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校园
当前位置: 主页 >> 迷情校园

【好文】【陈皮皮的斗争】 二十八

作者:  来源:  日期:2022年07月29日

【陈皮皮的斗争】 二十八

二十八

手中多了一笔「巨款」的皮皮,可谓春风得意!说话底气也有了,动辄摆出

一副大款的神气样子,也肯掏钱给齐齐买冰激凌了,也肯偶尔坐出租车了……唯

每月的零用钱仍旧恬不知耻地张手向妈妈要。程小月气得拧眉瞪眼:「你不是有

很多钱了?还和我斤斤计较这点零碎儿!」陈皮皮一本正经回答:「这个自然不

同,我的是我的,妈妈需要支付的零用钱也是我的,花花绿绿的钞票谁嫌多捏!

自然是多多益善——万一哪天偶犯了家法,被妈妈剥夺了收入,有这些积蓄,也

好多支撑个十天半月的……这未雨绸缪的法子,可是妈妈早就教过我的。」

胡玫家重新清理完毕,母女终于搬了回去。虽然心中都对皮皮依依不舍,不

过心境却是大不相同:齐齐当然千万个愿意呆在皮皮身边,不过心里始终恐惧着

小月阿姨——无论这位阿姨对待自己多么亲近和蔼,拉拉还是决计不肯做的!能

早一日离开,就能早一天脱离「虎口」,于她而言,欣慰倒是多过了留恋。

胡玫乍品了少男之鲜美肉体,意犹未尽,一看到皮皮活蹦乱跳的身影,立刻

去联想到他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舞动得虎虎生风的家伙,难免心神荡漾情难自禁!

不过现在也没了住下去的借口,自己脸皮再厚,也没法继续赖在这温柔乡了。只

好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叮嘱那小情人儿:「你要记着阿姨的好处,要经常来我们

家……写写作业啦什么的,阿姨做饭的手艺你也知道,未必会输给你妈妈!要是

齐齐恰巧不在家……咳咳……阿姨给你吃新鲜的水果……」

陈皮皮口里答应,肚子里合计:「胡阿姨说要给我吃水果,当然不是一般的

水果了,多半是鲜美多汁的水蜜桃……我一口咬下去,啊呀!桃子里怎么有鲜奶

的味道?且让我仔细研究,慢慢品尝,总能解开这其中的奥秘……」

帮两母女搬走了,家里登时清静许多,犹如盛会甫散,人去楼空。程小月倒

有了些戚然,站到阳台上发愣。这几日,她可谓心力交瘁疲于应付,一边要防着

儿子,一边要防着胡玫,另一边还要时刻去留意齐齐,更要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人

窥破……真个叫度日如年了!现在猛然卸下了忧心,却感不到一丝轻松,反而空

落落的没滋没味儿起来。想:以前我们母子就这么过了十多年,从没觉得过家里

清冷,才过了两天的热闹,反倒不习惯往常的日子了!原来我的骨子里,竟然还

是害怕了孤单,向往着有更多人陪在我身边!

突然腰间一紧,身后贴过来一个身体,热哄哄地烫了自己。却是儿子从背后

搂住了她,把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面,腻声问:「妈妈,你在想什么?」

程小月扭动了下身体,做了个摆脱的动作,收回纷乱的思绪,反手在皮皮的

脑门儿上弹了一记:「我想什么关你屁事,要你来问得这么殷勤。」

陈皮皮也不躲闪,任凭那纤纤玉指结结实实地弹在头上,发出「梆」地一声

轻响,却紧了紧手臂,将妈妈稳稳地固定在胸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

的儿子七窍玲珑聪明绝顶,江湖人称「陈半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算命

卜卦猜人心思那更是不在话下,我只要掐指一算,哼哼,妈妈的小心思可就立刻

给我算到了。」

程小月不禁莞尔,歪头抵了下他:「哦!原来是陈大卦师呢,你不在终南山

上修炼,跑到我家里干什么来了?」

皮皮见她和自己玩笑,胆子大起来,把头使劲儿抵回去蹭妈妈的脸颊,几下

就把鬓边的头发弄乱了,散乱的发丝垂下来轻拂他脸庞,带来些许的痒意,说不

出的受用。光滑白细的脸再过去,是程小月忽闪忽闪眨动的睫毛,微微向上弯曲

着扬起,轻盈妩媚之极!抿着唇,嘴角轻轻翘起,在颊边堆起个浅浅的酒窝儿,

甜美中透着安适,一张俏丽脱俗的干净脸孔宛若是从画中勾描出来的一般。

程小月发现儿子突然没了动静,侧头去看。只见他正呆呆地凝视自己,神色

很是古怪,目光闪烁氤氲,透着几分大人的正经。突然心里一跳,没由来地红了

一下脸,问:「干什么?你鬼附身了?没见过美女吗?」

陈皮皮方才猛然回过神来,由衷地说:「妈妈,今天你很漂亮!」

程小月板起脸撇了下嘴:「今天?哼哼,我哪一天不漂亮了?你这马屁拍得

稀松平常,可没多少的技术含量……」话音未落,脸上突然被皮皮使劲儿亲了一

口,不待她反应过来,腰上一紧,人已经给抱了起来,在阳台上转了几个圈儿又

轻轻放下,仍旧牢牢地搂着她,说:「美女我倒是经常见到,但是像妈妈这样百

看不厌如花似玉的美人,天底下可再也没有了。」

程小月猝不及防,被转得头晕目驰,差点惊叫出来,怕他再乱动,赶紧反手

抓住了他的胳膊,轻声骂了句:「你要死啊!」心底却涌起一股暖意,想:他越

来越像个男人了,刚才抱我轻轻松松毫不吃力,这个家里,终于又有了个像模像

样的男人!回想往日诸般辛苦熬难,心头酸了几酸,又是欣慰又是骄傲——我含

辛茹苦,不要别人知道,只为了对得起曾经的爱情,只为了对得起当年的承诺!

将全身放松了,舒舒服服地靠在儿子怀里,说:「再过几年,你就该是成年

人了,到时候我就把家里的大权交给你,自己什么事也不管,清清闲闲地享儿子

的福,你说成不成啊?」

陈皮皮被她的话勾起了万丈豪情,大声说:「好!将来我要挣好多好多钱,

带妈妈去环游世界,还要带妈妈吃遍天下美食……不过妈妈,你一定要先做好心

理准备,将来这一路之上,恐怕会有很多不妥之处,难免影响了你的好心情!」

程小月一时间不明所以,转过头看他。只听皮皮一本正经地说:「那时候,

妈妈你依然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看上去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咱们每到一个

地方,都会给别人以为是一对情侣,大赞我们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和!住酒店的时

候,理所当然要把我们安排到一个房间,嘻嘻……你当然是死也不从,同他们百

般理论,只是无论你如何分辨,别人也不肯相信,你辩得口干舌燥也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到时候难免郁闷之极,大好的心情就此不在了……」

一番话听得程小月愕然,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抬腿就去踩他

的脚尖,一脚跺下去却踩了个空,原来皮皮早有防备,先避之大吉了。程小月哭

笑不得,身子又被他牢牢抱着无法转身,没奈何弯腰挺臀,用力顶了他一下,轻

啐了一口,骂:「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和你说话,还不如去找条狗聊

天……」皮皮嘻嘻一笑,流里流气地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口:「妈妈原来

会讲狗语啊,稀奇啊稀奇,汪汪……汪汪……妈妈,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反驳道:「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狗……」只觉

得和他越说越是纠杂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跟谁学的,句句话里透着不着

调的古怪,叫人防不胜防难以应付。耳朵被他舔了一口,湿淋淋的口水留在耳垂

上,凉飕飕的发痒,心里头就荡了一下,忽然有了一些慌乱。

陈皮皮腻着她又说了一句:「我就是妈妈的小狗……」心里也突然一动,一

下子想起了书房里黑暗中的一幕,那刺眼的白嫩身子在脑海中倏然闪过。脑子里

浮出一个念头来:我是妈妈的小狗……妈妈可不就成了母狗!罪过罪过,我这是

拐着弯儿骂到妈妈了!不过……那晚在书房,我和妈妈一起的姿势,可真有那么

几分像狗狗一样的!

只觉得一股口水从舌底涌了出来,满口生津,恰巧程小月的丰臀正紧紧抵在

他的胯部,温热柔软丰腴浑圆。鼻中嗅到的,是无比熟悉的淡淡幽香,似麝如兰

醉人心扉。心就猛地跳了起来,下面竟然跟着勃了起来。

程小月初时还不知道,心里正乱着,隐约里觉得自己正接近着什么不堪,却

不敢细想进去,怦怦心跳着。感到身后儿子的胸膛火一般炙热,似乎熔炉一样烤

得自己心烦气躁,想要挣扎开来,偏偏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脚也一下

子软了,颤得连自己的身子也无法支撑。手足无措地扭了一下身,立刻就感觉到

那身后的坚挺勃起了。

夕阳落在阳台上,把两个人的影子一直拖进了房间里面,长长地纠缠到了一

起,空气里忽然充满了浓浓的暧昧。两个人都静止着,谁也没再动,却都一样的

慌乱无措。

那坚硬慢慢地火热起来,隔着薄薄的衣服烙在程小月的股间,偶尔不能抑制

的跳动一两下,清楚明白地流淌着冲动。程小月全身麻酥酥的,头皮一阵阵地发

紧,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害

怕着。却又有种奇异的渴望,那渴望从身体深处钻出来,正一点一点地把她吞噬

掉,几乎像潮水一样把她的理智淹没在汪洋中。

在陈皮皮的心中,倒不觉得和妈妈那件事有多严重!于他而言,乱伦这词儿

的概念还不那么清晰,加之那晚在床上和妈妈一起时,并不知道那是妈妈,自然

棍舞九天龙腾四海吃尽了便宜。到得后来,知道了事情原委,反而觉得格外增添

了几分新奇。以往对妈妈,忌惮是占了上风的,即使从前打手枪的时候想过无数

次妈妈,也只是少男情怀初知性事,自然而发罢了。完全没想过要真的去捋虎须

调戏妈妈,平时种种爱昵,撒娇讨好的成分居多,因此做得毫无芥蒂自然坦荡。

而事发之后,见妈妈只字不【好文】【陈皮皮的斗争】 二十八提若无其事,再想想平时她对自己呼来呵去,动辄拳

脚相加,如今吃了个闷亏又不能发作,不免得意,大有成就斐然之意。

那日撞破了妈妈在客厅自慰,才突然明白了她的苦处,体谅到了她这十多年

来的不易。因此在心里丝毫没有对妈妈的所做作为有轻视之意。他年纪尚轻,思

考远不及成年人周到,却也隐隐感到了一种害怕:这世上女人始终离不开男人,

于敏老师的老公身残,才给了自己可乘之机占到了便宜;蔷薇是因为一个男人才

沦落在这个城市;吴秀丽是因为老公不在没有男人籍慰才偷男人;胡玫则更是守

了一个男人还要别的男人;由此可见女人是一定需要男人的!偏偏妈妈这些年没

有男人,如果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要嫁人,自己即便是十万个不愿意怕也是无济于

事。真到了那个时节,可是糟糕的很了!

有了这一层心思,心底深处自然就有了做妈妈男人的念头,只是这念头埋藏

至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加上自己在妈妈眼里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毛孩子,也

实在不敢奢望有那么一个崇高的地位,这念头当然愈压愈深,想也不敢多想。

此刻两人站在阳台,妈妈偎在自己怀里,亲密无间,一瞬间就把她当做了一

个女人来看,无意间触动情欲,突然间生出了一股豪意:我要是能做了妈妈的男

人,以后处处保护慰藉她,不让她再时不时茫然若失孤单彷徨,那也是极好极好

的事情!而且……而且……这对我来说,那个那个当然也是幸福至极……

胡思乱想着,愈发情不能自禁,下面有动了几动,就挑进妈妈的股沟里了,

先前还能盼望着妈妈一时疏忽没有发现,到了现在,那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

着的了。眼珠骨碌骨碌乱转,一颗心战战兢兢忐忑不安,唯恐怀里这只母老虎突

然间雌威大发,绝地反噬,到时候自己的小命难免岌岌可危,犹如猫口之鱼鼠虎

口之羊鹿,欲逃而难能了!

程小月还懵着,这些日子以来,身边没有了男人,苦闷之处,就只有自己知

道了。她这时节,正是情欲勃发欲求不满之际,身体里的需要自然思之欲狂,之

前给儿子误打误撞「安慰」了一次,虽然事后惴惴不安不能释怀,但那快乐却是

真真切切的!及至胡玫和她私下吐露心声,说出了那一番道理,着实触动到了她

的柔软之处,虽对她的放纵理论不以为然,脑子里的坚贞却也有了一两分松动,

活泛了接纳男人的心思。只是她要接纳的男人,还在向着钟凡倾斜,至于自己的

儿子,那是想想都不敢的!没料到眼下状况突然就那么来了,手足也无措了,心

慌也意乱了,身体也僵硬了,脑子也糊涂了。

她这一犹豫,身后的人胆子就大了几分,本来只是想想的,现在就敢做了!

一只手把持住她的腰,另一只魔爪畏畏缩缩从腰间往上移动,一点一点地爬到了

小腹,清楚地摸到了裙腰上面的一片光滑。这里是战略上的要地,向上可以攻击

高地娘子关之玉女峰,向下能偷袭蚌埠岭之淝水河。要知道以当年秦军之盛,尚

且被那晋军以寡敌众大败于斯,丢盔卸甲损伤惨重,由此可见这淝水的紧要!倘

若我们的皮皮由此攻击,直奔程小月下盘,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了。

不过程小月同儿子征战多年,知己知彼,当然也非等闲之辈,深知用兵之道

退敌之法,双手急忙赶来救援,先把守住了裙腰处那紧要关口,不让敌军顺利通

过咽喉要道,同时上面摆起了空城计,喊了一声:「不许往上摸!」

可惜她不是诸葛亮,皮皮也不是司马懿,何况那城门口还少了扛扫把吓唬人

的老兵!加之程小月心虚势弱,叫声也不那么理直气壮,难以做到琴声不乱,自

然也达不到恐吓的效果。陈皮皮干笑了一声,死皮赖脸地偎过去,把脑袋贴在了

妈妈颊边,说:「你早先还欠了我一次呢,今天我要债,嘻嘻,利息就免了,本

钱一定要讨回来……」那魔爪就伸了上去。

程小月本能一弯身子,想要挣脱开他,却忘了那手是在衣服下面的,这一弯

腰却正好给了人家可乘之机,倒是把自己的乳房白白送上了!只觉得左边乳房一

紧,给抓了个正着,虽然隔着乳罩,却也早心惊胆战魂飞魄散了,情急之下身体

猛地一蹲,就带着皮皮一起歪倒在地上。程小月是弯着身体的,臀部自然后翘,

反而和那硬邦邦的东西贴得更密切,甚至能感觉到它已经压在阴唇的部位了!偏

偏怀里的那只手还在抚摸到手的乳房,一股透心的痒从乳房上传来,下面竟然就

有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两人的腿也纠缠在一块,你夹着我我压着你,裙子也翻上来,把个白嫩嫩滑

溜溜松软软的大腿全露了出去。陈皮皮还在叫嚣:「妈妈妈妈,你这是耍赖!男

子汉大丈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可有约在先,你不许不讲道理……」

程小月惊慌失措,阵脚大乱,顾不得去抵挡袭胸的敌军,忙着把腿上的春光

遮盖,口不择言回了一句:「我不是大丈夫,我是女人……」

陈皮皮的手已经探进了胸罩里,去勾引那一颗不肯见人的红豆,红豆也很久

没被人欺负过了,脾气见长,被他这一摸,怒而勃发,愤愤然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