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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我们都曾纯洁过】(II.上)

作者:  来源:  日期:2022年07月01日

【我们都曾纯洁过】(II.上)

男人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后──

「所以,明天审讯……你会认罪,还是不认罪?」他。

「你觉得呢,我该认,还是不认?」我一副跟他闹着玩的表情问,心底里想

看看他生气的表情。

不是我无聊,也不是因为我有这个心情,而是,我是被检控的一方,而男人,

怎看都算是属於检控我的一方。

闹着玩──仅仅是因为这是我应该做的。

但男人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像听不到我问题似的。

「知道吗,在某些方面,其实我是你的追随者……」良久,他说。

当敌我相方关系再明显不过,但敌方忽然鬼扯他是你追随者的时候,你该相

信吗?

「我知道。」我说。

烟雾在我鼻孔中喷出。

【 II。上】

两种价值

跟小开很快就如胶似漆。

那时她住在首都大学的女生宿舍,通常我俩会选择在外面的酒店缠绵,好处

是偶尔可以直接与她在酒店过上一晚。少数的情况遇有她室友不在,我也会偷偷

溜上她宿舍。

不过后来有一次,因为她室友比预定早了回来,虽然我已经早一步离开了,

但小开后来说,她室友一进屋就向她投降说宿舍房间怎么一阵怪味,搞得她不知

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带过。这事我笑了好一阵子,可惜她以后就不许我在宿舍胡

来了,只能怪她室友鼻子太可恶。

那个年代,尽管国外早就经发明了避孕套,但社会并不普及,而传统观念又

认为怀孕与否是女人负责考虑的事──

女人不想跟那个男人生,就不要跟那个男人好,好上后万一怀了就不要后悔,

要么就打掉。即使多年后避孕意识普及了,某些男权主导的圈子还是流行着『真

男人只要有银子,就不需要袋子』的说法。

我和小开在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之下,由初期她念我尽量拔出来射,到一个月

后我忍不住把子孙灌进在她身体里之后,她就好像既认命了也享受似的,接下来

都随我喜欢了。

当然我也不是只会埋首温柔梦乡,毕竟父亲对我期望甚高,出路都准备好了。

而社会也因为浪费十年时间,各方面都急需填补,让我觉得必须趁机把握时势,

成就一番事业。

就这样,上课、读书、吃饭、肏穴,接连又过了几个月。

春夏之间,晚上还有一点寒意,距离毕业的日子不多。

我俩的躯体在酒店的丝棉被下依偎着,她把头伏在我肩膀上,一条腿曲叠在

我两脚上磨蹬。

「在跟你好上之前,我有一个前男友……」

她说起一些往事。

在我和她同是首都大学的一年级生时,曾一度身陷桎梏的小开父母,名誉都

恢复了,她自然也恢复了名门之后的身份。年轻、貌美及聪敏的她,很快便成了

权贵子女圈中的名人,学系每次的舞会自然也成了必邀之列,身边不乏大批追求

者。

那时她看上了一位高大、英俊、沉默寡言的将级军官之子。军官之子的父亲

与小开的父亲同为少将军衔,因此小开与那个男的可说门当互对。

那时学校虽说是禁止在学生在校内有亲暱行为,但谁跟谁一对、谁破坏谁的

一对成为新一对这些混帐事,只要不闹出大事来校方都当不知道。然而,二人关

系发展了一年之后,小开发现自己有孕了。这种事对当时校方来说就不是小事了,

要是发现了必是男女双方都得开除学籍处理。

那个男人在知道搞出大事来后,吓得一连几个星期都不敢露面。而令我重新

估量的,是小开这边。她看到那个男的反应后,也没有像一般女子的哭闹,而是

一声不吭,在几位姊姊们的帮助下,背着她爸妈做了人工流产,再果断跟那个男

人分手。

「你会后悔跟他好过吗?」我一边感叹小开的坚强,一边伸手进她仅余的丝

质睡衣内,在棉被下享受着她肌肤的柔滑手感。

「不会,路是自己选择的。」小妮子答得决绝。然后,又望了一下我,问:

「可是,你会嫌弃我吗?」

「当然不会,那已经过去,谁都有过去……」我很自然地安慰她。不过说到

一半,脑里闪出一丝不妥──

「为什么忽然说这个。」我察觉到些什么。

「我怀孕了……」她打量着我的反应。

果然,她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肯定?」因为已经早她一秒做出了心理准备,又或说,之前无数次在她

身体里放肆射出时,就已经做好了早晚她会怀上的觉悟;我没有太大惊讶,不过

还是问了个蠢问题。

「一个多月没有来了。」她说。

「……」我没有立即接答。心里想,该来的还是来。

「明白了……」她声音尽量平静,眼神却难掩失望,随即打算转过背。

我截住了她,不让她背对着我。

大概她一定是以为我跟她以前的男人一样,不想负责了,可这不是真的,女

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也可以很逗。

「明白什么……」我忍不住,笑笑地问。

「你不想要肚里的。」她眼神有点冷。

「不!不是的……不是我想不想,而是能不能。」我继续逗她。

「明白,都说不用说了!」她激动,还真是少见。

「我没说不要啊,给我一些时间处理好吗,亲爱的……」这下到我急了。

「……」已经不太记得我当时说了些什么了,只肯定,这种情况跟女人讲逻

辑谈道理肯定只会得出反效果。

在一轮甜言蜜语,加之双手适时在她身上抚慰以表爱意之后,好歹让她明白,

我需要些时间处理我和妻子之间的事情。最后,我说:「总之,我俩早晚还是会

生一个,只属於我俩的宝贝来……」她的笑容才总算回来。

轻衣半盖双峰上,藏不住玉圆挡不了尖。

我隔着薄薄的丝衣,撩拨着两颗凸出的小点直至变硬挺起,然后搓揉整个乳

房来。也不知是否知道她怀孕了产生错觉,感觉比之前更涨了一点点,手感就是

个又饱满又弹。

「最近看了一下怀孕相关的知识,听说女人不用等到宝宝出生,就已经有奶

水了……」她见我好像忽然迷上她一双乳房,有点顽皮地问:「到时候如果奶水

太多,渗漏了,你要不要也帮忙吃一点……」

以前的医院、还有社会跟现在的环境不同,女性喂捕人奶给自己所生乃理所

当然。我也已为人父,不下多次看过婴儿时期的儿子,怎样在他母亲的喂捕下,

吃饱睡睡饱吃。

但怎么从来就没有女人像小开,懂得问我吃不吃她的奶水呢?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堂堂一个大男人都没尝过的事啊!

我顺着她的话,想像我和日后我俩的儿子,一人一边争吃她奶子的情景──

心脏加速,异样的兴奋,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似的说:「好……好,一边

儿吃,一边我吃……」说罢,口舌并用地吸吮着她一边乳头,另一边乳头用手指

搓弄、拉长,模仿着两张嘴同时用餐的可能情景。

「啊……」她眉头一紧,长长叹了一声说:「慢慢吃……」

这时我想起,她也曾为以前的男人怀上过,会不会那个男人也像我一样地变

态──有过和自己儿子一起享用她奶子的想法呢?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涌出一阵

酸醋味──

「他有像我现在这样吃吗?」我没头没尾地冲口而出。

「谁?」她一时不解。

「你也曾为他怀孕,不是吗?」其实不能说是『为他』,因为『意外怀上』

和『主动为他』还是有分别,问题是我也不太确定她当时怎么想,这让我醋意更

盛。

「他只是个懦弱的男人。」她没有听出我问题的毛病处。

「那么他有像我现在一样吃你的奶子吗?」我重複问题,不让她说别的。但

是心里在想──贱人怎么不反驳我,说你不是『为他』,而是个『意外』──我

心里一阵激动,把她涨涨的乳房玩出几道红印出来。

「痛啊……轻力点……」我埋首在她身上,没有留意她表情。

「他有像我吃得你这么舒服么?」我伸出舌头,在怀上我的种,但还没有隆

起的小腹上舐弄。

几秒后,当听到她说『有』的时候,胸口又是一道憋闷、酸燥,却又不知体

内那来爆出一股兴奋,干劲全身。

我把小开双腿打开,坚硬的肉棒对准她本来就容易动情的穴口,一下压上。

她伸长脖子,喉咙发出长腻的呻吟,像是叫我再粗暴点。

「再说一些他的事来听。」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把力量聚合在腰,每下

都全根尽没在她肉洞内,房内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你想知道什么……」在我热情的深入浅出下,她半闭着眼应付

我的攻势,同时勉强回答。

「他……跟你玩过什么刺激的……」

「那个……啊……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小开其实是担心我会生气。

「要说!一定要说……」我以命令的口吻。但说罢,深深地跟她舌吻了一分

多钟,以示我对她的爱意,及没有半点生气。

「说得详细点!」我又转回命令模式。

过了一阵子,房间里本来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变成了滋滋滋滋的潺滑水响。

大概,小妮子就算如何与众不同,但一想到──即将跟眼前,肉棒正插着自

己的男人,说出自己与另一根肉棒的淫秽细节──时,那种羞耻的自虐,又触犯

了某种社会禁忌的解脱,刺激得体内水份翻滚,江河崩堤吧。

「啊好……刺激的吗……但你……先停一下……不然我说不上……」她手指

抓紧床铺,既抵抗又享受着眩晕的快感。

我也有点累了,伏在她身上,让她每说一两句,才尝她一棍。

过了一阵子,房间在一片断断续续的娇喘下,她说了某次,那个男跟她在大

学广场中央的喷池旁的经过──

那是她大二的某天,虽然已是放学后,但大学里还是有师生的,而且还是白

天。起初她和那个男的只是在喷池旁的长椅上谈情说爱,但后来二人扭着亲着,

情到浓时,那男的手就开始疯狂起来了。在广场上先是摸到大腿,然后随大腿潜

入裙内摸到两腿尽头。

小开大为紧张,但那时自觉是那男的女友,所以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看见有

人,也就尽量配合男友的行动。

由於二人都是坐着,男人起初只能隔着内裤在她阴毛的位置上打转,但过了

一会,手指就想从内裤裤头位置伸入。小开起初不肯,但男的说喷池喷出的水帘

遮挡了对面的视线,广场上真有人经过也不可能看见什么,二人长椅后方又有树

丛覆盖,很安全之类的。

小开想想也是,而且她本来就是一副『别人不【好文】【我们都曾纯洁过】(II.上)敢她却敢』好胜又反叛的性格。

结果还是在半推半就之下,不单让那男的手指攻入小穴,还让他手指玩了过够。

当然,她也被玩得春情泛滥,伸手到那男的裤内摸起铁柱来。

「贱人!贱人!以后不许在广场被人玩……」

我听得额角出汗,双眼通红,子孙根一跳一跳的,就像已经准备好狠狠教训

这骚货似的,却,过了一秒才发现自己话里可能有语病。

「要玩也只可以跟我玩!」我吃味地补充,同时把她扭得紧紧,屁股一下一

下地重重沈下,以示惩罚。

「啊啊……知道……啊……」她满面潮红,闭目喘气。

「谁干得你舒服一点!」反正都说开了,自然是想知更多。

「你啊……」她弓身抬头回答,同时双手箍在我后颈索吻。

「真的吗?」我想得到更多肯定。

「是啊……你好奇怪啊……不相信?」她看着我,在思考些什么。

那个年代,传入我耳中的价值观,总是『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人睡过是一件很

不光彩的事、又或处女才是最好的』之类。但我听着小开的描述,除了又酸又苦

又燥热不安之外,竟然还夹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我就疑问,是坊间的说法有什么问题?还是我个人有什么问题呢?

「不是啦……只是……好奇罢了。」我得暂时把疑问收起。

本来暗暗决定,连续几个月在小开身上策马奔驰,理应也让自己节制一下,

却自那晚后,她和以前男人的事,每每成为我对她深耕细作的助燃剂。想必,聪

敏的她早晚也会察觉我的怪异之处吧?

然而现实生活──

不是只有我俩。

第二天晚上。

「母亲过几天生日了……」妻子饭后跟我说:「我们几姊妹,还有父亲,打

算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顿饭。」

「我父母都老了,且父亲还是带罪之身,也不知道今后去向……」说罢,又

摸摸快五岁的儿子的头。「我想你也出席,让两老知道我们一家三口很幸福,永

不分离,让老人家多宽心。」

自从儿子四岁生日那天,我俩因为价值观的问题吵了一场架之后,她就一直

默默做着妻子的角色,虽然几次流出想跟我和好如初的眼神,但始终没有有效的

行动。或许是受她父亲的从小影响吧,这等等再说。

却,今天忽然变得温柔,也不知是否我多心,还是女人的直觉察觉到我外面

可能有女人了什么的。

「……」反正,我觉得她好像是刻意这样说。

至於妻子父亲──

人如其名,是个让人觉得又冷又孤高,令我敬佩又讨厌的固执老人。

我父与妻子父本来地位相若,同为开党元老。政权斗争的那十年,我父入牢,

而他却因为得到最高权力者的信任,地位曾一度跃上『王座』继承名单的其中之

一。令我敬佩的是,虽然外间看他权力稳如泰山,但他私底下跟友人谈起党的问

题时,却曾隐瞒地为自己的处境叹息──『现在有工作的人,恐怕日后就没有工

作的机会了。』

结果给他不幸言中,可知,他时刻清楚自己做的事有着什么后果;这让我敬

佩。

但令我讨厌的是,妻的父亲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要不是斗争结束,他成

为被清算的对象,恐怕也不让女儿嫁给我,即使他女儿多么喜欢我。

岳母生日那天,自家人分吃完寿桃之后,便回到岳父暂住的地方。

「岳父,喝茶……」尽管彼此心知肚明对方的感觉,但他已经七十有多,且

他在聚少离多的亲人面前;二人还是尽着该有的友善。

「嗯。」他回应,喝下,然后继续翻阅手中的太极刀谱,参详着刀谱内的一

招一式。

斗争结束后,曾一度跃上最高权力地位之一的他,被拘禁在首都外的其他二

线城市。党内高层在经过长达几年的人士政治相讨后,命令他再次回到首都,意

思是让他出席自己的审议辩解,看情况再决定他的去向。

有可能官服原职,最坏的情况,也可以是再次被流放到乡郊地方劳役之类。

同样被流放的家人们,在得知他回到首都后,才从各地回来陪他。至於以往

属於自己的房业什么的,早就因罪被充公了。招待所是他们暂时的住处。

「要下棋吗?」看老人自个儿专注眼前读物,我觉得纳闷,便说。

「不了,人生的棋局已让我捉得够多了。」他拒绝,但总算让我听出一些弦

外之音。

「有什么打算?」我顺着气氛。

「没,就等党的安排。」

「为什么你不找人替你说个情……」

这也是让我敬佩又讨厌的地方──老是把『就等党的安排』挂在嘴边。

敬佩他的忠诚,即使被权力高层翻旧帐了,还是全心全意服从『以党名义』

的当权者所作的一切决定。对於会否被判罪过重,或罪名不实等,完全没有表示

出该有的担忧。

但这也是让我讨厌之处,特别是以他开党元老的政坛地位,其实只要他开口,

找人証明他的人格忠诚什么的,党内不少人都愿意为他争取。更大的问题是,像

他这个级别的政党中人,谁的子女后人不是在父荫之下平步青云?但他为表忠诚,

也不让别人说什么以权谋私之类,就从来不为自己及其家人争取些什么,白白浪

费了后人该有的仕途。

如前所说,或许妻子从小就受她父亲的影响,一直觉得只要做好自己,也不

用刻意表现出来,该有的便会有。这种看似高尚,却在我眼中是消极不堪的价值

观,以至,最终她失去了我,那她父亲的教诲要不要负上一点责任?

「以岳父在党内的地位……只要愿意为自己争取,党一定有办法给你的!」

想到眼前老人的愚忠,我语气稍重。

岳父没有回应,只是跟我对望了一阵子后,又把视线转回他手上的刀谱。

就在以为他没打算理我的时候,他再次抬头──

「你知道我人生中,碰过最残忍的事,是什么吗?」老人说。

黑框眼银下,眼神深邃。

「小时候,家穷,我常捱饿,也顽劣。父母为了让我变乘听话,想出了一个

法子。

「那时,我家不远处有一座佛庙,庙中有一砖残破的石制佛像。父母告诉我,

石像中住了一个土地仙人,仙人知道了谁家的孩子乖,就给那孩子可以吃的。父

亲还说,如果我不信,就试试乖一个晚上,看看明天会否有吃的出现在我枕头下。

我知道岳父不是在说鬼古事,但不知怎的,毛孔却竖起。

「奇蹟地,早上起来,我见到烧饼,第一时间就怀疑是父母买的,但回头一

看,却见父母都在熟睡。本也是半信半疑,但为了有烧饼吃,一连接下来的几天

都认真地做起乖孩子来。结果,每天醒来都有烧饼吃,令我不得不信石像中真的

有一位仙人存在。

「如是者又过了一个月,某天早上醒来,不见父母,我以为他们早出门了。

於是,就这样一直等着。等到中午,没见人。等到下午,没见人。等到晚上,也

不见人。后来才知道他们因偷烧饼时被抓了,所以才一天不见,不过当时并不知

道。

「等了一整天的我,非常害怕,也因为实在太肚饿了。虽然觉得也许明天早

上仙人又会给我一个烧饼,但我还是等不及。於是跑到佛庙里,对着残破的石像

问:『仙人仙人,能不能给我一个烧饼……』仙人没有回答。我重複地问,仙人

还是沉默。

岳父的语气很平和,我却听得──感觉好恐怖。

「这时,庙里来了一个说是清拆这破庙的工人。在得知我的情况后,告诉我,

世上跟本没有什么仙人,那只是我父母骗小孩的话。但我不信,和工人理论。最

后工人为了让我相信,又或许不耐烦了,便在他布包中拿出一个铁鎚,说如果真

有仙人,大概是被石头封住了,叫我用鎚子把封锁住仙人的石头打破,仙人也许

便可以早点走出来了。

「为了烧饼,也为了证明父母没有骗我,最后我还是一鎚敲向本来就已残破

的石像上。

「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庙内尽是碎石掉落地的声音。直到整个石像都碎

了,还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他语气平静。

我不肯定这是他的经历,还是只是虚构。但听完这个故事后,当下的我其实

只是感到一种深层的恐惧,却说不上恐惧从那里来。

直到多年后,才在某件血腥事情上,体会到这个故事的不能言喻之处。

而那时没有立即明白故事中的残忍,也许是因为──

在某方来说──

我还纯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