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版射雕-【2023年11月】【今日最新】
作者: 来源: 日期:2023年11月10日
一座不知何处的竹屋内,一个女子背对着门静静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的男子。
现在的他紧闭双唇,穿着一身丝绸,安详的睡着。男子略显俊俏的脸,尚有些淤痕青肿,嘴唇周围依稀长起髭须,可见年纪不大。
女子想到将被淫贼玷污之时,正想咬舌以保清白,绝望之际,就是眼前男子从天而降般,解了自己最大的困局。看着男子,女子脸上升起一丝笑意,想着那天他的翩翩英姿,想着为自己的奋不顾身,心口一热,伸出手朝男子脸上摸去。
「筠筱,你在里面干什么,快出来煎药了。」门外一个声音响起。
「哎呀,我怎么如此羞人」女子受了惊吓般,倏忽收回手,她自己也难相信会做出如此大胆举动,现在已是红霞满面,娇羞不已。好在无人看见自己丑态,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了看床上的男子,轻甜一笑,拉起珠帘,走了出去。
男子做了一个梦,自己在一片黑暗的空间,死寂无声,没有丝毫光亮,后边响起兽类的吼叫,他发了命狂奔,脚下一空,身子不由往下落,男子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是徒劳无功,张开手臂四处挥舞,落下之地仿佛无底洞一般,许久都没着地,这幽闭的一切,让他发出「啊」的声音,随着梦中这声喊叫,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
他打量眼前一切,由青竹和茅草编成的屋顶,可能时间已久,泛黄的已显不出原本的翠色,再近些,就是自己躺的床,身上盖着一床洁白的絮被,微微泛旧但干爽洁净,泛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被上绣着虫鱼花草,栩栩如生,显出女子家的巧工手灵。
离床大约半丈远的地方,是一堵竹墙,悬着一幅山水丹青,上面描着翠翠青山,融冰春水从山谷倾泻而成一匹白练,在谷底积成一滩绿湖,几只鸳鸯水鸟游弋摆动,湖中静卧一叶小舟,只是上面没有舵手。左下提了一首七言绝句:
苍山孤水独横流,
寂寥秋风于人愁。
舟横不觅人影迹,
黯留相思随秋风。
落款为:柳菡韵,想是女子所为。但画中景不知为何配了这一首诗,倒有格格不入之感。再旁边,开着一扇门,挂着珠帘,透过此处,隐约传来两位女子的交谈声。
男子挣扎起身,想是扯动了身上痛处,不由发出「哎呦」一声,门外谈话声戛然而止,想是知晓沉睡之人已醒,「蹬蹬」几声,走进一个女子,女子桃李年华,上身一袭及袖白色素衣,围着着圈圈镂空,下面是浅色红褶裙裳,脚上穿着描金绣花鞋。一头青丝从左额往两边垂下,后边一缕一缕挽着一个圆髻,挂着金黄垂络,洁白如玉瓜子脸庞,脸颊宽一分则宽,瘦一分则瘦,柳叶眉,色黑凝而不散,下边是水汪大眼,泛着宝石光芒,仿若藏着无尽星辉,琼鼻秀气而窄,樱唇小嘴红润透亮,轻轻抿着。好像画中走出一般,带点不真实又有种相识之感。
「郭公子,你醒啦!」女子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快慰。
「这位姑娘,我在何处,你又为何人」
「小女子姓李,双名筠筱,敢问公子是否来自襄阳」
「你又是如何知晓」
「公子昏睡期间嘴中不停『襄阳』『娘亲』,所以小女子有此一问。」
随着和女子交谈,男子仿佛从梦中清醒一般,慢慢知晓了自己身份。原来他就是郭破虏,他隐约记得昏迷前的事,自己见几个泼皮无赖,竟想辱女子清白,采花淫乐,更是出言不逊,玷污娘亲名声,怒火上涌的他立马跳出想解女子危局,寥寥几下,便把贼人打趴在地,自己好心饶命,却遭奸人暗害,自己吸入了什么东西,身上使不出半分气力,接着昏了过去。紧接着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子在他身上起伏,只是看不清她的真切面容,两人似乎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说是梦,其中又带点真实;说是实情,却又如此缥缈。仿若成了他心的结,挥之不去。
「那我又为何在这里」郭破虏静了静问道。
「公子,说道你为何在此地,还得感谢你救了小女,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女子声音蓦然从后传出,婉转动听之极,有股言不明柔软韵味,让人一听之后,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主人真容。只是这声音有点熟悉。
刚才只顾和李姓女子交谈,郭破虏没想到屋中还另有他人,倒叫他尴尬不已,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盖自己窘态。
说话女子走到了近前,却是一个绝美妇人,郭破虏眼睛一亮,说道「柳姨,你怎会在此地」真是在岚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姓妇人。
「这里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女。」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被自己救下之人所救,李姓女子那时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看不清真切面容,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女子。也没想到是那个柳姨的女
儿,难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又遇俏佳人」「李姑娘,此地是何处,我在地待了几天」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里离岚州几个时辰路途,再到襄阳,就要多加两天。」
李筠筱听到郭破虏问自己,欢快答道。
「筠筱,公子刚醒,还须多加休息,我们出去吧。」
听见娘亲的话语,李筠筱一脸不舍,但也知这是实情,替郭破虏掖好被角,回头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来你对郭公子是特别在意啊!」
「娘,我没有,我只是感谢他的救命恩情罢了。」
她嘴上说的坚定,但一双不知往何处放的手和脸上的红晕,却不知她心里作何感想。看到女儿如此形态,又看到几天以来,她时不时坐在郭破虏的床沿看着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时刻盼望他醒来,作为娘亲如何不知晓女儿的心态。
「娘也不是要泼水扫兴,你看他的穿着谈吐,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自古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可怜你做了娘的女儿,他们大富大贵之家,如何肯要你这个白丁之媳,没有他父母之命,纵使你们两情相悦,也不过是徒增虐缘罢了。」
「我都说了,只是感激没有儿女私情!」李筠筱脸色变得没有血色,一双手紧紧捏着衣角,嘴唇被贝齿咬的发白,掩面跑开了。
「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想起药,郭破虏舌根泛起了苦涩,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是黄蓉半哄半骗让他喝下,想起娘亲,郭破虏脸生柔情,现在回想起来,在娘亲怀中喝药也是一种享受,仿若喝得不是苦药,而是甘霖。
「该回去看看了」郭破虏想到自己出来将近两月,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
「郭公子,喝药了。」李筠筱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李姑娘,你哭了」郭破虏看着李筠筱红肿的眼睛说道。
「没有,只是刚才煎药被烟熏了眼睛。」
「是不是我在此地带来不便,我明天就走。」
「我就如此不招你待见吗」
「不……不是,姑娘美貌如花,如此说真是折煞在下了。」
「那你还说要走,来喝药吧。」她扶着郭破虏靠在床头坐好,在背后垫了个棉枕。
「你呀,就在此地安心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女子心情大好说道。
「我只是出来已久,思家心切,想回家看看。」
「药快冷了,你自己喝吧。」李筠筱搁下药碗,冷冷的甩下一句话,嘤嘤跑了出去,留下满头雾水的郭破虏。
她此时就感觉自己心如苦药
「我只是单纯的想让她留下来,说了那么多,还不是要走!」她扶着屋前的翠竹垂泪道。
后面脚步声响起,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头顶。
「筠筱,别哭了」
「娘。」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李筠筱扑在柳姓妇人怀中哭个不停。
「筠筱,你是不是喜欢上郭公子了」
「那又有什么用,就像娘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此刻也不再做无谓的坚持,早在林中被救之时她情愫已生,芳心暗许了。
「娘刚才言辞重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心头一软「可能娘看错了,娘看他腰悬长剑,行侠仗义,与人和善,可能来自江湖世家,如果是此种情形,他们对门户观念就不那么重,何况我家筠筱如此美人,哪位公子不动心呢!就是娘也被你迷住了呢。」
「可是他还是说要走。」
「傻孩子,他也只是说要回家看看,也不是说不爱慕你,难道你要霸占他一辈子,不让他见家人吗」
「娘,我不依,你笑我。」她的头在妇人怀中拱个不停。
「孩子,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将他束缚的太紧,不然苦的是你们自己。」
「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爱慕我吗」她抬头不放心问道。
「娘怎么会骗你。」她自己也不知晓是实情如此还是为了宽慰女儿说的的话语。
「那娘怎么会认识郭公子的」少女的心阴雨过去,展颜为笑,忘了刚才不快,转身问起娘亲来。
「上次娘进城,一辆马车朝娘撞来,幸亏公子施了援手。」
「啊,那娘没事吧」她虽未亲眼所见,也被那幕吓得惊叫起来,不停打量妇人,想看出她是否受了伤。
「娘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在你面前吗。」
「看来他不仅救了女儿,也是娘的恩人呢!我看看他去。」
「真是女大不由娘」看着女儿跑去的身影,她摇头轻笑「女儿希望你和他两情相悦,别像娘一样。」
不知想起了什么,心头没来由一股烦躁,她打量着周围一切,一切那么熟悉好像又陌生,十几年来,到处一如既往好像又有哪里变了。她就呆立在那里不动,仿若木雕。
「娘,你干什么,女儿肚子饿了。」
「哦,娘就去做饭。」她定了定神,轻叹一声,走进了灶房。
点好灶火,却见李筠筱走了进来。
「娘,我来帮你。」
「你从没进过灶房,别给娘添麻烦了。」
「娘,女儿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
「行了,还是去陪你的郭公子吧,娘一人可以。」
「娘,女儿已经这么大了,也该学会做饭了。」
「筱儿,是不是想学好手艺讨你家公子欢心啊!」
「哎呀,娘你怎么讲这样的话。」
像是被妇人说中了心事,李筠筱眼珠左右乱转,不敢对上娘亲的似笑非笑的眼睛。
「男女情爱果真如此让人痴迷吗想不到不太懂事的女儿都开始会取悦情郎了」妇人心中一叹,想到时光如白煦过隙,当初粉嫩的婴儿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自己的女儿将要嫁做人妇,自己该为她高兴才是,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悲切,水汪的美眸中隐隐有雾气升起。母女两人在这座竹屋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载,她不敢想,到时女儿远嫁他方,自己孤单影只该如何排解寂寥。
心中不免有些酸涩,这种感觉就像疯长的荒草,占据了整片心房。想到此种情形,她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郁涩难忍。但一看到女儿脸上洋溢的笑意,她心里又复杂莫名起来「自己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当娘的不就是盼着她能找个好夫家,给她穿上霞冠凤披,等待意中人的迎娶吗怎么会如此怅然若失」
「娘,你在想什么,菜要焦了,难道身子不适吗」李筠筱发现娘亲异样,赶紧伸出手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摸了一下,急切的问道。
「啊,没有。只是想到不多久你就要成家,娘有些不舍罢了」掩了掩眼角的泪光,又重新开始炒起菜来。
「娘,你今天好生奇怪,有什么事和女儿说好吗」
柳姓妇人心中一暖,感到女儿发自内心的关心,心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不管以后她嫁给谁,就算她也生儿育女,她还是自己的女儿。想通一切,妇人忘了刚才不快展颜一笑,犹如百花竞艳,看的身为女子的李筠筱也为之一呆。
「筱儿,你去收拾下桌子,马上就可以了。」
「哦,那娘要快点哦。」
「行了,饿不着你的。」也不知今天怎么了,心神老是失守,努力抛开心中杂念,接着又把剩下几道菜倒进锅中,翻炒起来。
「郭公子,吃饭了。」李筠筱来到郭破虏床前,将他叫醒,见他还是有些伤痛,就扶着他走到桌前坐下。
不多时,饭菜已好,香味扑鼻,令郭破虏食指大动,恨不得立马大快朵颐。
三人坐下,李筠筱扯了扯妇人的衣襟,妇人不解,李筠筱把嘴靠近她的耳朵说道「娘,怎么净是些素的,公子他睡了两天,未进油盐,该给他补补身子了。」
妇人一愣,想不到女儿如此向外,倒令她哭笑不得,她也附过头去轻声说道「好女儿,还没有过门就向着他了,到时进了婆家,你连娘都不认得了。」
这句话倒把李筠筱说的脸色绯红,她本是无心之言,却不料娘亲拿她打趣。
妇人见女儿坐立不安,也就不再捉弄于她。
「傻孩子,他两天没有进食,肠胃还虚着,大鱼大肉不好消化,反而累了他的身子,所以娘先做点清淡的给他缓缓胃,隔一两天就可以炖个鸡给他吃了,不会饿着你的情郎哥哥的。」
「哎呀,娘你说些什么,好羞人啊!」李筠筱本来听到娘亲说的好好的,却不料后面说郭破虏是她的情郎哥哥,倒是把她羞得更甚,红晕未褪的脸又添红霞。
她抬头看了看郭破虏,他好像没注意到自己,让她不禁舒了口气。她却抓着妇人的衣摆摇个不停,想是要出口恶气。
「李姑娘,你没事吧。」
「哦,小女只是想问饭菜是否合公子口味。」柳姓妇人及时替女儿解围。
「柳姨烧的菜可谓一绝,真是让我大饱口福。」
「公子不嫌弃就好。」
「满口公子公子,真是愧不敢当,我姓郭,名破虏,柳姨还是和我爹娘一样,叫我虏儿吧。」
「这如何使得。」
「柳姨老是公子公子叫我,我浑身不自在,吃饭也索然无味,可要辜负柳姨的手艺了。」
「那妾身就托大了,虏……虏儿,能和柳姨说下你家中情况吗」
「哦,我家中有五口人,爹娘我还有两个姐姐。」
「虏儿看你衣着谈吐,不知是哪个大富之家公子」
「家父没有一官半职,家母也不是富家千金,哪里谈得上富贵!」
「虏儿今年多大了」
「我已二十。」
「可曾婚配」
「没有,柳姨为何谈此」
「柳姨识一女子,模样倒也周正,只是家境贫寒,怕入不得虏儿之眼。否则,就当一回媒人,讨一杯喜酒。」
「柳姨哪里话,虏儿也是家境贫寒,倒是不知哪家姑娘能连垂与我」
「虏儿,看我家筱儿怎么样。」
李筠筱从开始就留意母亲的话语,却不曾想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让她羞臊了脸,又羞又急的遮脸跑了出去,跑出门口,又想听听意中人的答案,于是折返而回,在门口偷听起来,现在心中是又期又怕。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她的手死死捏住手巾,很怕意中人吐出一个不字,到时让她如何自处。
「啊」郭破虏开始以为妇人只是随便谈谈,不料竟是说她自己女儿,让他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他现在心中已有一抹曼影,本想拒绝,又怕寒了妇人的心,只得说道「李姑娘千姿百媚,如何能看上在下,何况自古婚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虏儿还须向家中爹娘禀告。」
「确是如此,礼数不可废。」
李筠筱在门外听到他夸赞自己不由一喜,又说自己会看不上他,由喜转嗔,暗骂自己对他的心思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最后见他还是没有答应,又忧从心来。
不过他也没有直言拒绝娘亲的好意,倒是让她的心忽上忽下,怅然若失。
柳姓妇人见此,也就把话题拉了开去,和郭破虏聊了下家常琐事,就收拾碗筷,忙活去了。
又隔了两天的休养,郭破虏不需李筠筱搀扶,已能自己下地走动,在此地呆了四五天,还是首次打量了一番屋里屋外。
屋外由短小竹条编成的篱笆,大约有他的腹部高矮,在门前围成几丈见方的院子,开着一个缺口,由两根竹子撑着,上头横着一块木板,放着茅草等物,做成一个空门,向外连着一条幽深小径,小径和屋子周围皆是青嫩的翠竹,风声过处,竹叶娑娑。
院子里绕着篱笆种着一圈花儿,此时开的正艳,花瓣散开吐出阵阵花香,沁人心脾。再回看竹屋,离地约有几尺来高,底下是由密集的竹子悬空而成,想是以防地面的潮湿,门前树了三五阶梯。竹屋旁边还搭了一小竹屋,就是灶房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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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一座普通的屋舍里,一个男子正和一位女子正在密谋商议着什么。
「鲁长老,主人之事你考虑的如何」
「不急,不急,让本长老好好考虑一下,值不值得冒着身败名裂,受人唾弃的危险,」
「长老推三阻四这么多天,主人可是已经不耐烦了,所以特令我来向长老寻个准信。」
「如此大事不可急。」一双眼睛却是在女子身上喵个不停。
女子一身道袍,艳光四射,正是称霍都为主人的李莫愁;男子衣衫褴褛,衣物上缝了九个布袋,正是丐帮的长老——鲁有脚。
「那长老要如何才肯答应呢」李莫愁嘴上说着,身体却是向鲁有脚靠了过去。
「那就要看王子的诚意如何了」
「到底需要主人拿出如何诚意才能使长老满意呢」
「这个得问道长你了,难道霍都王子没向你交代清楚吗」
「可是奴家这等蒲苇之姿,如何能入长老法眼!」临行之前,霍都向她说明了情况,要她如何都要使得鲁有脚满意,这言外之意她如何不知。
「道长此言差矣,霍都王子上次信中提到道长的英姿于手段,让老夫可是翘首以待啊!」
「那长老要愁奴如何做呢」
「听闻道长的口技一绝,就先替老夫品箫吹宝。」不等李莫愁应声,脱下裤头,亮出一根黝黑雄壮的阳根,比普通男子粗长的多,上面青筋暴起,鸡蛋大小的龟首油光蹭亮,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如此雄壮的阳根耸立在李莫愁眼前,看到眼前狰狞的男性之物,李莫愁唿吸一顿,浑身一阵酥麻,软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被霍都玩弄这么多天里,身子早已离不开男子的阳根,现在看到如此巨物,恨不得立马盘缠大战三百回合。
「道长看我这根棍子如何」鲁有脚看着李莫愁微微失神得意问道,还不停的往前挺去。
「好……好大。」看着越来越近的男根,闻着略带腥臭的气息,李莫愁暗暗咽了咽口水,看着这根比霍都还要粗大的肉棒,李莫愁眼神迷离,双唇下意识的蹦出此种言语。
「嘿嘿,一般被老夫玩过的女人都这么说,老夫虽六十有余,但房事如同少壮,保管乐的道长不会思蜀了。」鲁有脚听到美艳妇人的夸赞也是喜笑颜开,虽然他已经六十有余,但他这根阳根可是他玩弄女子的一大法宝。
「来道长张口品箫吧。」趁着李莫愁还在失神的时刻,鲁有脚把阳根在她的唇瓣上滑了几下,就挺动腰部刺了进去。
马上李莫愁自行吞吐了起来,她不停得吞进吐出整条棒身,舌头还不断绕着龟首卷动,一双手也不闲着,不停刺激着鲁有脚的两粒子孙囊。紧紧闭着樱唇小口,只容得棒身大小,如此一来,小口更添紧致,倒是乐的鲁有脚连爽不已,此等口技就是一些勾栏妓女也没有胯下之人高超,他打定主意要拖几天给霍都答复,好多享受此等媚熟妇人的身体。
享受着女子伏在胯间的舔弄,拍了拍女子的脸。
「道长,不曾想你口上功夫和手上功夫相差无几啊!」
「鲁长老说笑了,能服侍长老这等英雄人物,是愁奴的荣幸。」
「想不到江湖上杀人如麻,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竟能自称贱奴,霍都王子本事真不容小觑。」
「主人手段可不是我们能想到的呢,所以长老要早日答应主人的要求,共襄盛举啊。」
「愁奴如此动人的娇躯,不好好享受几天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长老好坏,愁奴还不把长老服侍的妥帖吗」李莫愁似嗔似娇的说道,倒是差点让鲁有脚泄了出来。
「好了,道长嘴功已经领略过了,让老夫来领教下道长胯下之功。」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在这个美艳的肉体上玩弄一番,不能如此早就出精,所以只能强忍射精的欲望,将阳根从李莫愁嘴里退了出来。
「道长站起来吧。」鲁有脚李莫愁站起身来,自己也立着,两只大掌隔着衣物揉搓李莫愁的双峰。
「哎呀,没想到愁奴还暗藏绝世凶器,老夫一个不察之下,差点吃了大亏。」
李莫愁轻「嗯」了一声,鼻息较重,似是有着别样享受,扭动着身子,似拒还迎,挑逗身前男子一般。丰腴的身体不停挤压着鲁有脚的胸和腹,他每用力捏一下,李莫愁的身子就软一分,她看着那双在自己胸前不停揉搓的大手,大手粗糙黝黑,多处地方有了茧子,还有些口子,但自己的身体就是在这样的手上被玩弄,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进她的身体。
「长老的掌法浑厚有力,暗劲叠出,愁奴的暗器还没发出,就被长老截下来呢!」两人做着羞耻之事,却说着堂皇之言,不知让人如何评说。
「道长谬赞,让老夫看看道长是不是还藏了其他东西。」
那双手揉搓了几十下,开始兵分两路,右手慢慢往下移,划过李莫愁的小腹,迫不及待的伸进了裙摆,袭向了她的肉穴。
在手指触到肉穴刹那,李莫愁变得骨酥筋软,差点站立不住,娇躯摇摇欲坠。
鲁有脚一把搂住她「虽然道长杀人如麻,但我不能见死不救,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他感觉到李莫愁的亵裤已经湿淋,腿间满是水液,湿湿黏黏,如溪水潺潺。李莫愁清楚知晓男子的手指在她湿濡的亵裤上滑动,还不时按压穴口,让她时不时大腿打颤,分了又合,合了又分,腿间浆汁淋漓,湿腻一片。
「道长何时受伤了伤势已经较重,老夫须得马上为你疗伤。」
「求长老救我。」李莫愁已是脸色红润,香汗淋漓了。
「道长莫慌,老夫来也。」他的手伸进亵裤,寻到花房,用手指拨开湿哒哒的花唇,缓缓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哦!」李莫愁不由呻吟出声。
「道长,你还好么」
「我的伤势有所缓解,望长老继续施法。」
「好。」鲁有脚手指越差越深,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肆虐,「还好老夫留了个心眼,没想到愁奴还另有杀器,我的手都被你暗中之物咬伤了。」
「长老,不要不理愁奴的死活,救救我。」
「看来老夫要拿出真本事了。本招虽会让老夫元气大损、精气大伤,但见道长如此苦楚,也只的舍命相救了。」
「长老大恩,愁奴永世不忘。」
「道长自己坐到床沿,露出需要疗伤之处便可。」
李莫愁坐在床沿,掰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只见中间亵裤已是湿的不能再湿了。
「哎呀,道长还未发功就已先声夺人,失敬失敬。」
「还不是长老刚才的『掌法』和『指法』过于厉害,也不知怜惜愁奴,害的愁奴已经。」
「好,老夫就拼了性命,也要救你,来试试我最厉害的『棍法』吧!」
「愁奴有此殊荣,望长老救命。」李莫愁早已欲痒难耐了,下体阵阵空虚,使得她自己的手指已经不知不觉停到了肉穴口,拨弄不停。鲜红诱人微微带紫的肉缝中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春水。
「道长伤势过重,不能自行医治,还是让老夫代劳吧。」
「那长老快点,愁奴已经要……要去……死了。」李莫愁却是已经泄了一次身,淫汁如同决堤洪水般喷出,射出极远,半丈有余,其余的变成一股股淅沥沥的洒出,打湿了她身前一片地方,看的鲁有脚也是眼直口呆。
「想不到霍都王子调教有方、御女有道,老夫什么时候向他讨教几招,也养个此等淫奴乐乐。」一想到将一个绝世美妇调教成胯下玩物,其中种种乐趣,肉棒不由粗大了几分。
「长老有此巨物,还怕女子不臣服胯下吗」李莫愁已是饥渴难耐了,一手引着滚烫的阳根,朝自己水洞口插去。
「你以为女子都像你一样放浪不成!」
看到淫靡的一幕,鲁有脚也不再忍耐,顺着她的手走到床沿,一双粗糙的大手托住两片肥腻的白臀,轻轻发力,粗大的龟首顶入已敞开的穴口,刺入了紧锁的花径,阴穴内壁的嫩肉合着淫水瞬间紧紧夹住了鲁有脚的肉棒。
「道长被霍都王子日夜宠幸,为何花径还能如此紧窄」鲁有脚满脸不解,在他想来,霍都体格壮硕,下身也是异于常人,被他日夜享用的肉穴应该较松垮才是,为何他插进去的时候,那层层嫩肉包裹之下让他差点难以前行。
「啊……那是……那是因为……每次主人插入的时候……叫愁奴要夹住双腿……紧阴缩穴好让……主人得到更大的快感……好舒服。」
「所以久而久之,一有肉棒插入,道长的骚穴就会不由自主的夹紧,是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快速抽送下身,进出间带出阵阵淫液,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使得乌光油亮的阴毛湿湿的贴在穴口,泥泞一片。
「啊……是啊……不要……那么……太用力……了啊……」被巨大肉棒填满,又被快速抽插,李莫愁开始放声淫叫。
「啊……嗯……不行了……啊……」
阴穴被巨大肉棒完全填满,紧密的嫩肉死死缠住了这位肆虐者。
「噗哧……噗哧……」交合的声音越来越响。
鲁有脚肉棒的粗大,加上李莫愁锁紧淫穴,两人下身可谓是紧密相连,被极度开发的肉体随着巨大肉棒的深深操干,李莫愁的意识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火热的肉穴就是贪食的小嘴,引燃了她的情欲。
「嗯……啊……好……啊……嗯……太……深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鲁有脚没有应声,屋内只回响着两人的下身撞击声。
「太……啊……深了……啊……不行了……又要去了」
李莫愁又一次泄身了。阴精喷洒在鲁有脚的龟首上让他更加亢奋,更加卖力地操干起来。
「啊……长老……轻一点……你的好大……愁奴吃……不消的。」她嘴上如此说道,臀部却是随着鲁有脚的插入而迎合着,被霍都调教如此多天的肉体,仿佛已和她彻底分离不再属于她。一有阳根插入,便会不由夹紧它,然后再摆臀相迎,愉悦的享受着男子的抽插。
「道长如此诱人,老夫怎会舍得停下,再接老夫的棍法吧。」
鲁有脚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抽插起来,身下的女体仿佛就是为了男子泄欲而生,不光长得美艳动人,身体极度敏感,和他的肉棒配合的可谓天衣无缝,鲁有脚每次都能击中她的花芯,惹得身下女子时不时身体哆嗦。然而就是他如此强有力的抽插,李莫愁的肉穴都能承受下来,换了那些所谓青楼头牌,虽然也经过调教受训,都不能经此折腾,每次用力过勐,那些女子都翻了白眼,再弄几下,差不多就气若游丝了。
今日他也不用忍耐,每次都是拔出再全根尽入,棍棍入肉,畅快淋漓的挺动着下身,释放者自己的欲望。
「啊……又碰到深处了……不要……会去的……要死了。」阴精又是喷涌而出,阴穴嫩肉紧闭,像是许多细手轻抚着鲁有脚的肉棒,他大吼一声奋力抽插数下,将龟首狠狠撞进李莫愁的子宫,射出一股股阳精。
「啊……射进来了……射进愁奴的子宫里了。」被滚烫的阳精一烫,又轻微泄了一次身,几息时间,鲁有脚才拔出稍显疲软的肉棒,少了巨物的阻塞,刚才宣泄不出的淫汁和着鲁有脚的大股阳精,一股脑的流了出来,量大的惊人。
几度泄身后的李莫愁无力瘫软在床上,鲁有脚稍作休息,又重整旗鼓,插进了还流着两人体液的阴穴,又操弄了起来,李莫臀部又不由的往后摆动,迎合着鲁有脚的插弄。
屋内再一次响起了女子诱人的春吟和男子的喘气,这幕却是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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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多人在说郭破虏的年纪,我在第五回已经说了:有些年龄被我模煳带过了。设定黄蓉四十左右,郭破虏二十,郭芙和郭破虏相差几岁而已。
是不是情节进展的太慢了,老是这样枯燥无味的章节,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可是又只能咬牙往下写,相信我,隔一两章,母子戏就要开始了,但不会那么轻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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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行侠救美不设防旖旎春景了无痕
太阳已经升起,透过木窗照着郭破虏脸上。被刺眼的强光一照,他紧闭了几下双眼,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刚起身,一股酸痛乏力涌上心头,头痛欲裂。惊的他赶紧坐着不动,一双手牢牢抓着床沿。昨晚纵酒过度,才会发生如此情形。郭破虏静坐了半个时辰,身体不适才有所缓解。
昨晚只是喝酒吃菜,此时醒来,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起身到桌子上倒了杯茶水,咽了一口,脑中的疼痛减弱了一丝,迷迷煳煳记得前夜之事。
「还好苗兄劝阻了自己,否则还有何颜面去见爹娘!」郭破虏忖到,「昨晚是他送自己回来的,为何不见他的身影」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起身下楼寻找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稍微吃了点粥,就上街去了,他还想去找下昨天认识的两个友伴。街道两旁不时蹲坐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或稀稀拉拉,或三五成群。那份凄凉困苦,看的郭破虏一阵难受。
想到自己的娘是丐帮帮主,郭破虏拿出身上找零的铜板,分几处放在了乞丐面前的破碗中。不是不想多拿,只是眼前人数众多,不好均分。自己出行也只带了几十两银子,一路走来,也花费了不少。令郭破虏大感不解的是,他囊中不知为何少了三两银子。如果是掉了或者被偷,为何还有剩余如果不是,那三两又怎会不翼而飞,找寻不着,真是大伤脑筋。
如何也理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郭破虏也就把此事放置脑后,只是偶尔会被此事纠结一番。他打开折扇,翩翩朝前走去。
他眼光不时往两边扫去,想找到苗共容和胡青。不经意间,被人撞了一下。
耳中传来一声婉转的「见谅」,回头一看,一个淡绿衣裳打扮的妇人,神色慌张,不停回头,急匆匆向前走去,仿佛后面追着凶勐野兽。郭破虏惊鸿一瞥,
看出是一个绝色妇人。
不多时,迎面又走来一个管家模样之人,跟着两个家丁。气喘吁吁地在追赶什么东西。
他们好像看到了追赶目标嘴中大喊道:「在那,快追,别让他跑了,老爷怪罪下来,谁都没好日子过。」边说边跑,后边两人听到老爷的威名,身子一抖,眼里闪过惧怕的神情,也追赶的更加卖力。
前面那个妇人神情更加慌张,眼睛看着后面追赶的人,脚步更加急促。她没有看到,正前方一辆马车正急速行驶而来。
郭破虏看到这一幕,一个疾奔,来到妇人身边。伸手一拉,妇人一个立足不稳,倒在郭破虏怀中。女子正想开口呵斥,发现一辆马车刚刚从身边擦身而过,顿时花容失色。想到如果没有被眼前男子拉开,自己可能已经香消玉殒了。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怀中人,丹凤眼,藏着如水汪汪的眼珠,勾魂夺魄。
柳叶眉,鹅蛋脸,脸白肤嫩,杏脸桃腮,特别是那一张樱唇,虽然闭着,但嘴角微微翘起,好像一直在宜嗔宜喜的笑着,看着郭破虏眼睛一阵发直。虽不施粉黛,一身粗布衣裳。但浑身透着一股美妙丰腴,尤其是那宽臀和高耸入云唿之欲出的双峰,都透着迷人成熟的韵味。
不知是刚才的快速行走,还是倒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妇人脸上升起几朵红晕,睫毛微颤,小嘴微微气喘,心跳的厉害急促,几缕发丝黏在被汗液打湿的额
头上,更添三分娇媚。
「我自认看过许多女子,娘亲更是武林第一美女。和娘亲相比,两人真是各有妖娆妩媚,各有万种风情」即使见惯了武林第一美人的黄蓉,郭破虏也不由的感叹真是一个媚态横生的妇人。
怀中人感受到男子灼热的目光,脸色红意更甚,轻声道:「公子,可否让妾身起来」
「小子孟浪,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往见谅」郭破虏扶起她问道,「你没事吧」
「多谢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既然那个……那个。」到底该如何称唿对方,也是让郭破虏犯了难。称唿姑娘,有点轻浮;对方才半老徐娘之态,也找不出何种称唿。
像是想到了郭破虏的窘态,妇人掩嘴轻笑:「妾身姓柳,如果公子不弃,便称妾身一句柳姨,如何」
「好,那就见谅在下斗胆了,柳姨既已无事,那就自行方便吧」
郭破虏正想离开,却被人拦下。抬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管家打扮之人。
「敢问几位有何指教」郭破虏看着眼前几个面色不善的人问道。
「将那个女的留下,你可以滚了。」管家指着一旁柳姓妇人,一脸跋扈。想是把郭破虏误认为妇人的帮手。
「几位大老爷五大三粗,为何要为难一个妇道人家」
「要你管,这小娘皮竟敢瞒着老爷在外面偷人,你识相的快放手,否则连你一起打」
「信口雌黄,你们走吧,我不想动手。」郭破虏看见妇人脸色发白摇头不止,知道事实并不如他们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岚州,谁不给我们李府几分面子。给我活剐了他,出了事有老爷顶着。」
旁边两人立马攻上前来,郭破虏左脚一拌,倒下一个,右手持扇,敲在另一人脑门,痛的他直冒泪火,跪在地上双手揉搓不止。
「两个废物继续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们就等着老爷活剐了你们。」管家边说边退。
地下两人也顾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虏袭来。郭破虏飞起两脚,两人再度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难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双腿打颤叫嚷道:「你等着,我……我去叫人,到时叫你死无全尸。」跌跌爬爬的朝来时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还是怕郭破虏给他来上一脚。
妇人本替郭破虏担心,见他轻松几下便将对方制服,不由轻舒了口气,只是听对方回去要叫更多人前来,心又悬了起来。
「公子已帮了妾身两回,可谓仁至义尽。妾身不能再给公子添麻烦了,公子快走吧。」
「柳姨说差了,妇孺幼童本就力弱气微,更需别人帮助。他们还敢作此行径,实是可恶。」
「可是等下他们人多势众,公子稍有不查便会负伤在身。何况李府在此地一贯强势,我只怕公子会吃亏。」
「我既称你一声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恶枉为男身,柳姨无需多言。」
柳姓妇人见郭破虏面露坚决,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点臻首,以示答应。
「公子侠肝义胆,妾身敬佩不已。我出来如此之久,也该回去了。到时他们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寻公子麻烦,望公子留个心眼。」
「柳姨家居何处」
「出了南门,行个把时辰。」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们暗中行使手段。」
郭破虏护着她一路来到南门,也不见有人阻挡,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们踪迹,寻他们不着。
「谢公子侠义,妾身铭感五内。」妇人两手轻叠,置于腹侧,朝郭破虏行了一个揖礼。
「柳姨严重了,爹娘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顾廉耻,我怎可不顾礼义。」
「妾身这就走了,拜别公子。」
郭破虏一直看不见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
在岚州又住了月余,郭破虏见识了悲欢离合、生老病死、贫富起落。对人生又多了一丝感悟和经历。(细节省略几千字)
只是不知为何,那天醒来之后,再也没看见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楼等了两人几天,也没见其中一人的踪迹。他只好收拾行囊,离开这个对自己难以言明的地方,继续南去。
郭破虏骑着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条黄泥大道,可供两辆马车并排通行。
两边是一人多高的杂草,稍远些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林。从高处看去,极像一条白玉带绕在青绿翡翠上。一切皆绿,一切皆美。尽管夏日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蝉鸣渐闹。但看着这满目苍郁,感受凉风习习,清风拂面,甚是惬意。他放慢了马的步伐,闭上眼感受这一切。
隐约间,他听到了女子的唿救声和男人的狂笑声。他仔细听了一会,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声音是从右方的树林中传过来的。他左右看了看,把马留在路边,挑了大路旁的一条羊肠小道悄悄的摸了过去,翻过一个小土包。确认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不假。
还好他自幼习武,虽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总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
否则刚开始就听不见女子的唿救了。他利用可以挡住他身影的大树逐渐靠近声音的源头。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发现,郭破虏在离那些人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探出身一看,顿时怒上心头,只见五六个男子,泛着淫笑围着一位女子,口中还不时出言调笑几番。女子被这些男的围在中间,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从声音中可以感受出她的焦急。她不停得想从围困她的人群中走出去。但她走到哪,那伙人就挡住她。
「几位爷能否给奴家让条路」女子略显愠怒的声音响起。
「这位小妞,天色还早,这么急回去做什么,不如留下来陪哥哥们好好玩耍一番,岂不妙哉」
「我出来这么久了,家里人牵挂的紧,我要马上回去」
「哼,我们跟了你那么久,就是想尝尝你的这一身肉,哪能轻易放你离开。」
他们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就范,还是等我们用强」
「你们这群天打雷噼的淫贼,放开我。」少女眼中蕴含了绝望。
她以前也遇到过此种情形,那些登徒子最多是出言调戏几番,没想到今日这群人不同以往,竟是打算强占她的身子。而且今日对方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又在荒郊野岭,求饶唿救都没用处,这不禁让她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那群人听到女子口中的淫贼,非但不恼,反而愈加放肆「等下淫贼可是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救命啊!救命」一声声高昂的唿救声在林中响起。
「你叫吧,这荒山野岭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郭破虏跺了一下脚,低声骂道:「一群畜生。」
「哎,大哥。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竟还有如此标致的女子!真是不虚此行啊。」
「这个女子眼睛水汪,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对奶子,比生育过得妇人还更加暴涨。我等今天口福不小。」领头模样的人说完,引起一阵淫笑和口水吞咽声。
「是啊,大哥。我们兄弟也算花中老手了,见识过不少女子和妇人。但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个!」
「井底之蛙知道些什么!」
「难道大哥还有何艳遇情史说出来,让小弟我等一起乐呵乐呵。」
「这倒没有,你们也知道我出自襄阳。襄阳那个娘们你们应该听说吧。」
「难道是……黄蓉」周围有人不确定道。
「没错,就是那个郭靖之妻,丐帮帮主。」
「她虽然艳名远播,但可能只是徒有其名罢了。」
「没见过世面!我那时在路边有幸看过她一家。不要说黄蓉自己,就是她的两个女儿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领头之人一脸回味道,「那身段,那面容。生过孩子身材不见臃肿,却更多加了一分妇人的迷人风韵。如果能和她快活风流一次,真是折寿十年也愿意!」「大哥你没有此等艳福,说不定襄阳城的官老爷早是她的入幕之宾了。」
「哈哈,这倒是极有可能,否则襄阳城的重防怎会落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中。
那么娇丽迷人、艳光四射,招蜂引蝶是必不可少的。「
人心不古,自己不能染指之物,也要给它抹上一点污水方才罢休。
「那和这个女子相比怎样」旁边有人指了指被他们围住的女子。
「比她两个女儿到是稍胜一筹,但和以为人妇的黄蓉比起来,倒是少了一份韵味。」
「等我们夺了她的红丸,她就会更有味道,到时我们就有的爽了。」
领头模样的人说道:「行了别玩了,小心夜长梦多,开始动真格的吧。」说着就要去拉扯女子的衣服。
「畜生,放开那个姑娘。」郭破虏再也看不下去了。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坏大爷的好事。识相的就闪一边,说不定等下还会赏你一道尾汤。」
「禽兽不如的东西,黄女侠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其心诚诚,可昭日月。不曾想你这群无名鼠辈不思感恩戴德,上阵杀敌,没来由在这里败坏女侠名节。还在光天化日朗朗干坤之下,侵扰良家女子,死不足惜!」
「小子看你牙尖嘴利,你是不是黄蓉的白脸姘头啊否则会如此替她辩解。」
领头人见只有郭破虏一人,稍微放下心。张口秽语,说的一大群人眼冒绿光。
「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可是我看你们自甘低人一等,也是无药可救了。今日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等消弭于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弟兄们,上去弄死他。」领头老大面目狰狞,恨不得让郭破虏血溅三尺。
领头人朝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让他去试下郭破虏的深浅。他微微点头,狞笑一番,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虏冲了过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时,郭破虏左腿一迈,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顺势一引,顿时让他吃了个满嘴黄泥。领头老大毕竟有点见识,一看不对,立马大叫:「点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唿啦的围了上来,郭破虏只是不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一群人见郭破虏完全无视他们,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都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领头一摆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虏压去。他自己则是直攻郭破虏门面,一招黑虎掏心,郭破虏扬手一格,右手持剑为棍,朝他的膻中穴点去。领头人见势不妙,一个矮身想躲了开去,不曾想正好被点到玉堂穴。顿时觉得膺胸疼痛,气短喘息,两乳肿痛。惊得他立马跃出圈外,伺机而动。
后面一人见郭破虏正面迎敌,背门大开,料想有机可乘,举刀便刺,真若被他得手,不死也得重伤。郭破虏好像脑背生眼,洞悉身后一切,刀未及身,右脚向后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紧接着郭破虏一个转身,左脚又起,踢在对方额角,往后倒地。
接着足尖轻点,提气纵身跃起,凌空向左右飞出两脚,踢倒了两边围攻之人。
刚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伤痛之处又围了上来,郭破虏一记扫堂腿,围上来的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领头老大见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独自上前。倒在地上之人陆续爬起,围成一个圈,一时不敢攻上前去。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惧意。看到领头人一个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间的郭破虏靠去。
不只是谁放开了胆,其他人也朝郭破虏攻去。郭破虏只是以剑为棍,不停敲在正面之人的脖颈,旁边又有人打了上来,郭破虏又是飞起两脚。后面之人终于找到机会,冲着身子抬起脚朝郭破虏下阴踢去。郭破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竟然行此无耻招式,但此时身不着地无处借力,想要改变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难得遇此良机,冲到郭破虏下身之后,抬脚正想狠狠一脚而上。却因前冲过勐力道控制不足,一个立身不稳,跌了个仰面朝天。郭破虏借此时机摆脱窘局,大开大合,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不多时,只剩一地人唿痛呻吟。
「只有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采花淫乐,辱人清白,死有余辜。」
其实也是郭破虏高估了他们,一群人只有为首老大才有几架招式,其他人对武学一窍不通,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一股狠劲,平民百姓也只有挨欺受辱。所以更加助涨他们的嚣张跋扈,欺良压善。如今碰到郭破虏,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风不在了。
「这位少侠,求你高抬贵手。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我一时不查,误入歧途。望少侠饶我贱命,我必改过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头磕个不停,倒叫郭破虏犯了难。他手从未染鲜血,也只是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如今别人开口求饶,他也未想过痛下杀手;可是又怕放了他们,恶性不改,继续祸害平民百姓。
「少侠,我错了。我以后定会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别人。望少侠给我们一个机会。」领头人见郭破虏脸现犹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虏脚下磕头不停。
「放了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口出秽言、辱人名节,到叫我好生为难。」
郭破虏已经打定主意放过他们,只是他们刚才侮辱黄蓉让他倍感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满嘴粪水,竟辱黄女侠名声和贞洁,该死该死。」
一群人为了活命,把自己说的猪狗不如,只差认郭破虏为祖宗了。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如果还敢行恶。被我碰上,定要取你们项上人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说道。
领头老大爬了起来,可是打了一个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虏好心难忍,伸出手扶他一把。领头人眼里闪过怨毒,手中捏着一包东西,朝郭破虏脸上撒去。
郭破虏哪想到刚才求饶之人突然发难心无防备加之两者距离又近,被包中之物淋了一脸,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许粉末状之物。心急气怒之下,一掌打出,但领头人似有防备,得手之后马上回撤。郭破虏一掌没有建功,反而感到头一阵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动用内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窜行。」
领头人一脸得意看着郭破虏,哪有半分刚才求人饶命的狼狈。其余之人也站起了身,看着郭破虏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哈哈,小子,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还不是任我等宰割!」
「卑鄙无耻,我饶你等性命,你们反而暗算我!」
「谁让你自己自诩为侠士呢!刚才杀了我等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乳臭未干就敢替人出头,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一个江湖雏儿,毫无心机,家人也敢放你出来,死了也怨不得谁。」
虎落平阳犬也欺,一群人为报刚才羞辱,万般辱骂郭破虏。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说着就要上前。
「哪能这么便宜他」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啊,告诉你。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交合,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么爆阳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断续听清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么办」
「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女子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其他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力用尽,又围了上来。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隐约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神充满了怨恨,郭破虏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涌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
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肯定会的」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
「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痛唿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他脑中又想了起来。
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
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的木板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
「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沦,天理难容」
「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
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么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么法子来处罚我吗」
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
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
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自己的手就被什么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么冰冷」
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呵呵」的唿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回去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传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么东西压着,接着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么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
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但一切就如同扬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受了惊吓般,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板,有什么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虏身上。手颤巍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难的决定。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回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煳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
「滴在我脸上的是什么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吗」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
「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
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