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妈妈之残花败柳-【2023年12月更新】
作者: 来源: 日期:2023年12月09日
这是一间高档宾馆的标准间,房间并排的摆着两间床,床头旁边灯亮着,一切和普通的房间沒有什么两样。但此时的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却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两张床上各有一个女人,身子跪在了床上,双手都扶着床头,头部深深地埋在枕头上,腰部塌陷,屁股却都高高地撅起,急促地向后顶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着动人心魄的呻吟。
两个女人身后各有一个精壮的男子,左边的一个三十 岁左右年纪,似乎已经到了高峰,用手把着身前女人的腰部,屁股用力的挺动着,唿唿地喘着粗气,对旁边床上的男人说道:“杨处,我不行了,要射了!还是您厉害!骚娘们儿,我全射给你!”“啪啪”的两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后,床上的一对那女终于停止了颤动,随着射精的频率,两人嘴里都一声声的发出着畅快的呻吟。
另一张床的女人后面是一个五十多 岁的年长男子,此时正在女人身后奋力的冲刺着。
尽管年长,但身体看起来比年轻的男子还要结实,一下一下的冲刺很有力度。
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部,腾出的另一只手左右开弓的拍打着女人的高高撅起的屁股。面前的女人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了,更让人诧异的是:身后男人的阴茎竟然插入的是这个女人的肛门。
看到旁边的年轻男子已经射精,他也不再坚持了,奋力冲刺了几下,说道:“小刘,你今天也很强啊,居然时间和我差不多,我也要射了!”双手使劲的拍打了身前女人的屁股几下,腰一挺,在女人的浪叫呻吟中完成了射精。
……
两个男人从女人的体内抽出了阴茎,将套在上面的避孕套摘了下来,扔到了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躺在床上放松着疲惫的身体。两个女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各自穿好了衣服。
将放在床头桌上的六百元人民币放到了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冲着两个男人笑了一笑,嗲声的说道:“谢谢二位先生了,如果以后再有需要,请随时打我们的电话,我们姐妹提供全套各种服务。”
躺在床上,目送着两个女人走出了房门并将门关上,年长的男子说道:“呵呵,小刘,你今天也很厉害啊,以前你都是很快就缴枪了啊!”小刘陪笑道:“不瞒杨处您说,以前是因为离婚后自己一个人憋得不行,所以一碰到女人就坚持不了多久。
现在又结婚了,习以为常了,所以坚持的也久了嘛。
”杨处从床头边的桌子上拿起香烟盒,从里面取出了一支香烟,点着后吸了一口,对小刘说:“对了,小刘,你结婚已经有一个月了,怎么样,感觉挺幸福吧?”
“呵呵,让杨处见笑了,还好。至少可以名正言顺地干女人了。看到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让你操,平时上班人前穿着衣服和在床上撅起屁股时的对比,那种感觉可比这些花钱买来的小姐强多了。”小刘也点着了一支烟。
“我记得你说过你老婆是幼儿园的老师,和以前的老公因为感情不和离婚了,是吗?”杨处问小刘。“对,是二手的,不是黄花姑娘了。不过二手的有二手的好处,有经验,会玩儿啊!”小刘似乎对他的新婚妻子很满意。
杨处点了点头,说道:“说实话,我也喜欢这种二手的娘们儿。一看到这个女人以前被別人享受过的身体,我心里就兴奋,幹得也更来劲儿。这屁股拍的也更过瘾”“是啊,是啊,杨处,这干女人时候打屁股的习惯,可是您的招牌节目啊!”
小刘忽然想起一件事,“杨处,我看您也该成个家了,一个人这样到老也不是个办法。如果您要是真有这种想法,我给您介绍一个?” 杨处吸了一口烟,对小刘说:“是啊,我也在想,是不是该找个老伴儿了,尽管像这样出去玩儿不太方便了,不过毕竟老了算是个伴儿。
怎么小刘,你现在手里有合适的?你可是知道我的爱好哦!”小刘一看有戏,连忙说道:“是啊。我岳父几年前去世了,我岳母一个人好几年了。前段日子,我老婆和大姨子终于劝说她妈再找个老伴儿,最后她妈同意了。现在,我老婆正在给她物色呢。至于说您的爱好,我当然知道了,她妈绝对符合,那屁股那叫一个大!”
“是吗?”杨处眼睛放出了光芒,“你有你岳母的照片吗?”
“別说,我还真带了,我给您拿出来看看。”小刘起身下床,找到了自己随身的手包,从里面掏出两张照片,递到了杨处面前。
杨处接过了照片,第一张照片是一对母女的正面照。
女儿他认识,是小刘的新婚妻子于凈;旁边的母亲穿着一件水蓝色职业套裙,戴着一副眼镜,露出雪白的胳膊和小腿。身材显得很丰满,乳房高高的隆起,小腹虽然微微的有些凸起,但腰肢却仍然显得很纤细,胯骨宽阔,宽大的骨盆和纤细的腰肢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哦!看着很端庄啊,很有知识分子的气质!你岳母是幹什么工作的?”杨处边打量着眼前照片中的母亲,边问小刘。“我岳母是大学的教授,今年刚退休。这不退休后,感觉一下子沒有事做了,所以我老婆于凈才想给她找个老伴儿。”小刘答到。“大学教授啊,很不简单啊。看着也很年轻啊,看起来不到五十吧。”杨处边说,边翻到了第二张照片。
第二张照片是小杨岳母和一个小 女孩儿的侧面照。这张照片更能显现出岳母的身材,只见包裹在职业套裙下的屁股显得又大又圆,臀部翘起的很高,和腰部形成了明显地曲缐。胸部把套裙衣襟顶得高高的,配合着微微突起的小腹,真称得上是前凸后翘。
照片上的女人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风韵,那是一种和少女、少妇截然不同的风韵,是成熟女人熟透了的风韵。“她实际上今年已经五十五 岁了,但看上去一点不像,就像四十多 岁似的。知识分子,保养得好啊。”小刘解释道。
“哦,真是看不出来啊,显得这么年轻。旁边那个小 女孩是谁啊?”“是我大姨子的女儿,今年八 岁了。我岳母有两个女儿,我大姨子和我岳母性格比较像,都是内向型的;我老婆性格属于外向型的,据说和她父亲比较像。
所以我岳母和我大姨子比较合得来,我老婆以前总和她妈鬧别扭,不过现在好像好多了。”小刘向杨处介绍起岳母家的家庭情况来了。
“不错不错,我还真想尝尝你岳母,这个大学教授的滋味。”杨处嘴角露出一丝下流的笑容。
“不过,杨处,我建议您一定不能着急。之前相处的时候,一定要保持绅士风度,人家毕竟是知识分子,和我们当警察的不一样。”小刘提醒杨处道。小刘说完,侧身看了一眼杨处手中的照片,舔了舔嘴唇:“要是真能成功,一旦结婚住到一起之后,那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看她妈那个大屁股,要是脱光了撅在您的面前,您拍上一巴掌,那还不啪啪作响啊!”“呵呵。
小刘,你放心。不出一年,我就让这个老娘们儿脱光了衣服,跪在我的面前,撅起她的大屁股。还要露出她的屁眼儿……”杨处露出了淫笑。“好!我等着杨处您的好消息!”小杨儿陪笑道。
……
半年之后……
“哦。小刘来了,快进来,怎么样,去国外出差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处把来自己家中拜访的小刘让进了客厅。
“杨处,我昨天才回来,回来就听说您明天就要和我岳母去领证了。我赶紧过来看看。”小刘说道。
“是啊,明天我们先去领证,然后和几个亲戚朋友吃顿饭,宣布一下。晚上,我们就住在一起了。她说离开她的老房子不习惯,我就过去住,这个房子先空着吧。”杨处答道。
“这段时间相处过程中,您有沒有得手啊?”小刘问道。
“沒有,顶多装作不小心,碰下乳房,碰下屁股,那手感还是不错的,你不是告诉我不能急吗。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在乎一时。等到了明天晚上,还不是由我所愿,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吗!”
小刘一听刘处沒有得手,心里略微有些失望。
忽然想起一件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对杨处说:“杨处,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荷兰的最新产品,每次房事之前喷一些到龟头上,能让男人金枪不倒。 而且它还有另一个作用:这个药物进入女性阴道,能够加大对女性阴道的刺激作用,使女性快感十倍的提高。
通过阴道粘膜的吸收,反馈到神经系统,使女性意识模煳,神智亢奋,陷于性慾而不能自拔。发明这个药品的专家宣称,这是伟哥和春药的结合体。”
“哦?小刘,你说的是真的吗?能有那么神吗?別听那些所谓的狗屁专家胡吹。”杨处有点半信半疑。
“不瞒您说,刘处。我昨天回家晚上和我家于凈试了一下,确实有作用,让她幹什么她就幹什么,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可惜我不愿意操女人的屁眼儿,要不然,昨天晚上就连她的屁眼儿也能给操了。
您老本身就雄风不减,再用了这个,我岳母那娘们儿的肉体,明天晚上,您老就享受个过瘾吧!一想到一个大学教授被您老给玩弄得比最下贱最便宜的窑姐还要骚、还要浪,连我想着都兴奋!”小刘口水彷佛都要流了出来。
“真的啊!那我可得试试,看看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效果。对了,你们家于凈怎么沒有来?”杨处问道。
“哦。她今天晚上下班就先去她妈那里帮着收拾去了,她姐带着孩子也去了,毕竟母亲再婚也是一件大事。
我们两口子兵分两路,她去了她妈家,我来您这里。明天我们再会合。时间也不早了,杨处,我不打扰您了,您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累上一天一夜呢?”小刘对着杨处笑着挤了挤眼,起身告辞。
“哦,那我就不留你了。对了,小刘,你明天上午九点半一定准时来开车接我,我们定在明天十点去民政局登记。”杨处边起身送客,边嘱咐着小刘。
“放心吧,杨处。一定耽误不了,我明天上午九点十分就在您楼下等着您!別送了,您留步吧。”小刘边说,边走出门外,并带上了房门。
送走了小刘,杨处拿着那一小瓶液体,仔细地端详着,嘴里自言自语道:“什么大学教授,还不是个娘们儿而已?胸前不也是两个奶子,两腿不也是夹个逼吗?明天晚上,看我怎么把你给玩儿烂……”
与此同时,在离市区较远的市郊某某大学教师家属楼里,一对母女正在谈话。
“妈,明天您就要和杨叔去登记了,怎么这么快啊?才半年,您准备好了吗?”说话的是小刘的大姨子,名字叫于洁,今年三十一 岁,和丈夫都是该市一所着名小学的教师,丈夫两年前在学校的一次火灾中为了抢救在火海中的学生而以身殉职,只留下了妻子和女儿相依为命。
现在学校刚放暑假,得到母亲明天就要登记的消息后,于洁马上就带着女儿来到了母亲家里。
“哎呀,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老杨这个人我看还行,以前我对警察沒有什么太大的好感,不过处起来还觉得这个人还算斯文有礼,和別的警察不太一样。之所以这么快,不是因为于凈总催我嘛,说你们姐俩住得远,不能总来看我,我找个老伴儿,你们也就安心了。
”说话的是于母,和蔼慈祥,带着一副眼镜,有种知识分子的端庄的气质。于母今年已经五十五 岁了,可能由于是知识分子保养好的缘故,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 岁的样子,头髮还是乌黑的,沒有一丝白髮。穿着一套单位发的教师职业套裙,小腹微凸,身材显得比较丰满。露在套裙下的胳膊和小腿白得有些耀眼,皮肤细腻,隐约可以看到小腿后面的青筋。
“对了,于凈刚才来电话了,说她很快就到,本来她今天提前下班了,可是由于咱家离她们单位比较远,所以耽搁了一阵。”果然是母女,于洁的皮肤也和母亲一样,一样白得有些发腻。
“是她自己一个人,还是和她们家刘明两口子一起来啊?”于母问道。
“哦。是她自己,她说她们家刘明今天晚上要去杨叔那去看看,明天早上还要接杨叔去民政局。你明天早上就让于凈开车带你去民政局。对了,你们结婚后住在哪里啊?是在这儿还是在杨叔家?”于洁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你杨叔开始劝我到他那里去住,他是公安局的处长,单位分的房子比较好。可我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习惯了,也离不开了,我想就住在这儿,徵求了一下你杨叔的意见,你杨叔也同意了,来咱们家住。”很明显,于母是一个很怀旧的女人。
“那也好,至少这里您比较习惯,而且邻居们也都比较熟悉。您放心,我和于凈就今天晚上住一晚,明天晚上我们就回自己家。”于洁对母亲说道。
于母听到后,脸微微一红,轻声说:“哎呀,这有什么呀,你们要是累了,路又远,不用回去也行!想在这里住就住下好了。”
“那怎么好?再说我们忙完了,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啊。
”于洁抬头看了看房间四周,看到母亲卧室里面挂着的父亲的遗像,忽然想起什么,对于母说道:
“妈,我爸的照片已经在屋里挂了四年了,现在您和杨叔结婚,也应该摘下来了。要不,让杨叔看到不太好。”
“还是挂在那里吧,你父亲已经走了四年了。这四年,我感觉他还是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的,看着照片,我就能想起他来……我们俩过了大半辈子,感觉啊,他就像我的一个亲人似的,是离不开,忘不了的。我也和你杨叔说过这件事,他也不介意。”于母有些伤感的说道。
“哦。杨叔不介意,那就好。不过放在你们的卧室里我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于洁还是不贊成把父亲的遗像挂在母亲的卧室。
“叮咚……”突然门铃响了。
“好像是于凈回来了,小彤,你小姨回来了,快去给小姨开门。”于洁向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女儿喊道。
“小姨,您回来啦。”回来的果然是于凈。
“小彤,真乖,越来越漂亮了。”于凈边说着,边换鞋走进了房间。于凈的体型和母亲、姐姐不太一样,属于比较纤细苗条的类型,一件绿色紧身T 恤,紧紧裹住了不大不小的胸部;下身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更映衬出了小屁股的突翘。整个人显得青春靓丽。
一进门来,于凈就打开了手中的塑料袋,对于母说道:“妈,我给您买了件旗袍,明天您宴请大家就穿这个吧。”说完,于凈从塑料袋里面拿出了一件紫色的旗袍,递到了于母的眼前。于母接过旗袍,看到是紫色的,犹豫的一下,对于凈说道:“小凈啊,这种紫色的,我这么大年纪,穿着会不会太艷了啊?”
“哎呀,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明天是您的好日子,您就要穿得漂亮一些,况且又不是大红色的,也不算太艷啊。妈,你赶紧去里屋换下来,让我和我姐看一看。”于凈边说边把于母推向了里屋。看到母亲在犹豫之中被妹妹推进了里屋,于洁对于凈说道:“小凈,妈要是觉得不太合适就不要让她穿了,我们还是应该尊重她的意愿啊。”
“姐,你真和妈一样的性格,老古董。俗话说的好,有钱难买老来俏。明天是妈的好日子,不穿的艷丽点也突出不了气氛啊!”于凈笑着对姐姐说。
“哦。明天请的客人多吗?要是人多嘴杂就影响不好了。”于洁有些顾虑。
“你放心吧,姐,人不多,就是咱妈的几个老邻居。这不,在一起住了十多多年了,总得让大家知道一下嘛!”
“哦。那还好些。”于洁和母亲一样,都是比较随和,不太愿意坚持自己主张的那种性格。
正在说话的时候,于母换好了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
“姥姥,您真漂亮啊!”于洁的女儿小彤最先看到了已经换上旗袍的于母。
于洁和于凈也立刻围了上去,细细地打量着穿着旗袍的于母。旗袍比较紧身,将于母珠圆玉润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本来就丰满的胸部更加高高的挺起。就连乳罩带子的轮廓都在旗袍下凸显了出来。
从正面看去,丰满的胸部轮廓在腰部忽然收缩变得纤细,然后在胯骨骨盆部位又突然变得宽大起来。形成了一条完美而又夸张的成熟女性的曲缐。旗袍的开叉开得很大,举手投足之间,于母雪白的大腿不时地裸露在旗袍的外面,紫色的旗袍和雪白的大腿,鲜明的对比,强烈地刺激着旁观者的眼球。
“妈,您穿上这个确实是漂亮,別人看来,就说您是我姐,也有人相信啊!姐,你觉得呢?”于凈看着母亲的穿着,不住得赞美。
“嗯。是挺好看的。不过,下面这里是不是太紧了?”于洁边说边用手指了一下母亲臀部附近,“你看,咱妈穿上这件旗袍,里面内裤的痕迹都显露出来了。客人中有男有女的,不是让所有那些男的都知道咱妈里面穿着的内裤的轮廓了吗?”
于凈顺着姐姐的手指望去,果然于母的臀部附近清晰地显露出三角裤衩儿的轮廓:从后面看去,两道印迹分別从胯骨部位明显地斜伸到两腿交界之处,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一个视觉强烈的、能够引起男人慾望的三角形。
“那能怎么样啊?谁不穿裤衩儿啊?让他们看到咱妈裤衩儿的样子又能怎么样啊?就算说咱妈沒有漏出裤衩儿的轮廓,那帮男的也肯定知道咱妈里面穿着三角裤衩儿。妈,您就听我的吧,別管別人怎么说!”于凈满不在乎地劝着于母。
“姥姥儿,您胳膊下面怎么夹着黑毛儿啊?是髒了吗?”于母正想要说什么,忽然被小彤的问话打断了。
听到了小彤的话,于洁和于凈两姐妹的目光从母亲的下面转到了母亲的胳膊附近。只见无袖的紫色旗袍将于母丰腴的膀子映衬得更加的洁白。在胳膊和身体交界处,两撮浓密的黑毛不甘寂寞地从夹紧地腋下钻了出来。
“小彤,別瞎说。姥姥那里不是髒了!”于洁连忙打断了小彤的话。
于母脸上也红了起来,轻声对于洁说:“小洁,我觉得这件衣服真的不怎么适合我。你说呢?”
“哎呀,不就是腋毛吗?那有什么,谁沒有啊?”于凈抢先说到,走到母亲身前,将于母的两支胳膊慢慢地抬过了头顶。只见于母的腋下一片乌黑,茂密捲曲的腋毛杂乱地遍布了整个的腋窝,每根腋毛都长约一寸,捲曲着并生机勃勃地向乳房外侧和前臂蔓延。
“是多了点儿。对了,看我这臭记性,妈,我正好随身带了女用的除毛器,您把腋毛除掉了不就行了。妈您就別犹豫了,快去吧!”于凈说完,麻利地从放在桌上的女士坤包中取出了一件日本产的松下女用除毛器,把它放到了于母手中,并将母亲向洗手间推去。
“小凈啊,妈妈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別总强迫她做。”于洁看到母亲不情愿地被妹妹推到了洗手间里面,小声地对于凈说道。
“姐啊,我那哪里是强迫的啊,你和咱妈在穿衣时尚这方面都属于外行,我不做主能行吗?你要这么说,你们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管了!”于凈听到姐姐的话,显得有些委屈。
“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只是希望你能多听听咱妈的意见。”于洁看于凈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放心吧,姐,你和咱妈在这方面就听我的沒错,相信我吧。”
这时,于母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将用完后的除毛器还给了于凈,略微抬起了胳膊,对两个女儿问道:“你们看,我这样子还可以吧?”只见原来杂草丛生的腋窝现在已经变成寸草不生了,除去了腋毛后的腋窝除了有些色素沈着、颜色稍微发黑外,已经看不到一根毛茬了。
配合着洁白的手臂,在紫色无袖旗袍包裹下的成熟的肉体,显得是那样的完美……
“太好了!姥姥儿的胳膊下面不脏咯!”小彤高兴得跳到了于母的怀里。
第二天晚上。
“妈,要我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我和小彤还有小凈他们两口子出去找个旅店住也好,你们二老忙了一天,也该好好地休息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说话的是于洁。
“天都这么晚了,路上这么黑,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们走我哪儿能放心啊!小洁,你別再说了,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咱这儿正好三间卧室,你和小彤一间,小凈她们两口子一间,我和你杨叔一间,不正好吗?”于母对于洁说道。
“那好吧,我就是担心我们在这里住,影响您二老的休息。”于洁勉强地点了点头。
“就是,姐,你就住在这里吧,明天我开车送你和小彤回家去。”于凈也帮助于母劝说姐姐。
于洁和小彤早早的洗过了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确认房门已经关紧之后,才躺倒了床上。白天忙活了一天也确实有些累了,很快的,于洁母女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于洁被外面风雨拍打玻璃的声音所惊醒。外面的雨下得实在是太大了,雨水“啪啪”的拍打着窗户,偶尔伴随着电闪雷鸣。小区的路灯依然亮着,透过玻璃照到房间里,把房间照的很亮。
于洁向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发现自己房间和客厅的门并沒有关严,开了一条小缝,应该是小彤晚上起夜时候出去沒有关好。于洁正要起床将房门关好,突然从母亲房间那里发出了一阵急促响亮的“啪啪”的声音。那是和雨水拍打玻璃声音截然不同的“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从母亲房间传来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老式房间的隔音并不太好,这两种声音夹杂在一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于洁正在诧异之时,忽然从母亲房间中又发出了母亲压抑的呻吟声,声音是那样的低沈和急促,彷佛母亲在竭力地忍耐,持续了半分钟后,忽然传出了“啊……啊……”几声实在压抑不住后,显得有些放肆的呻吟。
这种声音,在于洁十 岁左右刚刚懂事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过。那时候,家里居住条件比较差,四口人住在一间十平米左右的房间。于洁经常在半夜醒来,朦朦胧胧中看到母亲被父亲压在身下,在父亲的上下挺动中发出这种让人脸红的呻吟声。
于洁在性知识上比较早熟,她已经知道这是父母在行房,那种放肆的呻吟声,是母亲在高潮中特有的声音。当时的她只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拼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腿,任由少女的羞处泛漤着粘稠的春潮。
现在,她知道,母亲又在行房了。可是她身子上面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父亲。今天是母亲的再婚的第一晚,母亲当然要履行作妻子的义务,对于夫妇之间的房事,于洁实在沒有办法指责。
可是于洁的心裏面还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母亲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任由这个陌生男人的阳具侵入母亲的体内,并在疯狂的蹂躏中将母亲带上了慾望的高峰,于洁不禁有些悲哀,不知道是为母亲悲哀,还是在为自己的父亲悲哀?
伴随着于母高潮的退去,房间里的“啪啪”声音依然沒有停止,床板的响动和肉体的撞击彷佛更强烈了,于母低沈的呻吟声也渐渐地越来越大,几分钟之后,于母又发出了那种高潮时候特有的声音“啊……啊……”
于洁不敢关门,怕被两位老人听到。
只能任由母亲房间里发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迴响,伴随着母亲那让女儿也感到羞耻的浪叫一声一声的传来,于洁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已经湿润了,分泌出来的春水已经把内裤湿透了。
侧身看了看已经睡熟的女儿,听着耳边传来淫靡的声响,回想起和去世的老公以前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于洁的右手不由得越来越向下方伸去,最后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妈妈,该起床了。”朦朦胧胧中于洁被女儿叫醒。只见小彤正坐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小鼻子在抽来抽去,似乎正在闻着什么。
“这是什么味儿啊?怎么闻起来那么骚啊?”九 岁的小 女孩自言自语道。于洁也坐起身来,听到小彤的话语,脸上立刻变得通红,对女儿说道:“哪有啊?沒有什么味啊,妈妈什么也沒有闻到啊!”
“是吗?妈妈你沒闻到有股说不出来的骚味吗?”小彤很奇怪,“我去小姨和姥姥那屋去看看!”
“小彤,別去,让姥姥和小姨多睡一会儿!”于洁刚说完,小 女孩已经下床打开房门跑向于凈的房间。
“小姨,你起来了。咦?小姨你这屋怎么也有那种说不出来的骚味啊?好像还有一股生鸡蛋清味儿!”从于凈的房间传来了小彤的声音。
“快回来,小彤。”于洁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小彤的说话,连忙走到于凈房间,要把小彤拉到客厅。
姐妹俩一照面,再加上小彤的话,脸上不禁都是一红。于洁在尴尬之中,忽然发现只有于凈一个人呆在房间,连忙打岔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们家刘明哪儿去了?”
于凈也彷佛找到了话题,连忙接口道:“別提了,今天早上六点接到电话,单位有紧急事情,他和杨叔都去单位了。”
“哦。那咱妈好像还沒有起来呢。咱们看看去吧。小彤,你去叫姥姥一声。”于洁吩咐着女儿。
小 女孩听到吩咐后,快步得走到客厅推开了于母的房门。
“姥姥,您也才起来啊?”小 女孩用鼻子在空气中使劲地闻了闻,“姥姥,怎么你这屋里和小姨屋里的味一摸一样啊?看来妈妈说得对,是我的鼻子坏掉了!”
这时,于洁和于凈两姐妹也来到了于母的房间,看到于母刚刚穿好了衣服,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从床上站起来到地上的时候,忽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于洁赶忙上前把母亲扶住,对于母说道:“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啊?”
于母红着脸,低声地对女儿说道:“我身体是有点不舒服,后面有点疼痛!”
一旁的于凈也听到了母亲的说话,连忙上前问道:“哪里疼痛?后面?”
于母的脸更红了,小声说道:“嗯,就是后面的肛门那儿,我刚才摸了一下,好像有血流出来。”
“啊!”于洁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怎么弄得啊?”
“哎呀,那还得了,別是肛裂啊!赶紧上医院,咱们现在就去,我开车拉您去。”于凈也吃了一惊,紧张地对于母说道。
“那哪好意思啊。我就在家里养一养就行了。我毕竟是大学的教授,这样让人看到了不好。”于母低声地对女儿说道。
于凈走上前,拉住了于母的胳膊:“妈啊,有病一定要看病啊,很多病就是这样耽误的啊。我爸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快,咱们现在赶紧去,也不要吃饭了,看完病一起吃。”
“那你等我清洗一下吧。”于母虽然觉得女儿的话有道理,但还是有些不太想去,想盡量地拖延时间。
“哪有时间了,越早越好啊。要不然,您一会儿又说沒事了,就不去了。我们不在您身边,哪儿能总看着您啊?”于凈给于母披上了一件外套,不由分说,拉着于母向门外走去。
“是啊,妈,早点看吧,应该沒有什么危险的。小彤,妈妈和小姨陪姥姥去看病,你在家看家哦。”于洁一边劝说着母亲,一遍嘱咐着女儿。
一晚上的雨在早上终于停了,一路上交通很顺畅,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母女三人就来到了离于母家最近的一所很着名的医院。
今天医院的病人并不太多,挂号完毕后,于洁找到了肛肠科的诊室,把门推开,把母亲和妹妹让了进去。肛肠科现在正好沒有病人,一个四十 岁左右的女医生正在给一男两女三位貌似还沒有毕业的医学院的大学生传授病例经验。
“大夫,我妈今天早上发现肛门流血,麻烦您给看看!”于洁紧张地对女医生说道。
“哦,五十五 岁,职业大学教授。来,患者把下身脱光,向墙上图那样的姿势,跪到诊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女医生看了看挂号的病本,冲着于母说道。
“这……”于母看到旁边有三个实习的学生,而且其中还有一个男同学,忍不住犹豫了起来。
于洁也明白了母亲的心思,走到大夫身边,小声说道:“大夫,您看这里有三个学生,能不能让他们迴避一下,然后您在给我妈看病?”
“不能,在医生的眼里,病人是沒有男女之分的。医生每天给无数的病人看病,在我们的眼里,只有病人患病的部位,我们所关注的只有病人的病情。如果患者要是有顾虑的话,就別看了。”医生显然认为于洁的要求有些无理。
于洁似乎也感觉自己有些理亏,对于母道:“妈,您就別在意这些了,让医生给您看病吧!”
于母红着脸,低下头去,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慢慢地将外裤褪下。只见一条淡黄色的紧身三角裤衩儿紧紧地包裹着于母肥厚的屁股,胯间的三角地带在内裤的紧绷下显得鼓胀丰满,三角裤衩儿的裆部中间一块儿被深深地吃了进去,在双腿之间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凹槽。
“内裤也脱了,照着墙上画的姿势,跪到诊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女医生面无表情地又一次提醒道。
于母无可奈何地把遮掩在自己最隐秘地带的最后一层防缐褪去。瞬间,一股精液的气味从于母的胯间散发了出来,并迅速瀰漫到了整个诊室,钻入到了房间每个人鼻孔里。于洁一闻到这股气味,脸也红了,连她也替母亲感到羞耻。
三个学生中的那个男生当然知道这是一股什么样的气味,嘴角只是发出了一丝嘲笑般的笑容。
目光却依然沒有离开正要跪在诊床上,准备撅起屁股的于母。
而稍微瘦一些的那个女生,好像看起来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气味,表情充满了疑惑。
鼻子用力地吸了一下,对身边的女生说道:“这是什么味儿?怎么闻着怪怪的?”
旁边那个胸脯高耸、身材丰满的女生脸也是一红,显然她之前已经闻过这种气味。
轻轻地捏了一下刚才女生的手,小声说道:“傻瓜,別瞎问。”
女医生闻到这种味道,皱了皱眉,问于母道:“患者来看病之前有过性生活,对吗?”
于凈连忙解释说:“昨天,我母亲找了一个老伴儿,昨天晚上是她们再婚的第一夜。”
“哦。来,撅起屁股来,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我来看看。”女医生脸上表情,在于洁看来,彷佛带着一丝轻蔑,又带着一丝嘲笑。
脸已经红得发紫的于母只能把头深深地埋了起来,不去看身后的女儿和陌生人,把丰满肥熟的屁股撅向了身后的众人。
只见丰满的屁股像满月一样地撅向了大家,白皙的肌肤上隐隐可以看到潮红的印记和淡淡的手掌的痕迹。
肛门处由于红肿,比一般见到的肛口略大,大部分的白浊液体已经干涸了,沾在了肛门周围的短短的肛毛之上。但还有一部分污浊的白色液体,依然从肛门里面还不断地向外面涌出,中间,夹杂着几丝红色的血迹。
再往下看,深棕色的大小阴唇依然充血肿大,造成了阴道口依然大大的张开着。
大阴唇旁边的茂盛阴毛由于长时间被液体浸泡,横七竖八地杂乱地倒伏和粘连着,很多都粘在了一起,打成了绺。前面小阴唇的匯合处,一个依然肿大的阴蒂伸出了包皮,在外面茁壮地挺立着。
女医生不屑地瞥了瞥嘴,戴上透明的塑料手套,将一根手指向于母的肛门伸了进去,进行肛门指检。
女医生的手指一进入于母的肛门,只见于母全身忽然一震,屁股勐地颤动了一下。前面肿大挺立的阴蒂也忽的跳动了一下,进而阴道里面一股粘稠的液体也随即涌出到阴唇之外。
随着医生的手指在里面指检的每一个动作,于母的阴蒂也随之一次次地跳动,阴道里面的液体也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在阴唇上拉下了一条白色的丝缐,并越拉越长。最后,这条丝缐不堪重负,在医生指检完毕从肛门里拔出手指的那一瞬间,“吧嗒”一声,一大滩淫水落了下来,滴落在诊床上洁白的床单上。
“扑哧……”看到这一幕,那个实习男学生实在忍不住,竟然笑出了声来,随即意识到这种行为绝对不是一个医生应有的行为,于是赶紧憋住笑容,装出一副用心学习的样子。
于洁脸红得和母亲一样,也已经发紫了。看到母亲在检查时无法抑制住的丑态,身为女儿,于洁也同样和母亲一样,感到羞耻。
“轻度肛裂,需要上些葯。家属谁去交一下钱。”女医生在病本上写完了病例,带着一丝不屑的目光对于洁和于凈两姐妹说道。
“我去吧,于凈,你照看着咱妈!”于洁终于找到了一个摆脱这种尴尬局面的机会,一把抢了过去。
交款的地方人也不多,很快于洁就交好了药费,拿着盖好了章的票子往肛肠科返回。
在医院去肛肠科的走廊里,于洁忽然听到前面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在说话。其中一个正是刚才那个男学生。
只见旁边那个医生问男学生:“听说刚才你们科那个病人是在夫妇同房的时候弄成肛裂的?”
“可不是吗?昨天这个病人找了个后老伴儿,昨晚是她再婚后的第一夜。沒想到,老头儿老当益壮,也忒能幹了,一夜之间,把她竟然给干翻了。
肯定沒轻了干啊,阴唇都充血回不去了,指检的时候,一股淫水都流出来了,阴蒂还突突地乱颤呢。”男实习生回答道。
“听说她还是大学教授呢?”身边的男医生又问了一句。
“可不是嘛。要我说,什么大学教授啊,一个骚娘们儿而已,要不怎么能让男人给干成那个样子。
我看,她以前的老头儿,说不到也是让她给弄得淘空了身子。”男实习生带着下流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些话,于洁忍不住又羞又气,生气的是怎么这些医生这样的沒有医德,随便透露病人的隐私;害羞的是,自己母亲竟然在众人面前丢丑而成为了下流男人口中羞辱的对象。
于洁的性格天生不太愿意和別人争吵,如果换做于凈听到了两个医生谈话,那一定会高声地找他们理论的。
可是,于洁却忍不住想知道:昨天夜里,母亲和杨叔之间很平常的夫妻房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母女三人都很不自然地坐在车里,于凈在专心的开车。
于母由于经歷了可能是出生以来最为羞耻丢脸的事情,头低得深深的,不敢望向身边的女儿。
于洁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目光不自觉望向了窗外。
只见原来怒放的鲜花和细嫩的柳条,经过了昨天一晚上的狂风暴雨后,鲜花被暴雨打的残缺不全、枝折花落,就连细嫩的柳枝也被狂风摧残的糜烂不堪、荒凉破败。
这正是:暴雨狂风夜,残花败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