰里。这

样,她的整个下半身,就全露了出来。

没过一会,她果然就尿了。我本以为会顺着大腿下来,没想到,女人尿尿其

实也象男的那样,会喷出一条向前的线。她虽然屁股是朝后撅着的,但水线还是

向前,冲在了墙上。

那种感觉,即好玩又刺激,我更是加快了节奏,没几次,就射在了她的身体

里。

拔出来之后,我特意去看她的小穴。那里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的体

液,还是尿水。虽然已经拔出来了,但小唇还是翻开着,随即便流出了一些乳白

的液体,滑过阴唇,一直顺着大腿而下。

她放了些水,用毛巾把下身擦洗了一下,又帮我把下面也洗了。

这样,前后大概弄了有半个小时,这才出了厕所。

第十六章

一出来,房间里并没有人,两人还在外面洗衣服。

我和小筝都知道,一搞这么久,还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小筝说她累了,便倒在床上不动了。

我一出房间的门,老文蹲在那里,抬头见是我出来了,便朝我挤眉弄眼,还

嘿嘿笑着说:你看,小筝都被你搞累了,躺到床上去了。

穆姐瞪了他一眼,然后也嬉笑着说道:这事总算是搞顺当了,挺好的。老文

是自已好的厉害,还见不【好文】【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3-16)得别人的好,你别理他。

见他们俩上来就跟我说这个,我这才发现,小筝出来就躺床上去了,真是英

明。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敷衍了两句,便跑到回房间里玩电脑去了。

然后便听到外面两个,在那叽叽咕咕了一阵。再然后,便老文进进出出,窜

来窜去,一副心慌意乱,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看看躺着象睡着了似的小筝,我偷偷暗笑,知道小筝是故意憋坏,让他俩不

好意思叫我们出去,也就办不成事了。

她有时候便是这样的,会有种孩子气的报复心和好胜心。

小筝开始只是装睡,后来就真的睡着了。老文着急上火了一个多小时,最后

也就死了心。

平常我们都闲的时候,要么一起聊天,要么玩扑克,要么就去租了碟,一起

看电影电视剧。他们要是搞别的去了,我就看小说或玩游戏。

以前都是老文和小筝的话最多,互相逗乐或是斗嘴之类。现在小筝睡了,我

们几个便只好看电影。

没了老文和小筝说话,便觉得有些无聊。到了十点的样子,我便觉得有些困

了,便上床睡觉。他两见我要睡,便也睡了。

我上床睡觉的时候,倒把小筝给弄醒了。我悄悄把老文的表现,贴在她耳边

说了。小筝听了,便捂着嘴偷笑。

我们正说着,听到隔壁床上,也有说话的声音。停下来仔细去听,却又听不

到什么。

过了一会,那边说话的声音没了,动静却越来越大。

开始是床响的声音,弄了一阵,可能是尝试了各种姿势,终于床的声音不明

显了。而后又是穆姐的呻吟声,随后那声音也小了,变成了很小的哼哼声。本以

为,不会再有别的事了。结果,又传了那种「啪啪」声,有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

那种类似撞击、拍打,又夹揉着水声的,那种声音。

这声音一出来,马上又停了。隔了一会,那声音又越来越大,随后又停了。

这样反复几次,可能他们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便再也不管不顾起来。

随着那啪啪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集,穆姐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动静,但我还是有些羡慕,渴望自已也能如他们

那样,和小筝这样尽情尽兴的,也带着这种啪啪声的干上一场。

很快的,又到了那年广州最热的时节。

广州的冬天象是春天,春天又象是夏天,而广州的夏天,就如在夏天里又强

塞进来一个太阳似的,感觉什么都是热的。衣服,桌椅,电风扇吹来风,喝到嘴

的水,感觉都是那么的热。

我们租的那房间,虽然有了做饭和洗衣的便利,但也有着一个明显的缺点。

因为是最靠外的一间,所以会有两面墙都被太阳晒到,所以,那间房间也显

得格外的热。

我经常睡到半夜被热醒,然后跑到厕所去冲个凉水澡。有过这样经验的人都

知道,热天冲凉水澡的话,当时是舒服了,但一出来,那感觉就象进了砖窑一样。

可有一时的清凉,至少可以暂时平静一下,烦躁的心情,总比一直热的心烦

意乱的好。

我和小筝,本有着各种计划,比如也如老文和穆姐那样,在明知道他们听到

的情况下,干上一场,也叫着让他们听听。比如,小筝想学着黄片里的样子,玩

玩捆绑是什么感觉。再比如,我一直很想尝试的,玩一玩她的菊花。

可这一切,都因为那闷热的天气,弄得我们全没了兴致。

唯一还值得欣慰的是,我们公司的销量越来越好,工资也就能拿的越来越多。

而我的提成,是挂在全公司的总销量上面的,所以工资的增长,也比他俩更

为明显。

有一个月,我生平第一次的,拿到了超过两千块的工资。那是2002年,

两千块的工资,那确实已经可以值得炫耀了。

领了工资之后,钱拿在手里,虽然也不过是二十多张,但那感觉,真是厚实。

我和穆姐吕毅几个,经常会很晚回来。换回的,就是在公司里没事时,可以

早点溜回去。

小筝自从上了早班之后,过了中午就下班了。

我三点左右回的房间,穆姐见我溜了,紧接着也溜了回来。

见到小筝后,我很大方的,拿了三张百元的钞票给她,叫她拿去买衣服。小

筝很开心的接在了手里,说她等穆姐洗完澡,就和她一起去买衣服。

她看着手里的钱,想想又对我说,要不,也帮穆姐买一两件吧。她平常节约

的很,都不舍得给自已买衣服的。

小筝这么一提醒,我才想到这点,觉得确实也应该如此。

我们住到一起后,小筝和我都多少有点小孩子气,也比他们更懒,更娇气。

很多事情上,他们都把我两当小弟妹一样的,让着我们。

平常打扫卫生这些就不说了,比如我们睡的床是靠门的,其实就比他们睡的

那边要更通风,要稍凉快一点。再比如,如果一看电影电视剧,我两要是想睡了,

他们就会马上关了电脑也睡了;而如果是反过来,我们就会忍不住看完,而不会

怕打扰他们,也去睡觉。

住在了一起,这种生活中的林林总总,各种大小事情上,那真是说不清的。

可能有些事情,他们让着我俩了,我俩自已都不知道。但他们从不觉得,我

们占了他们的便宜,更不会有什么怨言。

我便再拿了两百给她,她看着手里的五百块钱,那可以她辛苦一个月的工资。

犹豫着说,是不是有点多了。我说没事的,就当工资没多发,当捡的吧。

我那时候还很年轻,也从没考虑过什么结婚买房之类的事。而且,我不象老

文和穆姐那样,家里指着我寄钱回去养家。没有这类的压力,对钱也就不那么看

的如何紧张。

她开心的抱着我亲了几口,夸我能干会挣钱,又说晚上要好好的犒劳我。

听到这话,我又想起说,回来的时候买点酒菜,酒买的比平常再好一点的,

老文指定高兴的什么似的。

到了六点多,老文都下班了,他们俩都还没回来。他回来一看,脸上就藏不

住的有点失望,一般发工资的时候,都会买上酒菜,能吃喝一顿的。

我看着他那样,笑说问他:怎么啦,这会是不是,心里有点凄凉啊?

老文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大概还有戏。便也笑着问我,那两个女的哪

去了,是不是买菜去了。

我说:你急个什么,等他们回了就知道了。来坐会,陪我下盘棋。

老文下的有点心不在焉,但我的棋艺和他比起来,差的太远。我正傻盯着棋

盘挠头呢,终于,他们两个回来了。

一进房间,小筝就叫穆姐,把新买的衣服换上,好给我们看看。穆姐说身上

有汗,怕把新衣服沾了汗,就弄的有汗味。

小筝说,沾了汗有什么,反正等下要洗的,新衣服还是要先洗一下才好穿。

穆姐扭不过,只好进厕所去换衣服。

出来的时候,确实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上身是件很宽松的体恤衫,下身是

件比膝盖稍短的条纹短裙。小筝又拿出个鞋盒,从里面拿出双高跟的凉鞋,让穆

姐也换上。

穆姐长这么大,还没穿过正经的高跟鞋,站着就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很明显

的,感觉气质都不一样了。特别是那条短裙,衬的她的长腿,很是修长高挑。

小筝挑衣服的水平,还是比穆姐强的多的。这跟家族环境有关,当然也跟花

多少钱有关。我听小筝说过,穆姐买衣服,别说过百的,过了30块就不舍得了。

其实她这一身,也就两百来块钱,但给人的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

小筝有点得意的问我:二哥,我挑的这身衣服怎么样,好不好看?

我说好看。老文也说好看,还说自已还不知道,自已老婆这么漂亮的。然后

又说,他老婆今天是不是热晕了头,怎么突然舍得买漂亮衣服了。

穆姐的脸上,洋溢着少有的光彩,说起来,哪有女人不喜欢漂亮衣服的呢?

她听到老文的话,马上接话道:这哪是我买的,是我二弟出钱给我买的。都

付过钱了之后,小筝才跟我说的。虽说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二弟都这么有心的,

姐也就不跟你客气。

这样说了一会,然后小筝也去把买的衣服,换了出来。虽然也挺好看,但就

没了穆姐那么大的反差。

我本想叫他们买些熟菜回来的,可穆姐觉得那样不划算,还是要买回来自已

做。

他们两个女的,把新衣服换了下来,放在桶里泡着,然后就开始做饭。我和

老文也去帮个手,也就是做做前期的准备。

菜都炒好的时候,都已经八点多了。

我下楼买了几瓶冰啤上来,看到老文把小筝买回来的酒,还拿在手里,转来

转去,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还念叨着:这酒啊,还是得喝白的才过劲。啤酒那

东西,也就天热的时候喝着,当补补水了。

支起折叠桌,碗筷杯盘都摆了上去。那两个女人,不知道在叽咕些什么,说

话又都进了厕所。老文等了一会,见她们还没出来,便催促起来。

待她们出来时,老文看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见她们两个,上身都只穿了件半截的小背心,下身一件小短裙,大概也就盖

的住三分之一的大腿。那件背心,类似于那种运动胸衣,下面还露着大半截腰。

要说在今天,你就是在大街上看到这样穿的,也不算稀奇。可在那个时候,

这样穿的可能也有吧,但在打工者的圈子里,这算是极开放且新潮的了。

更关键的是,那背心虽不算很透,但很显形。特别是穆姐那两个大胸,勒得

胸前的乳头都凸了一小截,象塞了个小瓶盖在那里一样。

小筝很大方的样子,还转了个圈,给我们看。一边说道:我看到有个路边摆

摊的,卖的都是4块钱一件。觉得挺划算的,就一人买了两套,以后在房间里就

穿这个了,感觉凉快多了。

这身衣服,本来就更适合小筝,她身材娇小,稍收紧的背心,把她那少女才

特有的青春身型,完全显露了出来。而穆姐穿着,除了胸部很扎眼外,稍显得有

点肉肉的,不如那件宽松的体恤衫效果好。

穆姐虽有些害羞,但也知道这样很好看,也很新潮,便又带着点女人的自得。

特别是她的那又大腿,其实很适合穿这类的短裙。

我虽然只是下了个楼,但一进入这个房间,还是觉得格外闷热。坐下才没一

会,又是一身的汗。

突然想起,这楼的顶层有一大块空地,于是便跟他们建议,不如把酒菜拿到

楼顶上去吃。那里没房间里这么闷,偶尔还会有点凉风。

老文觉得这主意好,小筝想想说,上面很黑的,碗筷都看不见。

我说,可以点两只蜡烛,反正房间里备著有。

到上面一看,并没有人。这楼比公司宿舍的那楼小,住的人也不多,大多是

小情侣。我们喝酒的中途,也有一对小情侣上来,看到上面有人,转一圈也就下

去了。

穆姐见要去楼顶,便要换衣服。小筝说外面比房间里黑多了,楼道什么的也

没个灯的。我说她这样穿着好看,不用换。老文也说,难得今天都高兴,你也就

别扭捏了。三个劝一个,她也就只好不换了。

一张折叠的小桌,还有一套四张塑料矮椅。这都是我置备的,平常坐一起打

牌的时候,带靠背的矮椅,还是比那种小凳子坐久了舒服。

然后就是碗筷酒菜,虽说要爬几层楼,但四个人搬,还是很快的,两趟下来

就把东西都搬完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