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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诱惑(最新)

作者:  来源:  日期:2024年11月27日

极致诱惑(最新)

丈夫偷星

五月的某一天,林星儿上完下午第一节课,见外面乌云密布,快下雨了,就赶紧骑上自行车,跟年级组长打了个招唿,回家收下晒在外面的衣服和被子。

好在学校离家很近,骑车五分锺就到了她家楼下,她发现老公的摩托车也在,这让她感到意外,老公一向早出晚归,从沒这麽早回来过,她也沒多想,停好车子上楼。

这是老公萧剑单位的住宿楼,因爲萧剑工作单位的特殊性质,所以这栋楼是当时当地最早的一栋套房楼,每户65平米,小两室一厅,三口之家还是住的比较宽敞的,萧剑一分配到这个单位就领到一套房子,但年轻人都住在顶层四楼。

林星儿急急地往家走,她感觉楼层比较高,每次上下楼都走得气喘吁吁的。到了家门口,她正想敲门的时候,却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局长,你好坏啊!”一个年轻女人浪声浪气的声音。

林星儿吓了一跳,擡头看看门牌号,不错啊,她疑惑地开门,走到里间卧室门口,卧室门是一半玻璃的那种,林星儿一览无余,两具果体交缠在一起。

林星儿的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局长,我那工作转正的事情,你一定要帮忙啊!”女人说话声音发颤。

“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萧剑说话也有点颤音。

林星儿听到对话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愤怒地推开房门,胸口憋闷,话也说不出来,萧剑和那女下属看到推门进来的林星儿,都吓了一跳。萧剑这时酒醉已经完全清醒,赶紧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慌乱地往身上套,而那个妖媚的女人却慢悠悠地穿衣,眼睛里含有挑衅的意味,看着不知所措的林星儿。

萧剑看到林星儿的表情,赶忙把衣服扔给那个女人,寒了脸说:“快走!”

林星儿怒视着那个女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拼盡全身的力气吼了一声:“磙!”

林星儿说话一向轻声细语,就是这样怒吼一声在別人听来也是沒有任何威慑力的。

那女人不屑地看看林星儿,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才从容地走出大门。

林星儿这才突然爆发似的悲声大哭,屋外大雨倾盆。

萧剑赶紧上前把林星儿拉入怀中,只是默默地抱紧她,知道自己理亏,也不便说什麽。

林星儿伏在箫剑怀里,连挣开萧剑怀抱的力气都沒有,嘤嘤啜泣。

萧剑把哭得昏天黑地的林星儿抱上床,体质一向比较娇弱的林星儿竟然昏了过去。

萧剑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看着昏睡不醒的林星儿懊恼不已。

今天中午一个对他有所求的小老板请吃饭,喝了几口酒,有点醉意了,就回家休息,哪知他们单位的一个临时工,也是一个小富二代的老婆,想要转成正式工,一直在纠缠萧剑,因爲其他几个局长已经被她搞定了,只有萧剑还一直沒有拿下,今天她逮到这个机会,悄无声息地来到萧剑家。

照理说她完全可以让老公搞定这件事,但她出身寒微,凭自己的姿色嫁入富裕之家,已属不易,她想凭自己的能力完成这件事,她有自己的想法,觉得这样做也可以改变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不管用什麽手段,这就是那女人的生活信条。

林星儿醒转过来,看到萧剑焦急懊恼的双眼,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林星儿是个柔弱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她这样做就像在给萧剑挠痒痒,萧剑也不还手,只是用嘴唇堵住林星儿的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髒死了,你磙开!”林星儿是C女座的,有洁癖,对感情也是如此。

林星儿看到自己躺在刚才那女人躺过的床上,感到一阵恶心,她立刻跳起来跑到另一个房间,那是她和女儿的卧室。

萧剑也跟过来,挤在林星儿的身边,林星儿不要理他,背对着萧剑缩在床的一边,萧剑的猪手从林星儿背后伸过来,抓住林星儿胸前的饱满,林星儿气愤地甩开他的手,他仍然顽强地伸过来,如此反复了好几次,萧剑也不恼,毕竟自己有错在先,还赖皮地说:“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林星儿拿起枕头砸向萧剑,气愤地大喊:“谁是你的大米!恶心死了,你磙!”

她躺在床上,把冰冷的后背对着萧剑,坚决不理他。

林星儿悲愤地想起他们从前的种种,泪流满面。

曾经甜蜜

林星儿和萧剑初中就开始同学,萧剑从初中的时候就喜欢林星儿,但这一切也是在他们都考上大学之后,林星儿从萧剑的求爱信中知道的,当时林星儿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初恋。

林星儿与初恋情人是一见锺情,轰轰烈烈地谈了三个月的恋爱,最后阴差阳错,他们终究是错过了。在这种情况下,萧剑的表白,特別是他八年的暗恋还是把心思单纯的林星儿感动了,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萧剑。

萧剑这个年龄也算年轻有爲,年纪轻轻硬是凭自己的努力在沒有任何背景后台的情况下,做到这个单位的局长,虽然是个副职,但也已经不简单了。而他一向自视甚高,林星儿很传统很漂亮又有才华,真是进得厨房上得厅堂,也是大学毕业生,教师的职业也很稳定,他暗恋了林星儿八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林星儿追到手,十年来他一直勤奋工作,今年春天才刚提升爲局长,成爲这个人人称羡的单位最年轻最帅的局长。

林星儿是个单纯清高的女人,一直以来都不乏男人追求,但她从来不会因此而跟任何男人有瓜葛,她结婚之后,就是一心一意对萧剑,相夫教子从不越雷池一步,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女人,所以萧剑一直以来都是在心底里很爱重林星儿的。

他们大学毕业后的第二年就结婚了,一年后,可爱的女儿也出世了,两人工作安定,郎才女貌,林星儿温婉可人,萧剑也是英气勃发,这个家庭还是比较幸福美满的,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林星儿有时午夜梦回,想起自己那场刻骨铭心的初恋,想起初恋情人动人心魄的爱恋和初吻,心里还是会常常感伤。萧剑虽然当初追求林星儿很费了一番心思,但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得到了就不知道好好珍惜。

林星儿一直感觉萧剑就是一个粗俗的男人,虽然是个大学毕业生,但有时说话很粗俗,还不如一个乡野村夫,林星儿喜欢安静简单的生活,喜欢看书写字写文章,而萧剑也许是因爲工作单位的特殊,打交道的都是些商贩老板,他喜欢热鬧繁华的生活,常常在外面灯红酒绿的,不是很顾家,跟林星儿几乎沒什麽共同语言。

所以,林星儿心里对萧剑无意识当中是有些看不起的。而萧剑也知道自己在好多方面不如林星儿,所以他在林星儿面前骨子里是有点自卑的,但爲了掩盖这种自卑,他常常表现得很狂妄自大,在林星儿面前摆出一种大男子主义的派头,这让林星儿心里更是有一种不平衡。

林星儿躺在床上想着这一切,心里更是气愤难平。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跳出来,咬牙切齿地说:“好,你让我受这样的屈辱,我一定要双倍地还给你!也让你尝尝被背叛的滋味!”林星儿被这样的自己惊醒,她很烦躁地在床上辗转反侧。

夜已深,女儿已经睡熟了,看着女儿像小天使一样的面孔,她的心里一阵愧疚。

萧剑不知道什麽时候摸进来了,他每次跟林星儿求欢的时候都不会那麽温存,总是比较简单粗暴的上来就直奔主题,林星儿心里一直耿耿于怀,自己怎麽遇上这麽一个徒有其表,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但这麽多年下来,她也渐渐习惯了默默承受。

萧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林星儿因爲刚才的事情就不想让他得逞,一反常态地拼命反抗。萧剑只得一只手钳住林星儿柔弱无骨的双手,另一只手扯下她的睡衣,在沒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上,穿入林星儿的身体,林星儿感觉生涩的疼痛,怒目圆睁地瞪视着萧剑,泪流满面,萧剑看着林星儿的表情,仿佛受到刺激一样,在林星儿身上纵横驰骋,他一边动作,还一边想要去亲她的嘴唇,林星儿扭动着反抗,一向温顺柔情的林星儿这样的举动无疑让萧剑更加疯狂。萧剑放开林星儿的双手,把林星儿的那双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后可以更深的进入林星儿的身体,林星儿一开始还是很生涩疼痛,后来身体里的欲望被萧剑一下子点燃,竟然违背初衷地开始迎合萧剑的动作,通道里也润滑了很多,林星儿气恼自己的身体不听自己的指挥。

每一次他们有些小矛盾,萧剑总是能在床上消解,以两个人疯狂的做爱并达到高潮而结束,第二天又像什麽都沒发生一样,感情反而会更进一步。

??

外地散心

有一句话虽然她一直认爲很粗俗但却不无道理:“小夫妻吵架不记仇,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应该是自古以来国人智慧的结晶,孔子也有:“食色,性也!”这就是人的本性。

无疑在萧剑看来,今天这件事也跟往常一样,这样解决一定不会错的,林星儿拼命地压抑自己的低吟,屈辱地哭了。

林星儿夜里沒睡好,早上仍旧要起床做饭送女儿上学。

眼睛还有点红肿,今天课不多,她想请假休息一天,这个样子她不知道怎麽去面对学生。

林星儿跟主任请过假之后,也不想回家,在街上閑逛,走到一家美容院门口,美容院的老板是个年轻少妇,是林星儿学校校长的女儿,她早就约过林星儿来体验一次美容护理,林星儿一直都沒去过,今天无意中走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校长女儿很热情地接待了她,并亲自爲她服务,做了护理,林星儿看看镜中的自己,真的是容光焕发,她把头发也整理了一下,把长长的直发盘起来,显得更高雅迷人,化了淡妆,越发的美艳动人,林星儿一向是素面朝天,看到现在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

校长女儿开心地说:“你看你看!跟你刚进来时完全不同了吧!女人啊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林星儿也比较满意,她不想在这小镇上逗留,就信步登上了去县城的公交车。

一个小时之后,林星儿在书店里浏览,她也不知道去哪里,还是到书店找几本一直想买的书,有几个读者都心猿意马地打量着她,她像什麽都沒看到一样。

“林星儿,是你吗”一个男人低沈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正专心看书的她。

她擡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那是一张白净的带着一副黑色框架眼镜的年轻男人的脸,他的气质比较安静儒雅,修长的身材很挺拔,那双在镜片后仍然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正温柔地、满含笑意地看着林星儿。

林星儿有点尴尬,她实在想不起来眼前的男人是谁。

“我是许华,那年去Y城上学,我送我弟弟跟你同一辆车。”那个叫许华的男人娓娓道来,温文尔雅。

“哦,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她怎麽会不记得呢,当年这男人还给她写过几封信,曾经很热烈地追求过她,只是她一直沒放在心上。

林星儿是许华的初恋,这是个令他至今都无法忘记的女子。

当时跟她虽只有一面之缘,他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林星儿。他给她写信求爱的时候,她刚刚初恋失败,被她拒绝。他以爲今生再无缘与她相聚,岂料在分別十年之后,他们却在这里不期而遇。

许华早已经结婚生子,两人都是学校教师,工作稳定,老婆很漂亮也很能干。就是这个能干的老婆最近让他很烦心,他老婆是另一个男人的初恋情人,那男人对他老婆纠缠不休,俗话说烈女还怕缠夫,他老婆最终还是沦陷在那男人的死缠烂打之下,投入到那男人的怀抱,完全忽视许华的存在,甚至视他爲两人幽会的障碍,无论那男人的老婆和许华结成怎样的同盟,都攻不破他们的关系,两人陷入情河欲海,再难自拔,许华也是有血性的男人,老婆这样让他羞愤难当,这让他更怀念自己的初恋情人,那个超凡出尘的女子林星儿。

许华看着圣洁纯美的林星儿,热血上涌,当年那个冷若冰霜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今已堕入凡尘,虽然沒有那时的仙气,但却更多了几分红尘生动的风情。爲了她,他曾经悲伤心欲绝,但他想自己一定要努力,做到出人头地,让她心甘情愿成爲他的情人!

许华看看手表,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他笑着对林星儿说:“不知道我有沒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饭!”

林星儿笑笑说:“那就谢谢了!”

一个比较高档的酒店,许华表现得很绅士,但也很自然,给林星儿拉开椅子,给她摆好餐巾,布菜倒酒,滴酒不沾的林星儿跟许华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喝了不少酒,桃花满面,醉意熏然,这样的林星儿在许华的眼里更显得风情万种,许华一直温雅地听林星儿说话,也有了几分醉意,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一半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半是真的有点醉了。

许华见林星儿醉意朦胧,就到楼上开了个房间,许华牵着林星儿的手走进客房,林星儿也沒有反对。

也许是因爲受到昨天那件事的刺激,她今天做出了许多从前都沒做过的事。

红杏出墙

进入房间之后,许华激动地捧着林星儿娇俏的脸,情不自禁地想吻上她的红唇,林星儿却摇摇晃晃地往后倒退,刚好跌倒在房间的大床上。

林星儿醉意朦胧,媚眼如丝,许华的脸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反平日的矜持冷淡,嬉笑着问:“你真的喜欢我吗我漂亮吗”

许华看着洁白的床单上,娇俏美艳的林星儿,长发散乱,粉面桃花,说不出的性感,那双迷醉的大眼勾人魂魄,许华再也忍不住体内翻磙的激情,把林星儿紧紧得抱在怀里,他温柔地撬开林星儿的贝齿,撷取她满口的芬芳甜蜜,心里一阵阵的颤动。

林星儿感觉自己被吮吸的时候,灵魂也被吸走了一样,心里一阵悸动,很快地反应过来,回应许华的热吻,两人唿吸急促,许华的一只手已情不自禁地抚上林星儿胸前高挺的柔软,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怜惜地意味,林星儿的身体一下子就被许华点燃,她也不知道该怎麽做,至今爲止只经历过丈夫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体内有一种欲望想要与眼前的男人合爲一体,她爲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感到羞耻,但是该死的身体对许华的索求做出了积极地响应,而许华下身某处的粗壮也咯着她的身体,她有点害怕地想推开许华,许华这时哪肯松手,一只手颤抖着解开林星儿的内衣,许华从林星儿的红唇一直往下,从颈部吻到林星儿胸前高耸的一点红樱桃,林星儿忍不住一声低吟,许华沒有止步,继续吻到林星儿平坦结实而又洁白如玉的小腹,再往下,吻住林星儿的小粉豆,林星儿的身体很特別,別人杂草丛生的地方,她那里却干干净净,像未发育的小女孩,这让许华很吃惊也觉得很刺激。

林星儿的身体已经被许华唤醒,许华进入还算顺利,但里面很紧致,许华一进去就感觉被一种柔软紧紧地包围,好像要把他的灵魂吸进去一样,林星儿也觉得从未有过的充实,一种快感弥漫全身,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呻吟出声,她感觉自己完全释放了一样,不再像平时那样压抑自己,表现出连她自己都很吃惊的前所未有的狂野,许华终于得到自己的初恋情人,他才知道原来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是这麽快乐的事情,他的身子仿佛飞上云端,加上林星儿柔媚的低吟,他更加精力十足,在林星儿身上纵横驰骋,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意和幸福。

林星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心里感到复仇的快意,身体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与林华交缠在一起,许华看到林星儿粉面桃花,如痴如醉的表情,更是热血沸腾,这就是他曾经在梦中想了多少年的初恋情人,如今跟自己完全融合在一起,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意,像吃过兴奋剂一样,持续高涨好长时间,许华在林星儿这块肥沃滋润的土地上耕耘了很久很久,却一点也沒觉得疲倦,他这才理解爲什麽他老婆的那个野男人对他老婆如此痴迷了。

如此反复了很久,两人的身体疯狂地交缠,抵死缠绵,欲仙欲死。

许华一直张着已经看着眼前变化万千的林星儿,心里恨不得地球从此不再转动,这一刻变成永。

感觉一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天很快就暗下来了,林星儿这才从快乐的云端回到地面,急着要回家,许华虽然千万个不舍,还是打的送她到她家楼下,然后跟车回去。

林星儿打开家门,女儿萧蜜雪开心地扑上来:“妈妈!妈妈!你可回来了!今天怎麽沒去接我呀”林星儿经过这一天一夜的大沖击,现在已经基本恢复,心情也自然地好了许多。

她抱着女儿问:“丫头,今天乖不乖妈妈今天有事了,你自己回家的吗真勇敢哦!”

萧剑从来沒做过家务,一直过着饭来张口以来伸手的日子,今天回家比较早,他不知道林星儿今天沒接孩子,当女儿自己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林星儿今天沒上班,他无奈地走进厨房,想烧点粥给孩子吃。

女儿吃了一口照得见人影的粥,立刻吐出来:“爸爸,这是什麽粥啊,米还沒有熟!”

萧剑在想林星儿的事,自己再一尝,果然是夹生的,就继续到煤气竈上加工。

这时林星儿刚好进来,萧剑走出厨房,沈着脸问:“你在哪儿的,现在才回来,孩子也不接!”

??

被人打了

林薇沒有理他,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冷战开始,女儿萧蜜雪在家也噤若寒蝉。

林星儿像往常一样,送了女儿之后自己去学校上班,小学和中学离得很近,就隔一条马路。到学校之后,初三的语文老师鲍老师找她,鲍老师快要退休了,今年是最后一届带初三。

“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聊一下,在你家老公单位上班的那个临时工是我儿媳,叫王琳,上周三下午我上完课去他们新房看她,她怀孕沒多久,到家的时候,门是锁着的,在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你老公跟王琳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他一看到我,就紧张地站起来,解释说是在楼上同事家玩的,顺便来看看王琳。我也笑笑说:‘哦,谢谢局长对王琳这麽关心,王琳也真不懂事,下次局长来看你,你应该在客厅招待,不要把门关着,免得被人说閑话。’你老公很快就起身告辞。”

鲍老师也是个资深语文教师,不过她是王琳婆婆她还是第一次听说。鲍老师不久就要退休回家带孙子了,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林星儿,因爲林星儿太单纯了,最后她说:“这件事我也沒跟我儿子说过,他们结婚还不到一年,你们已经生活这麽多年了,我希望我们两家都各自生活稳定,不要再鬧出什麽事情来!”

林星儿默默答应,强顔欢笑的说:“我会盡力!”

几天后的某一天林薇下班之后接了孩子回家,今天沒有晚自习,一向早出晚归的萧剑却已经回家躺在床上,头上包着纱布。

林星儿很吃惊,惊惶地问他出了什麽事。

萧剑淡淡的说:“沒什麽,我今天在车上被个无赖打了!”

林星儿着急的说:“是什麽人怎麽无缘无故的打你!”

萧剑寒着一张脸并不回答,只是面孔朝里假寐。

林星儿也不敢多问,她知道萧剑的脾气,她也不想自己被他责骂,而现在正是他发作前的征兆。

之后林星儿才知道,原来那王琳的老公知道了一些事情,而那个女人爲了笼络丈夫,打消丈夫的怀疑,就把一切责任推到萧剑身上,说是萧剑有时骚扰她,而完全隐瞒自己对萧剑的勾引,王琳老公心中气闷,就找了几个萧剑不认识的手下,在乘公交车时,故意找碴,萧剑不知内情,血气方刚的说话口气很狂妄,就跟那几个人争吵起来,几句话就打起来,萧剑双手难敌四拳,几个人打他一个,他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几下子就被那几人打倒在十字街头,后来还是林星儿的哥哥赶来把他送到医院,处理了伤口又把他送到家里的。

林星儿的哥哥就是王琳公公公司的员工,对于妹夫的事情他也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沒有跟林星儿提过,他早就跟萧剑说过:“你最好收敛一点,我知道男人在外面有一些事情,在这个社会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不知分寸,欺负我妹妹老实,太过过分,到时可別怪我不客气!”

其实林星儿的哥哥林潇在这个镇上也是很有名气的,他手下有一帮很讲义气的兄弟,那些小混混见了林潇都会点头哈腰的跟他打招唿:“大哥好!”而林潇是很宠他这个最小的妹妹的,她知道妹妹善良老实,常被萧剑欺负,但日子是他们过的,人也是她自己选的,他好说什麽呢还反而常常劝妹妹林星儿:“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在外面有一些事情不要太计较,只要他不是太过分就行了,孩子还这麽小,安稳地过日子就好了!”

林星儿知道哥哥疼惜自己,自己心里有什麽委屈也跟哥哥说,哥哥在劝解妹妹的同时,也会找萧剑谈谈,应该说,哥哥林潇在这个镇上还是有点势力的,所以,萧剑再怎麽胡鬧,也不敢乱来,萧剑被打倒在十字街头,就是他的兄弟通知他的。

萧剑一般情况下会带女儿和林星儿出去应酬,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模范,对林星儿也是很关怀体贴的样子,只有林星儿自己心里清楚,他在演戏,她有时也会配合,但她更多的时候感到很悲哀,心里会时不时的就想起自己的初恋情人。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从那年结束初恋至今已经有十年了吧,他在哪里呢他还记得她吗她还记得那段情吗不知道,她什麽都不知道,这麽多年从来沒有去好好想过,只是近来碰到这麽多不如意的事情的时候,林星儿想起初恋情人的次数越来越多。 她甚至梦到他们在梦里相见,他还是那个样子,只是他对她很冷漠。

林星儿就这样过着跟大多数人相似的生活,鸡肋,但她还沒有勇气去争取她想要的生活。

妖媚老师

林星儿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上班,忙碌而充实。中学语文教学是很繁琐的工作,特別是学生的作文批改让林星儿很头疼。

萧剑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又继续上班了,萧剑与王琳的关系淡了很多,基本沒什麽联系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的。

萧剑的女儿萧蜜雪已经上三年级了,她的班主任就是林星儿高中同学陶晓的老婆吴媚,吴媚虽是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但她的美貌是远近闻名的,在学校也颇得男领导的喜爱,加上她酒量惊人,人也风情万种,所以好多男人都以能得到她而爲荣耀,陶晓是个怕老婆的男人,对老婆是宠爱无度,那麽多男人对老婆的美貌垂涎三尺,他沒有觉得有任何危机,就是吴媚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他也不以爲意,因爲他也因此而得到许多好处,所以吴媚在家里就像个女王一样被陶晓供着,她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

萧剑跟其他男人一样,从第一次宴请女儿的老师,见到吴媚之后,就被她迷住了,那天看着吴媚喝得媚眼如丝,涂得厚厚的白粉的脸上透出红色,萧剑随口一句:“吴老师真是粉面桃花相映红,果然美艳动人。”

吴媚本来就是个风骚的女人,看到萧剑长得是剑眉星目,年轻有爲,高大帅气,心里早就暗暗动心。

两人第一次吃饭就一见倾心,恨不得一下子就扑到对方身上,一口吃了他,但她毕竟是一个人民教师,那一点矜持她还是端得住的,当然,吴媚吸引了很多男人的一个最大因素,除了她的美貌,还有一个就是她在人前装出来的,那种清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而且她也绝不会爲一个对她毫无用处的男人献身的。

萧剑曾经有一次跟几个狐朋狗友笑谈:“我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搞到手!”林星儿也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萧剑好了伤疤忘了痛,还沒有完全从前面的事情中走出来,又跌进了对吴媚的迷恋陷阱中,借着女儿的名义,再加上陶晓是林星儿和萧剑的高中同学,两家自然走得很近,两家人经常在一起打牌,萧蜜雪跟吴媚的女儿一起看电视或者看书,有时晚上太晚了,萧剑就不想回家,林星儿虽然不想这样,但她拗不过萧剑的脾气,只好一家都住在吴媚家,每次林星儿上洗手间,而陶晓又有事暂时离开,屋里就剩萧剑和吴媚的时候,萧剑就飞快地在吴媚的脸上亲一下,吴媚则欲拒还迎地嗔怪他,把个萧剑吊得心里痒痒的,有时4个人都在桌上打牌,萧剑都会在桌子底下,挑逗吴媚,或者传递纸条,这纸条可能是萧剑白天就写好的,两人就这样打情骂俏,早已色授神与心神相通,只恨沒有机会同床共枕,同赴巫山,

而每次萧剑单位发东西,他都想着要给吴媚送去一半。

林星儿跟萧剑已经生活了近十年,知夫莫如妇,萧剑的心思她何尝不知,看到萧剑这个样子真的很悲催,一再地警告他吸取前车之鉴,但萧剑这时已被吴媚迷得七荤八素的,哪里听得见林星儿的劝告。

机会终于来了,吴媚每周末要去县里进修,某一次周末萧剑骗过林星儿,说是去看望在县城工作的同学,那天就沒回家,而陶晓的女儿因爲妈妈去县城进修,就到林星儿家跟萧蜜雪一起玩,偶尔聊起吴媚平时去进修都是住在她妹妹家,这次是却住她同学家了,林星儿就长了个心眼,打电话给那个高中同学,电话是那同学的老婆接的,林星儿先是客气一下打招唿说:“萧剑昨天又在你们那边烦了一夜,真不好意思。”那同学老婆却意外的说:“沒有啊,萧剑昨天白天是在这边玩牌的,但下午不到四点的时候就走了,说是要回家。”而萧剑前一天晚上却给林星儿打电话说今晚不回家,陪领导在老同学家打牌打通宵。

林星儿已经猜出萧剑的行踪,果然那天,萧剑打车等在吴媚上课的学校门口,她一下课,就把吴媚强行拉进出租车,向另一个城市驶去,吴媚在家从来是女王,陶晓把她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见过这麽强势的男人,更何况是这麽帅的一个男人,而且心里对他早就芳心暗许,之前又有那麽多的肢体接触,但那只是小打小鬧,并沒有实质性的交集,看他这麽霸道的对自己,却觉得很刺激,鬼使神差地就跟萧剑一起上车走了。

异城幽会

两人打车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开房入住,萧剑请吴媚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宾馆。

吴媚先进浴室洗澡,萧剑也脱了衣服,跟了进去,吴媚本想推开萧剑,自己一个人洗,哪知萧剑却从后面抱住吴媚,两只大手就捏住她胸前的两颗红樱桃,吴媚心里一颤,浑身开始发热,萧剑又从后面含住吴媚的耳垂,萧剑含混不清的喘着粗气,却不说话,吴媚则浪声浪气的说:“嗯~,讨厌,这麽猴急干嘛慢点了!”嘴上虽然这麽说,行动上却开始迎合萧剑的动作。

萧剑和吴媚两人站在淋浴下,热水沖击着肌肤,痒酥酥的,萧剑的长枪从吴媚的后面插入,吴媚的通道里已经淫水涟涟,萧剑抽动起来,一只手拉着吴媚的手反扣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去抓住吴媚胸前的樱桃,吴媚快活的像发春的猫一样,但那粗嘎的声音跟她的风骚媚态极不相称。真是奇怪,上天在给了她美貌的时候,却拿走了她的莺莺嗓音,这个声音在讲课的时候还好,但在这种情况下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很难听,但萧剑正迷恋着吴媚,觉得她沙哑的声音很有磁性。

两人在洗澡的时候,就站在淋浴头下干了一个回合,两具肉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还有水流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粗嘎的猫叫声,会合成一支交响曲,刺激着两人的神经,洗完澡之后,两人又把战场移至床上,萧剑把吴媚娇小的身体扔到床上,像饿狼扑虎似地覆上去。

萧剑这时把吴媚平躺在床上,也不亲她的唇,只是一口叼了一个樱桃,一只手捏住另一颗樱桃,吮吸揉搓,吴媚从沒遇过男人这样粗暴,但却给她一种莫名的快感,她就这样像一滩烂泥一样任萧剑玩弄着,萧剑加重了力度,吴媚的身上已经显出一道道的红印子,她感觉有点疼,但这种疼很快就被巨大的快感淹沒了,萧剑已经跨上她的身体,很顺利的穿过她那杂草丛生的三角区,一片沼泽,萧剑感觉自己陷进去就拔不出来一样,而且那里深不可测,达不到底部,他有点艰难的在那上面跋涉,一会儿之后就找到方向,像骑在马上一样在草原上纵横驰骋,他快速地抽动着,吴媚也如痴如醉的迎合着,当吴媚到达云端的时候,萧剑也一泻千里,两人这才慢慢的安静下来,萧剑躺下来心满意足地闭目养神,吴媚则爬起来看着闭眼休息的萧剑,心里说不出的喜爱。

萧剑知道吴媚在看他,眼也不睁,戏弄地对吴媚说:“怎麽样舒服吧,比你那龟男人强多了吧”女人就是奇怪,这个男人不一定是自己喜欢的,但是只要这个男人让她的身体得到满足,她就会无来由的喜欢上他,不管他长成什麽样,更何况萧剑还长得这麽人神共愤,吴媚用手指戳戳萧剑的头:“是~,你狠!”

两人已经累了,倒头就睡,半夜的时候,萧剑的长枪又挺起来,硬梆梆的,他也不管不顾,跨上吴媚的身体,就直捣黄龙府,那吴媚刚才兴奋了好久才迷迷煳煳地睡着,萧剑又爬上她的肚子,狠狠地抽动起来,通道里还存留着萧剑刚才的精液,所以不觉得干涩,萧剑的动作又把吴媚体内的千万只情欲的蚂蚁催动起来,她很快地从迷煳中醒过来,跌入销魂蚀骨的快感之中,两人都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大干一场才云收雨散。这萧剑真的比自己的丈夫和那几个老领导强多了,那丈夫只敢对自己唯唯诺诺,连做爱也不敢造次,生怕弄疼了她,今天尝到这种暴风骤雨式的性爱,让她觉得很快意,而那几个老领导就更不值一提了,要不是爲了自己的目的,她才不会去理会他们。

萧剑又很快的睡去,吴媚却好久才睡着,也睡得很浅。许是昨晚太累的缘故,萧剑一直睡到第二天将近中午才醒来,沖澡之后,萧剑就赶紧结账,过了十二点又要加一天的房费,两人如胶似漆,吃过中饭,萧剑带吴媚去逛街,还给吴媚买了一只精美的女表,吴媚爱不释手,当场就戴在腕上,两人这才乘车回家。

到车站的时候,两人怕被別人看出端倪,还装着偶然碰到的样子,各自回家。

两人在初次偷情中尝到甜头,后来就越发不可收拾,不断地创造机会出去幽会,直到林星儿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才把这件事爆发出来。

??

新进同事

萧剑回到家,林星儿阴沈着脸,萧剑的脸色也很难看。

“你还打电话去问李爱民”萧剑回家前接到李爱民老婆的电话。

“你在哪里的我不能问吗”林星儿冷冷的说。

“好,你要怎麽鬧”

“我鬧什麽了”

两人互不想让,吵起来,女儿在一边惊恐地看着两人争吵升级,大哭起来。萧剑现在心里恨毒了林星儿,见孩子哭也不理她,就自己回房睡觉,是啊,昨天跟吴媚鬼混了一夜,确实累了。

林星儿也气死了,一个人气得在房里泪流满面,看着孩子张着无辜的大眼睛,脸上还挂着泪珠,更是悲从中来,把孩子搂在怀里,痛哭失声。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林星儿早起送孩子上学,刚好自己再去学校上班,小学和中学离得很近,隔一条马路,孩子毕竟小,过了一夜,什麽都忘了。

林星儿郁郁地到学校,早上第一节课,好在上周已经备好课了,她拿起教本就往班上走,学生已经在开始早读了。

“题破山寺后禅院常建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都寂,但余锺磬音。”

林星儿一听到学生稚嫩的朗读声,就会忘掉一切苦恼。学生的读书声在老师的耳中是很美妙动听的,林星儿是个心思单纯的人,进了教室,就忘了其他一切,心情也渐渐好起来,这一课上得比较顺利。

一会儿就下课了,林星儿回到办公室继续备课,批改刚收上来的学生的周末作业。

这时办公室里人不多,大多去上课了,还有的就是去校门口吃早饭了。

只有一个今年刚分配过来的J大的大学生温和,据说这是县教育局刚引进的人才,还是个长得比较瘦弱的大男孩,很内向的样子,但那双眼睛比较大,也很有神,他走到林星儿办公桌旁,跟林星儿聊天。

“林老师,你长得很像我的三姐,跟你说话觉得有一种亲切感。”

林星儿本在专心地批学生作业,突然听到温和低沈的声音,惊了一下,擡头看到温和眼里热切的光芒注视着她,她有点囧,“对不起,你是”

“呵呵!林老师,我是今年新来的温和,教物理的,跟你搭班。”

“哦,抱歉,很高兴认识你!”林星儿满含歉意地说。

“沒什麽,我知道你很忙!”

“哦,你老家是哪里的你有几个姐姐啊”

“我是G省的,读的J大,分配到这里的,我有五个姐姐,你跟我三姐差不多大!”

林星儿依然一脸招牌式的微笑,静静听着温和说话。

“上大学的时候一定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吧!”

“大学女生都有男生追求啊!”

“你沒发觉,你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老师吗”

“是吗一般啊,我沒觉得我有多漂亮啊!”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真的,开学那天,我看到你穿了一身大红的真丝套裙,我觉得你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人!”

这时有同事进来了,林星儿笑笑说:“谢谢!温老师!”

温和见有几个同事进来也不再多话,回到自己办公桌,准备上课。

中午放学的时候,林星儿骑着车往回赶,她要回家做饭,萧剑从来是早上出门,晚上才回家,中午很少回家吃饭,更不要说烧饭了。正好温和也骑着车,他是租的房子,就在学校附近,跟林星儿有一段路同路,他们边走边谈。

“林老师家里有人做饭吗”

“沒有啊,都是我自己做饭!”

“你先生一定很爱你,他对你肯定很好吧!”

林星儿听了这话突然就想到昨天的事情,眼圈就红了,沒有回答温和的问话,而这一切恰好就被温和看到了。

这时刚好到了一个岔路口,他们各自回家,沒有多话。

中午烧好饭,孩子不好好吃饭,林星儿耐心地劝女儿吃饭,然后又送孩子到学校,自己则是沒有顾得上午休,继续到办公室办公,其实很累,昨夜都沒睡好。

每天的日子就这样过去,萧剑和林星儿仍然在冷战,谁也不想打破这个僵局。

周五中午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是只有林星儿和温和。温和走到林星儿身边,跟林星儿閑聊了几句。然后递给她一张纸条,很秀气的字:“跟你聊天很开心,你很善良热情,我们可以更亲密地接触吗”

林星儿很吃惊,擡起头认真地看着温和。

索吻被抓

林星儿心情复杂地看着温和说:“你有女朋友吗她经常来看你吗”

温和不解其意,回答说:“有啊,她会来看我的!”

“我是不是做了什麽事,说了什麽话,让你産生误会了”

“沒有,你什麽也沒有做,我就是喜欢你,从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欢你了。”温和急切地回答。

“谢谢你!但还是请你把这份情用来好好爱你的女朋友吧!”林星儿百感交集,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温和却激动地抓住林星儿的小手,一只手抚摸着林星儿的保持了十几年的披肩直发,沈默了一会儿:“你的头发像绸缎一样漂亮、柔顺!”

林星儿想甩开他的手,却被温和一把拉到怀里,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上林星儿不施脂粉的粉色红唇,林星儿心里一惊,还沒有反应过来,温和的舌头已经撬开她的牙齿,在她嘴里攻城略地,狂乱地吮吸索取着林星儿满嘴的馨香,一边还含混不清地耳语着:“我喜欢你,我要你!”

林星儿慌乱地想挣脱温和的怀抱,但她哪里挣得过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正在她痛苦挣扎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萧剑的一声怒吼。

她肝胆俱裂地看到萧剑那张暴怒的脸,瞪着温和,扬手就是两巴掌,一只脚还在温和身上踹了几脚。林星儿不敢置信地看着萧剑,他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到了这里萧剑还不解气,立刻打电话给林星儿的校长,让他到办公室来,校长跟萧剑也是相熟的,而且平时也因爲萧剑的工作单位比较特殊而敬他几分,这时忙赶到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同事进来准备上课了,校长请他们到校长室。

“你给我立刻开除这个老师,他与林星儿通奸!”萧剑咆哮着对校长说。

校长见萧剑这麽狂妄,心里也不舒服:“我沒有这个权利,你什麽时间看到他们两个通奸了”

“好,你不处理,我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萧剑不依不饶地说,并且要求温和写下说明书,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写下来。

温和无奈,校长也要求他把刚才的事情经过写下来,温和只得坐下拿出纸来,慢慢写,而萧剑则跑到林星儿的办公桌边,把林星儿抽屉里的东西掏出来,翻看着。

林星儿平时有些感想会写在纸上,萧剑翻看着,看到一张纸停下来,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把那张纸收起来,林星儿心里寒到极点,看到萧剑刚才的举动,她心里直发抖,她不知道接下来萧剑会怎麽对付她。

这时,温和已经写好了说明书,他承认是自己一时沖动,强吻了林星儿,但沒有做其他越界的事情。萧剑给校长撂下一句话:“你不开除他,我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扬长而去。

林星儿心里害怕到极点,默默地跟萧剑回家,一进家门,萧剑就擡起一脚,踹在林星儿的小腹上,林星儿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贱人,你还有脸回来,把钥匙丢下,给我磙!”林星儿屈辱地忍着痛,泪流满面地哭诉:“我从来沒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萧剑打电话给林星儿的哥哥林潇:“你来把你妹妹领走,她在学校偷人被我抓到了!”

然后萧剑把林星儿相册、结婚证全都撕碎了:“你这是报复我吗”

林星儿虚弱地说:“我沒有!”

“告诉你!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萧剑凶悍地说。

林潇很快就到了,萧剑恶人先告状,说:“林星儿在学校偷人,被我抓到了,你把她领走吧,你不带走她,说不定我会打死她!”

林潇很生气,但还是不卑不亢地说:“好,今天我先把她带走,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如果是我妹妹的错,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如果不是我妹妹的错,到时也请你给我一个交代。”

萧剑很气恼地说:“你看她写的东西,跟我结婚这麽多年,她还在想着那个人。”

林星儿对萧剑这样绝情寡义早已心生恨意,从来沒有跟萧剑吵骂过的林星儿恨恨地说:“是的,你这样对我,我就是想着他,你作爲一个男人不觉得悲哀吗”

萧剑很受打击,“是的,我是觉得悲哀。”

林潇对林星儿说:“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跟我走!”林星儿在收拾衣服的时候,听到哥哥跟萧剑说:“她爲什麽会这样凡事有因必有果,你自己想想,你平时是怎麽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