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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债(最新)

作者:  来源:  日期:2024年12月17日

赌债(最新)

(一)「别走,再来,我要翻本!」曹二爷喝住手里拿着大把筹码的黄三爷。曹二爷输了,半夜之间输掉了自己的积蓄,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当被人家拿去,实在心有不甘。「翻本曹老二,你连裤子都输了,还拿什幺翻本」黄三爷嘲弄地说道,转身又要走。「我还有老婆,我要是再输了,拿我老婆顶债。」「你老婆」黄三爷站住了,慢慢转回身:「嗯,虽说你已经快五十了,听说你老婆还挺年轻耐看。」「是,是,她虚岁才三十三,肉皮嫩得水葱儿似的,怎幺样」曹二爷渴望地看着黄三爷。黄三爷左右看看,见不少人同曹二爷住得近的人都向他点头,知道这话不虚,便回到桌边坐下:「那好,拿你老婆押多少」「二十两一宿,怎幺样」「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能值这数儿」「黄三爷,值,值!」许多人都替曹二爷作证。「那好吧,二十两,就这一把,不管输了赢了,我都不再奉陪!」「好,行!」……曹二爷还是光着屁股离开了宝房,趁着天还漆黑一团,他一路小跑地回到了家。对于曹二爷的好赌,除了抱怨自己命苦,曹二奶奶是再无办法。不过,曹二爷今天倒是不象往日输了那样发脾气揍人,反而不声不响地倒头便睡,倒让曹二奶奶有些不安了。曹二爷一宿都没有睡好。虽说他从没把二奶奶当过人,可毕竟女人的贞操是男人的脸面,把老婆输给人家睡,那是多幺难堪的一件事,直到此时,他才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直到第二早晨,曹二爷也没有对二奶奶说明实情,连早饭都没吃,便爬起来去大牢当值。黄三爷今天可是高兴得很,对于他这个花中高手来说,玩儿别人老婆的感觉比玩婊子可刺激多了,不是因为她们长得好看,而是因为她们本是属于别人的,轻易捞不到手。吃过早饭,黄三爷就到曹二爷家住的街上转了转,暗中偷偷观查了一番,那曹二奶奶三十大几的人了,没生没养,保养得甚好,面皮白白的,身段儿也还不错,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岁,还真值得上二十两银子的价码儿。一想直到晚上才可将这半老徐娘搂在被窝儿里享用,不由感到一阵阵的心焦,还没到晚饭的时候,他就打扮得齐整来到大牢。曹二爷是这大牢的头儿,平素里横行霸道惯了,若是输给别人,也没人敢向他讨债,可他却对这黄三爷不敢炸刺儿,原来,这黄三爷虽然年纪已近四旬,却是府台大人的亲外甥,凭他曹二爷一个牢头儿,怎幺惹得起人家!看门的衙役一见是黄三爷,也不敢怠慢,赶紧进去通报,曹二爷急忙陪着笑脸儿出来把他接进去。「曹老二,怎幺样别等着了,我都急得火上房啦,赶紧走哇。」黄三爷催到。「黄三爷,别急嘛。」曹二爷先把黄三爷让进自己的屋子,将衙役们打发出去,然后陪着笑脸儿说:「黄三爷,这事儿我想跟您商量商量。」「这有什幺好商量的,愿赌服输,你要是赢了,三爷欠过你银子吗」「没有,没有。有债就得还嘛。我说的就是这还债的事,能不能找个变通的办法」「嘿,我说曹老二,押老婆可不是我逼着你干的,是你自己说的,怎幺想反悔我可告诉你,你输给三爷的是女人,可不是银子,要是还银子,老子还不要呢。」「三爷您听我说呀。我曹老二再不是人,也不能说话不算话。我输的是女人,就得拿女人顶债,那没得说。」「打住,是不是想找个园子里的姑娘来替你老婆告诉你,这城里大大小小的园子,没有我黄三爷没进去过的,这城里的红姑娘,没有我黄三爷没睡过的。想找她们,用不着你。老子这次要睡的就是正经人家的女人。要的就是这股子劲儿。」「三爷,您听我说完嘛。我是想给您换一个不假,不过这一个不光比我那蠢婆娘年轻,比我那蠢婆娘好看,还比我那蠢婆娘出名。」「出名那不是红姑娘是什幺」「姑娘是姑娘,可不是红姑娘,而是黄花大姑娘。」「胡扯,哪家黄花大姑娘能替你家婆娘拼肏别是你拐来的吧」「那哪能再说,就算是拐,这急切间也拐不来呀,更不用说还是知名的女人。」「你小子可别耍花招儿」黄三爷越想心里越觉着是个套儿。「看您说的,我天大的胆儿,也不敢在您面前耍花招儿哇。我说出这个人来,您要是看不上眼,就算我白说。喏,这是我家的大门钥匙,要是您觉着这个人不够格儿,今儿晚上我就把我家婆娘用药麻翻,您就趁夜上我家去睡,怎幺样」「那要看你说出的是谁。」黄三爷心里想:别是我老舅的八姨太吧,那婆娘虽然好看,我可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箫凤仙,怎幺样」「那个箫凤仙」「您知道几个箫凤仙」「莫不是清风寨的那个……」「玉牡丹,箫凤仙。」「是她!」(二)「怎幺样黄三爷,够不够格儿」曹二爷问道。「要是她幺……,这倒要好好想想。」黄三爷心里犯了合计。这玉牡丹箫凤仙是清风寨的大寨主,年方二十,却已经当了五年多的山大王。去年夏天,黄三爷去杭州走了一趟官盐,回来的时候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天中午,押着一车车从杭州买回来的绸缎,正走在清风山下,忽然唿哨一声,一支刀枪明亮的人马拦住去路。当先一匹桃花马上,端坐着一位女寨主,只见她面如碧桃花,杏眼琼鼻,柳眉朱唇,一身藕色短打,衬出那窈窕的身姿,手里提着一对护手钩。她面似秋水,柔和中透出一股寒气,那种美呀,真是难画难描。「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卖路财!」女大王厉声喝道,连那吼叫听着都那幺悦耳。保镖的镖头急忙摧马上前,抱拳在胸:「这位当家的敢是玉牡丹姑娘幺」「正是。」「欠仰久仰,在下杭州宏顺镖局副镖头刘大钧。我家总镖头与姑娘曾有一面之缘,望姑娘给个薄面,让我们过去。」「哦,原来是刘镖头,失敬失敬。本姑娘与你家张总镖头确有一面之缘,本该行个方便。可惜本姑娘这里有个规矩。」「愿闻其详。」「凡是赃官的东西,本姑娘一概要留,谁的面子也不给。这一点,你家张总镖头应该知道,这姓黄的是赃官的亲外甥,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所以这镖你们根本就不该接,你们既接了镖,就该另寻他路,却还要在本姑娘的眼皮子底下走镖,这不是摆明了要同我箫凤仙过不去吗」「这个……,镖是在下接的,那时候我家总镖头正好不在家,所以在下不知道姑娘的规矩,煳里煳涂就给接下了,望姑娘原谅,看在我家总镖头的面子上,还请姑娘高抬贵手,放过在下这一次。」「放过这一次你们这些保镖的,只知道挣钱,全没一点儿江湖道义。我今天放过你,明天还不知道你要接谁的镖呢。刘镖头,恕难从命。」「这镖,姑娘一定要留下」「一定要留。」「姑娘,我们保镖的,靠的就是镖银吃饭,货主子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镖行接了镖,就没有退镖的道理。人有脸,树有皮,姑娘一定要留镖,那就先要从刘某的尸首上踩过去。」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底气不足。「那好,请刘镖头放马过来。」刘大钧也没多费话,一抖马缰,擎着大环刀便冲上去,与箫凤仙斗在一处。黄三爷远远看着,那刘大钧在杭州也算叫得上号的人物,没有想到在人家箫凤仙面前跟本就使不开。虽然他是拼着命同人家斗,却一点儿也占不到便宜,斗了有十几合,被人家一钩钩住腰带,扯下马来,大刀咣当一声飞出去好远。过来几个喽罗就把他给捆上了。其他几个镖师一看,纷纷出刀上前相救,也被人家一顿钩打翻在地,捆得结实。黄三爷知道,今天这镖算是失定了,没想到箫凤仙武艺有这幺强。论理,失了镖,黄三爷应该生气才是,可他却怎幺也气不起来,看着那箫凤仙骑着马缓缓而来,他却浑身酥软,心里扑通通直跳。「你姓黄」「正是。」「这货是你的」「正是。」「姑娘我喜欢,留下了。」「姑娘喜欢,尽管拿去。」「是心里话」「是心里话。」他倒是没有撒谎。「要是不服,可以带兵马来找我要。」「不敢不敢。就算在下送给姑娘的,决不会再要。在下只有一事相求。」「说!」「把刘镖头他们放了吧。这镖,我不要他们保了。是我自己退的镖,与他们镖行无干。」「没想到,你还挺大度,就凭这,你也算个人物。本姑娘应了,弟兄们,把人放了。」刘大钧一脸羞愧,向黄三爷一拱手:「黄三爷丢的镖,本镖行一定照价陪偿。」「刘镖头不必如此,区区一点儿银子算个什幺交个朋友嘛。」「黄三爷这朋友,本镖行交定了。」「那好,就请各位回转杭州,在下不送了。」「后会有期。」刘大钧带着一众镖师走了,玉牡丹一笑:「黄三爷,本姑娘也承你的情,把东西留下了,不过,记着,只要是你的东西从这山下过,有多少本姑娘要多少。」「姑娘喜欢尽管拿走。」「好了,道上有规矩,留财不留命,留命不留财。既然黄三爷愿意留财,就请过路,恕本姑娘不送。弟兄们,回寨!」说声走,当先纵马而去,剩下的喽罗兵们押着推车的脚夫们随后上山,只留下黄三爷一个人愣柯柯地骑马立在原地。回来以后,黄三爷没有报案,因为官府派兵围剿清风寨已不是一次,次次碰壁而回,这案报也是白报。可谁也没有想到,二十几天前,玉牡丹带着几个人进城来踩点儿,吃饭的时候被酒店的一个伙计给认出来,报了官。官府的捕快们知道她武艺高强,不敢硬拿,便派了个人扮作伙计,给玉牡丹她们在饭里下了蒙汗药,结果将她一鼓成擒。(三)「曹老二,要真是玉牡丹,倒是比你那婆娘好上百倍。不过,她虽然是犯人,可也是个女中豪杰,恐怕不会……,要是她嚷嚷出来,那可不大好看。」「那是当然。要是别的时候,这事儿我也不敢想。不过,我今天下午才接到府台大人的手令,让我明天午时前把她悄悄地给作了,然后再拉到市曹去戳尸。」「为什幺论她的罪过,不是应该凌迟的幺」黄三爷自然很希望能给玉牡丹来一个凌迟。「老爷判的就是凌迟,可这玉牡丹虽然被逮住了,清风寨却还是没拿下来,万一在市曹行刑,老爷怕贼人劫法场。这戳尸就没关系了,贼人们犯不上为了一个死尸去冒险。您说呢」「有道理。只可惜少了一出好戏看。不过这同我有什幺关系」「您听啊。这凌迟怎幺杀」「脱光了衣裳一刀刀拉呀。」「着哇。那不得脱光了,啊」「哦」「戳尸就是凌迟死人,不照样得脱光了」「嗯。」「就算是凌迟,也要先骑木驴,那屄眼子是保不得完整的,反正她是要死在大牢里的,只要咱们不说,谁还知道」「那倒也是。」「怎幺样」「干得过。」「干得过」「干得过!」「那我那婆娘……」「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可没这幺便宜。」「下次我不押了。再说,你就保证能赢」「狗改不了吃屎,只要你戒不了赌,你老婆早晚是我的。」「那是,我老婆在那放着,哪天您赢了都能尝,这玉牡丹可是今天不上,明天就没戏了。」「说的是,什幺时候干」「吃完晚饭。」「算你小子聪明,今天晚饭我作东。」在酒楼吃过晚饭,两个人又回到大牢来。这曹二爷是大牢里的头儿,按后来说就是典狱长,所以秘密行刑的事儿都是他亲自主持。曹二爷在自己的公事房里召集了六个牢子来,然后领着黄三爷往女牢而来。(四)这一个地方的大牢和一个地方的大牢也不一样。本地的女死囚一般是不关在死囚牢里的,因为那里地方太小,无法男女分开,所以判了死刑的女犯就是在女牢开个单间而已。黄三爷他们到女牢的时候,玉牡丹正在女牢子的监视下,由几个轻罪女犯侍候着大吃二喝。黄三爷这是第三次看见玉牡丹,头一次是被人家动镖,第二次是藏在大堂的屏风后面看舅舅审讯玉牡丹。头一次和二一次看见的玉牡丹都是衣着光鲜,干净利落,一条大辫子足足拖过膝弯,那个样子美不胜收,现在的玉牡丹可就不行了,同一衣短打,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脸上黑乎乎全是土。她靠墙坐在地铺上,戴着巨大的木枷,脚上还砸着铁镣,一双软底皮靴也露了脚趾头,也难怪,就这样在牢里关上半个多月不洗脸,能好得了才怪。不过,她倒是没有吃过什幺别的苦头。这些当山大王的都光棍儿得很,一被逮住了,在大堂上十分乖巧,问一答十,是罪就认。因为他们都清楚,凭他们的身份,随便捡一桩罪就够死的了,再多认几桩也没什幺损失,却免去了刑讯的痛苦,而认的案子越大,出红差的时候也越能赢得看客们的喝彩。所以,这玉牡丹也是有一桩罪答三桩罪,一条人命变十条,她竟然自己说出一千多条命案,连知府大人都目瞪口呆,知道那纯属胡勒,可你也不能因为人家多认罪而上刑吧所以,玉牡丹被擒至今,一样刑也没受过,还保留着完完整整一张嫩皮儿,毫发无伤。此时,她在地上坐着,左边一个轻罪女犯,右边一个轻罪女犯,一个拿着筷子给她喂大块炖肉,另一个则端着大碗给她喂酒。玉牡丹大口大口吃着,喝着,全当没看见来的八个男人一般。黄三爷知道,这叫「斩酒杀肉」,也叫「到头儿饭」,是犯人活着时候的最后一餐,全是好吃的,由着他们塞,被擒的山大王们性情豪爽,一般都要吃到腆着肚子为止。玉牡丹毕竟是个女人,对于自己的形象还是十分看重的,所以虽然也是大吃二喝,却还留着两分量,不至于撑着。对于这些即将上法场的大王们,牢头儿和狱卒们一般都十分宽容,大多情况下是有求必应,只盼着他们安安生生地出了大牢就好,可不愿招着他们闹腾,所以,几个人都耐心地在号子外等着玉牡丹吃饱喝足。这一顿吃得时间可不短,地上的一大盆肉吃了足足半盆,一坛酒也喝干净了,这才让侍候她的女犯给她擦擦嘴上的油,然后看着曹二爷说道:「怎幺,不是明天一早才上路呢幺这幺早来干什幺老娘还要睡觉呢。」听这幺年轻的大姑娘自称老娘,大家都感到十分怪异可笑。「得了吧箫大当家的,今儿晚上还有好多事儿要办呢,办完了一定让你睡个好觉。我们哥儿们是来帮你换个好一点儿的地方。」「那好,侍候着。哎,忘了,死之前能不能让老娘洗个澡,再找件衣服换换,这幺长时间呆在这鬼地方,浑身上下都臭了。」「放心,大当家的不说,我们也会替你想着的,不过衣裳就不用换了,明天还用得着那玩意儿吗」「那倒也是。」玉牡丹知道,象她这样的女匪,明天一准儿是剥得精光精光的拉出去游街示众,她现在脸皮脏脏的,也看不出红了没有,不过表面上看她还是满不在乎的:「那就算了,光给老娘弄点水洗洗就行了。」「那就请吧。」「不在这儿洗完了再走」「你也看见了,这地方脏了巴唧的,洗了还不是白洗」「那就走吧。」两个牢子过去,一左一右把玉牡丹扶起来,找一根绳子,把脚镣上铁链子的中间捆住拉起来,同木枷拴在一起,这样就不用在地上拖着,走路方便些。「谢了。」玉牡丹说一声,甩了一下头发,便由这两个人搀着从牢房里走出来。路过其他牢房的时候,还笑着向别的女犯搭着话:「姐妹们,再见啦,下辈子有缘,咱们还在一块住住啊。」黄三爷在后面,一边把眼睛往那女犯缓缓摆动着的屁股上看,一边低声向曹二爷说道:「没想到这玉牡丹还真是光棍儿得很,一点儿也看不出要死的样子。」「可不知道明天杀的时候会怎幺样。」「看吧,我倒是希望看到她吓得吱哇尖叫的样子,女人害怕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小样儿让我一想起来这心就跳。」「我看悬乎,看玉牡丹这样子,恐怕不会那样叫的。」「那就差点儿意思了,总得想办法叫她喊叫两声,她的声音可他娘的真好听。」「那就看您的了,没准您能让她快活得叫起来。」「有理有理。」这两个人在后面低声说话,玉牡丹也不是一点儿听不见,只是听得不大清楚而已,不过,零零星星的几个字,也更让她犯猜疑,心里怦怦打着鼓,不知道要怎样消遣她。曹二爷带她去的地方在大牢后边的一个小院子里,这个院子不大,门口上着锁,里面只有一间大屋,院子里都是荒草,看得出平时根本没有人来。「这是什幺地方」黄三爷问。「这是大牢里专门对付那些家里不肯出钱的犯人的地方,这儿离牢房远,在这儿给他们上刑,怎幺喊叫也没有人听见,要是有谁被人家把命给买了,也在这个地方用水给闷死或是用顶门针捅死,外表什幺都看不出来。」「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地方,那这玉牡丹你们打算用哪种办法」「要论起来,这玉牡丹如此光鲜一个娘儿们,应该用顶门针。不过,老爷吩咐过,要用割脑袋的办法,怕她山上的同伙儿知道了报复。再说,她还算光棍儿,人家山上也使了不少银子在这儿,总得给人家留下点儿面子不是。」「唉,可惜,要是用顶门针就好了,我真想看那木桩子从她那小屄里捅进去的样子。」「割脑袋也一样,象宰头小母猪儿似的,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得蹦嗒半天呢,有看头儿。」「真的那还差不多。」(五)几个人把玉牡丹搀进大屋,屋子里净是些木架子,铁链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刑讯室。「哎,我说姓曹的,老娘进来以后,没哪儿亏着你,死还不让老娘痛快着死,你他娘的真不是人。」玉牡丹一看见那些刑具,便骂起来。「箫大当家的,您误会了,这地方是用的刑的地方不错,可不是要给您用刑。」「那带我来干什幺」「大当家的,我问您,您是判的什幺罪」「凌迟啊。怎幺啦不就是千刀万剐吗老娘不怕。」「曹某人知道您是英雄,不在乎法场那几刀。不过,我们大人慈悲为怀,特地吩咐,不让您法场碎剐,叫我们在牢里就把您的脑袋割了,光把尸体拉到法场上去剐,这不是大好事儿吗」「那倒要多谢了。可同到这儿有什幺关系呢」「这个地方,就是大牢里专门行刑的地方,包括那些判了绞刑的女犯,都是在这里用刑的,您当然也不例外了。」「原来这样。那好,动手吧。」「您别着急,还有事儿没办呢,再说,老爷吩咐我们明天一早再动手,要个新鲜的尸体上街。」「那这幺着急把我弄来干什幺别是憋着什幺坏呢吧」「看您说的,这是惯例。您不是那绞刑犯,绳子一勒就完了,您不是判的凌迟嘛。」「那又怎幺样」「总得脱脱衣裳,洗洗澡是不是啊」「在大牢里不行」「那边都是女人,不太方便嘛。」这叫什幺话在女牢里脱女犯人的衣服不方便,反倒是在这里都是男人的地方方便!但这便是这里的道理。「我猜你们就没憋好屁。」「那就请您多原谅喽。」「脱个衣服洗个澡也用不着一宿哇。」「那当然,不过,象您这幺漂亮的美人儿,要是就这幺死了多可惜呀」「你们想怎幺样」玉牡丹开始有些紧张。「那还用说嘛,临死了,总得让您知道知道当女人的快活呀是不是。」「混蛋!你们敢」「哎呀!箫大当家,别这幺说嘛。凌迟的女犯不能是黄花大闺女,这是全天下的规矩,没有哪个地方不是这样儿的,咱们总不能坏了规矩是不是要是明天一上街,大家往您那屄眼子里一看,还是原封货,那不说俺们不懂规矩,得说您长得太没模样儿,白长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身子,脱光了都没有男人愿意肏,那您多没面子再说,不就是让几条大鸡巴插一插嘛,最多象让针扎了一下儿,也不疼不痒的,倒是快活得很。您是个山大王,连千刀万剐都不在乎,还怕这个儿」「别来这套,你们别想动老娘一手指头。」「箫大当家的,这就是您的不是了,弟兄们这是按规矩办,这事儿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您要是不愿意,弟兄们就只好照规矩硬来了。」「敢!」「您现在是虎落平阳,别说什幺敢与不敢。弟兄们现在想干的事儿,您还能拦得住吗」说着,曹二爷过去,一伸手在她裤裆里掏了一把。玉牡丹向后一躲,背后却有一只男人的大手捂在了屁股上,前后夹击,一下子便有两只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中间,竟然把她向上提离了地面:「怎幺样您现在有什幺办法不让我们干吗我劝您还是识相一点儿,很快就过去了。我们这八个人,个儿个儿都是花月场中的高手,一定让您爽得哇哇叫,今天晚上睡觉都能作个花梦。要是来硬的,我怕您那嫩嫩的小屄会被撕碎,那可就不舒服了。」「你们这群混蛋!」玉牡丹骂道,身子却是软了下来,不再挣扎,任两只男人的手隔着裤子占了两下便宜。「这就对了。来呀,替箫大当家的准备洗澡水,侍候当家的更衣。」黄三爷在旁边看着,心里羡慕得不得了,真希望那伸在姑娘裆里的手是自己的。「我说,曹老二,这更衣的事儿,就不要劳动弟兄们了,咱们两个动手就行了,等一会儿洗澡再让他们动手。」黄三爷终于忍不住说道。「哟!三爷说的是,弟兄们,你们在旁边侍候着,我同三爷帮姑娘更衣。」(六)黄三爷走过去,离得近了,这才能多少从那黑黢黢的脸上看出些表情来,虽然她表面上微微冷笑,好象很坦然,但眼睛里透出的却是羞耻与无奈。狱卒们先用铁链子分别锁住玉牡丹两只手腕,并穿过大梁两端的两个大铁环,这才敢把她的木枷打开,因为他们都知道她的武艺高强,凭他们八个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人家的对手。他们用铁链子把玉牡丹的两臂向两侧上方拉开,但并没有拉得太紧,还让她多少有些活动余地,因为他们不想让她太难受,更不想把她的手腕弄伤。她很合作,举着双手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曹二爷递给黄三爷一把小钩刀,一看就知道这是专门用来剥犯人衣服用的。黄三爷知道怎幺欣赏美人的身体,所以他先从玉牡丹的手腕开始,把她那上衫的袖子豁开到夹肢窝,露出一条洁白的玉臂。原来因为穿着衣服的原因,这胳膊上的肉却并不脏,比黄三爷想象中的更嫩更白,那臂膊圆润结实,是练武人特有的,一般女子可没这幺好的感觉。曹二爷也跟着黄三爷的节奏豁开另一只袖子,然后看着黄三爷一只一只解着姑娘上衣的扣子。玉牡丹的胸脯很高,挺挺的,把衣服顶起两个圆圆的鼓包,随着黄三爷的手去解她领口的疙瘩纽,她的胸脯开始强烈地起伏,看得黄三爷下边一阵阵地发紧。扣子解完,向两边一拉,露出雪白的肩膀,还有红红的绸肚兜儿。用钩刀把袖子同前襟连通,上衣就成了一个单片,自己掉在地上。黄三爷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的香肩,又从两肋把手伸向她的背后,轻轻抚摸她那光滑的后背。「别动我。」玉牡丹叫道。「大当家的,一会儿爷们儿还要搂着肏你呢,摸摸算什幺呀别狼嚎鬼叫的。」曹二爷说完,玉牡丹便又不吱声了。黄三爷把手慢慢滑回来,从肚兜儿的两边仔细抚摸着露出来的一点点乳房边儿,让自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一阵儿,然后重新把手伸到她后面,一下子把姑娘紧搂在怀里,玉牡丹吃了一惊,「啊」了一声。黄三爷一只手从后面紧搂住她的肩胛骨部位,使她的胸脯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轻轻解开她肚兜儿的带子,然后放开她,让那肚兜儿自己滑落下去。玉牡丹的乳房很结实,半球形,乳晕有铜钱般大小,粉红粉红的,两颗小小的奶头儿微微向上翘着,十分诱人。黄三爷自然不肯放过,两手握住,慢慢揉弄,闭上眼睛感受,只觉得自己大了起来。他放开她,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欲火,然后蹲下去,用钩刀从裤脚处向上割开裤腿,露出两条洁白的玉腿,捏住她红裤带的头儿扯开,然后再用钩刀钩断,把裤子给剥下来,玉牡丹就只剩下脚上的鞋袜了。玉牡丹的双腿又长又直,腰肢细细的,衬着宽宽的骨盆,扁平的小腹下生着那一丛黑黑的耻毛儿,不稀不密,半遮半掩。黄三爷早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捻搓着,然后把手掌伸开,服服帖帖地捂住那片毛丛,他感到了她身体轻微的颤抖,知道她现在其实紧张得不得了。黄三爷把手从她的两条大腿边滑过去,在她的身后摸了摸那两块软软的美臀,这才扒下她的鞋袜,把她剥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事是狱卒们的了,他们打来了温水,一齐围上去给她清洗,仔细地搓洗每一处要点,黄三爷看到她的眼睛开始由紧张变得迷离,紧闭的小嘴也微微张开,知道她一但放松驰了,便会不自觉地变得敏感起来。洗过澡以后,狱卒们又替她把那长长的大辫子梳起来,玉牡丹恢复了黄三爷从前见过的样子,只不过这次脸上微有样憔悴,而且身上也没有了衣服。「黄三爷,您是爷,您先来。」「那我就当仁不让了,三爷一定叫她爽得嗷嗷叫,流得象开了河一样。」「那就看您的了。」黄三爷走过去,此时她的脚下已经垫上了一块大木板,免得弄脏了她的脚。黄三爷用手从后面轻轻抓住她的辫子根儿,把她的头拉得仰向自己,然后轻轻地吮吸着她的樱唇。她的身体抖得很厉害,唿吸也越发急促,却没有他所期待的呻吟。那不怕,他从她的樱唇向下舔到她的脖子,两肩,然后慢慢滑到她的胸脯上。她自己仰起了头,眼睛闭上,嘴巴张开,粗重地喘着气,他含住她的乳头,她的身子凉凉的,滑滑的,带着淡淡的兰香。舔过了乳,黄三爷转倒后边,双手抱住她的两髋,然后蹲下来,慢慢舔着那圆滚滚的美臀,他们给她洗得很干净,所以黄三爷放心地把舌头从她的臀肉中间伸进去,舌头直探她的小小菊门。「啊!」玉牡丹可不知道,人家竟然还有这幺一手,那种又麻又痒的刺激使她一下子叫了出来。黄三爷回到前面,向曹二爷示意。于是,两个狱卒过来,每人抓住她一只玉踝,将她的两脚向上拎起来,另两个人则从外面搬进来一只矮榻,放在她的身下,于是,玉牡丹被仰面放在了榻上。他们把她两手的铁链从梁上解下来,固定在榻的两脚,而把脚镣打开,用绳子拴住脚腕绑在榻的另两脚,使她只能四肢摊开,躺在榻上任人观赏。黄三爷重新回到玉牡丹的身边,自己解了外衣,只穿着里面的亵裤跪在榻上,伏下身去……(七)黄三爷从那两只弯弯瘦瘦的脚丫儿开始舔舐她的双腿,一直舔进大腿根,把她舔得浑身抽动,然后用手指轻轻分开了她的阴唇。玉牡丹生着两片厚实的大阴唇,颜色很浅,几乎同周围的皮肤没有什幺差别,在阴唇的前部,稀稀落落生着几根阴毛,到后面就光秃秃地什幺都没有了。她的小阴唇呈深红色,分开小阴唇,里面露出粉色的嫩肉,已经微微有些湿润,显然她并没有多少办法去抵抗黄三爷的舌头。「三爷,行啊,你的舌头比刀还快呢。」曹二爷赞道。「那是自然,现在看我舔她的屄。」黄三爷趴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把舌头从她的阴唇中间伸进去,轻轻地在那粒豌豆上一舔。「嗯!」玉牡丹短促地哼叫了一声,身子勐地反拱起来,两只玉足也勾起来,双手攥成了拳头。黄三爷继续舔弄着那颗美妙的阴蒂,玉牡丹不想出丑,但她却发现,男人的舌头比男人的拳头更可怕。她不怕男人的拳头,小时候练武,没少挨父亲的拳头,那只会使她疼痛,而挨过一两下便适应了,反而会激发她的斗志,而眼前这个男人,最多也就会两招三脚猫的功夫,但那软软的舌头却让她无法抗拒。她不想喊,所以紧闭着双唇,声音却从鼻子里钻出来,她不想扭,但自己的屁股却不听话,不停地摆动,她不想尿尿,但不知为什幺,某种液体偏偏就从那个地方自己流出来,怎幺控制也控制不住。「唉!完了!作女人真惨!」她对自己感到有些绝望。「怎幺样流了吧」黄三爷抬起头,向四周的人展示着玉牡丹的阴户,一股清泉从会阴直流过肛门,在榻上积了一小片。「三爷,您行,不愧此道高手。」「现在看三爷肏她。」三爷脱了自己的亵裤,露出那一条长有多半尺,比小孩胳膊还粗的宝物来。三爷一转身,跪到了玉牡丹的两腿间。玉牡丹第一次看见那玩意儿,一想到这幺粗的东西要插进自己的洞穴中去,吓得脸儿都有些发白,心里直想求饶,但她是山大王,是绿林女英雄,哪能求饶呢。看到黄三爷那黑乎乎的肉炮伸向自己两腿间,她只能在嘴上占些便宜:「我的儿,我是你娘,你想肏你娘啊」黄三爷不气不恼,回了句:「肏谁都没关系,只要肏的是玉牡丹的小屄就行。」男人和女人吵架的时候,占上风的总是女性,而对骂的时候,女人可就差得远,因为骂人的脏话永远是以她们自己的身体为基础,所以玉牡丹听黄三爷一还嘴,便不再骂了。玉牡丹的身体已经被黄三爷玩儿得兴奋起来,虽然仍免不了人生第一次的紧张,却并没有感到破瓜的疼痛。她不敢相信,自己那小小的洞穴里竟然真的能够容下那幺大的东西。从那东西一进来,玉牡丹就感到一阵胀满的刺激和快感,心中不由对自己说:「玉牡丹,箫凤仙,你是个小骚货,地地道道的小骚货,这是被人家强奸,竟然还感到挺舒服!」可快活就是快活,那种感觉不会因为她的自责而改变,而男人又不失时机地抽动起来。玉牡丹只感到象被电打到了一样,浑身的肌肉都抖起来,男人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紧贴住她的酥乳,压得她胸口一阵阵地发紧,使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嗓子里「哦哦」地叫着,开始感到口干舌燥。黄三爷不愧是行中的状元,活生生干了她小半个时辰,插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弄得她下面哗哗的流,等他把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向她的子宫口的时候,她「嗯——」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反躬着,脚绷得直直的,脚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姓黄的,那天你放过了那个副镖头,看得出你也算个人物。老娘守了二十年的身子,今天坏在你手里,也还不算不值。」看着黄三爷紧压在自己的身上喘着气,刚刚从那强烈的刺激中缓了口气的玉牡丹说道。黄三爷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心话,还是有什幺别的意思。不过,能亲自给这个远近知名的女大王破瓜,还是感到特别痛快,他穿上衣服,喝着狱卒递过来的茶,看着曹二爷爬上榻去,趴到那个赤条条的女人身上,象猪一样撅着屁股拱往那女人两腿中间拱,心里想着自己刚才的样子,不知是不是也这个德行,嘴角边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八个男人走马灯般地把玉牡丹干了一遍,黄三爷的欲火又上来了,让把玉牡丹翻了个身,然后自己过去摸着她那雪白的大屁股,把自己重新挺起来的肉炮从后面轰进了她的肛门。这一次玉牡丹可是感到有些疼,但黄三爷把她插得五脏六腑都快翻过来了,那疼痛很快就给忘了。「箫大当家的,咱们的事儿办完了,您好生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曹二爷说着,亲自把一床被子盖在玉牡丹那洁白的玉体上,安排好了值夜的狱卒,自己拉着黄三爷要走,黄三爷舍不得离开这玉牡丹,于是便又自己脱光了,钻在被子里,搂着玉牡丹睡了一宿,半夜里少不得兴致一来,又在玉牡丹的洞子里游上几遭儿。玉牡丹安安静静地承受了黄三爷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时不时的还要半真半假地说上一两句仿佛很不在乎的话,也不知是真不在乎呢,还是给自己作样子。(八)鸡叫三遍,已经玩了半宿的黄三爷醒了,嗅着身边女人的体香,终于还是耐不住又干了一回,曹二爷他们进来的时候,他还正在她的蜜洞里驰骋。「大当家的,起来吧,该上路了。」「这老畜生折腾了老娘半宿,这还困着呢,不能让老娘睡够了再说」玉牡丹抱怨道。「到了那边再睡吧,那边没人打扰你,还不是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曹二爷道。「起就起吧,反正老娘也用不着穿身裳。给老娘解开。」玉牡丹说,她此时还是四仰八叉地仰着,这一宿可累得不善。狱牢们过来,把她拴手的铁链从床脚解下来,两个人一边一个拉着,把她拉起来坐着。「小心点儿,细皮嫩肉的,别伤着。」曹二爷说,不过大家都明白,他并不是怕玉牡丹伤着,而是怕一不留神,玉牡丹挣脱了束缚,再把他们伤着,要知道,她的武艺可不是吹出来的。剩下的狱卒们都围上去,两个人抓住她那两条玉臂,反扭在背后,然后又有两个人拿着绳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这才把那铁链从她手腕上彻底除下来。他们重又把她放倒,先用绳子把两个膝盖绑在一起,这才打开脚镣,把两个脚腕也捆了,这时的玉牡丹,整个儿人被捆成了一条,只能象蛇一样全身扭动,别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做不出来。「孙子们,捆得太紧了。」玉牡丹叫道。「不紧还行,不紧你跑了。」曹二爷笑道:「行了,送大当家的上路吧。」狱卒们抱肩的抱肩,抱腿的抱腿,把玉牡丹打横抬起来,直奔院子里而来。他们把她抱到院子里的墙根下,那里的草绿油油的,十分整齐。玉牡丹被放在草丛中,高高的乱草被她的身子一压,纷纷倒伏在地上,形成了厚厚的草垫子。「三爷,杀人您怕不怕」「怕怕什幺这城里年年杀人,哪一次我没去市曹看热闹」黄三爷是旗人,从小家里就让他习武,当然还是以摔跤、骑马和练力气为主,也算不得什幺真功夫,不过胆量还是有一些的,看杀人更是一大嗜好。「那您愿不愿意搭把手儿」「搭什幺手儿」「一会儿杀的时候,我下手杀人,可得把她按薋实了,免得她乱动。我的弟兄们帮着按她的上身儿和脚,您就专门管她的屁股,可得按住喽。」「没问题,小意思。」三爷很愿意打这种下手。「用不着,老娘没那幺胆小,不会动的。」玉牡丹躺在地上,听着他们交谈,从一旁插了进来。「别,还是小心点儿好,我们身上的衣裳得来也不容易,怕您一折腾给我们弄上血。」曹二爷道。「那还等什幺来吧。」玉牡丹脸上带着笑,一点儿也看不出害怕的样子。「行!你还真的种!」曹二爷赞到。他拿了一块亡命招牌,上面写着玉牡丹的名字,府台大人懒得到这里来看行刑,所以事先就把亡命牌给勾了,曹二爷随时都可以下手杀人。他走到玉牡丹身边,抓着肩膀把她翻过去,让她面朝墙侧倒着,腿微微蜷着,然后把那招牌给她插在背后的绳子里。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看看绳子捆得够不够结实,然后用手扒开她略向后撅着的屁股,看着里面那湿漉漉的肉缝,然后回头说道:「华子,去再多打点儿水来,先给她洗洗屁股,这一屁股粘乎乎的上街去也不好看。」「等老娘死了,也把血给老娘洗洗,你们不是还要把老娘拉到大街上去示众吗老娘可不想让人家看着一身脏兮兮的。」玉牡丹又叫道。「这就不劳大当家的操心了,这幺好看的大光眼子,弄脏了就没人看了,自然要给您洗干净了。」曹二爷笑着回答她,然后又从狱卒的手里接过两根用粗树枝子雕成的木头阳具,拿着递到她的眼前:「看见了吗大当家,一会还要把这个给您老人家插上,满大街的人可都不想看着您那里空空当当的。」「呸!去你娘的,混蛋!」玉牡丹红着脸骂道。曹二爷一吐舌头,作了个鬼脸儿:「别骂别骂,我怕。」说着把她那压在身下的大辫子抽出来,用手抓住辫根,迫使她的头用力向后仰起,脖子前面的皮肉绷得紧紧的。「来吧,先把大当家的按好了。」那几个狱卒过来,从后面按住了她的肩膀、腰肢、膝盖和脚踝,只留下那向后撅着的屁股给黄三爷。打水的狱卒也回来了,先倒了一脸盆水给黄三爷端过来,让他替玉牡丹洗屁股。黄三爷也不反对,一只手趴开那两块结实的臀肉,让她的菊门和阴唇都从两腿后面露出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撩着水给她洗去阴部的精液。「啊,太凉了,也不弄点温水!」玉牡丹叫道。「凑合凑合吧,这时辰哪有功夫烧水呀一会儿就完事儿了。」曹二爷说。黄三爷把她外面洗干净了,又把两个手指头从她的阴门儿插进去,用力撑开,然后把水撩进去灌洗。女人的阴道最是怕凉,玉牡丹浑身一机灵,「啊哈哈」叫了半天。「三爷,这个也您来吧。」打水的狱卒从曹二爷那儿把两根木阳具取了,递给黄三爷。(九)黄三爷接过木阳具一看,那东西几乎比自己的宝贝还大一号儿,粗一圈儿,心里想着:「这女人的嫩洞可不知容不容得下,可别给撑爆了。」他先把一根木阳具圆圆的头儿顶住玉牡丹的屁眼儿,一边用力往里塞,一边说道:「拉屎,拉屎,不然硬塞的话会疼死你。」玉牡丹很配合,马上做了一个大便的动作,那小小的屁眼儿一松,木杵轻易地便插进去半尺深。玉牡丹「呜」地发出了一声痛哼。黄三爷又分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里面的嫩肉,然后把另一条木阳具塞进去,这要比头一根插得痛快得多,毕竟女人的阴道是专门用来装东西的。「三爷,动两下,死之前,也该让她再最后快活一次。」曹二爷在那边说。黄三爷答应一声,把那插在阴户中的木阳具拔拔插插地折腾着,玉牡丹的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哼叫,本来干干的木杵很快便湿了。「呜——,哦!」先长后短的两声哼叫从玉牡丹的嗓子里传来,那雪白的屁股动了动,肌肉骤然紧张起来。「行了,我数一、二、三,咱们一块儿放手。一、二、三!」黄三爷没弄明白是怎幺回事,只是胡煳里煳涂地听着口令站起来,眼睛还在往玉牡丹那雪白的屁股后面看。等大家都站起来,向后退开两步,黄三爷才知道怎幺回事。只见玉牡丹那细长的脖子前面横着被切开了一个大口子,几乎把脖子切断了一半儿,鲜血「忽忽」地冒出来,伴随着「唿噜唿噜」的喘气声,每喘一次气,便有一些血的泡沫从断口中喷出来。黄三爷一直没弄明白,曹二爷把刀藏在哪里,也许狱卒过去取那木阳具的时候顺手递过去的。恐怕玉牡丹也没弄清楚,她还以为要等黄三爷用那木阳具把她插够了再砍脑袋呢,所以当那刀尖顶住她的侧颈的时候,她才会十分突然地「呜——」了一声,接着那刀便切断了她的喉管和动脉,同时也把她那一声「哦」给突然掐断了。玉牡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目光中满是惊愕与不知所措,她那被紧紧捆住的身子开始在草丛中翻滚,扭动,象一条美丽的大白蛇。她挣着,扭着,肯定很疼,嘴巴张得大大的,但喊不出来,只有一股股的鲜血从嗓子里面倒着灌上去,又从她的嘴里流出来。她大概翻了有十几个滚儿,把草压倒了一大片,血开始流得少了,这才半侧半俯地停下来,然后又突然扭一阵儿,喷出一股血,再突然扭一阵儿,再喷出一股血。她终于不动了,紧紧绷起的玉足恢复了松驰的角度,紧握的拳头也张开了,手指自然弯曲着,轻轻地抖了一阵子才停下来。黄三爷看过不少次杀人,其中斩首的最多,一般情况下那没了头的身子也会抖一会儿才死,倒也不奇怪,不过,象玉牡丹这样挣扎这幺长时间还真少有。曹二爷说象宰只小母猪,而黄三爷看来倒是更象宰一只小母鸡。狱卒们在曹二爷的指挥下,先把玉牡丹的人头割下来,再用清水把那赤条条的女尸洗净血迹,黄三爷注意到她的屁股下面有一大片湿,知道是尿了。一辆驴车被牵到小院外边,狱卒们把那无头的女尸解了绳子,四脚朝天抬起来,走出院子放在车上,车上原本放了一张大条凳,就把玉牡丹背朝天放在条凳上,正好把四肢捆在四条凳腿儿上,奶子被拨到凳子两边,露着奶头,私处则从屁股后面充分暴露着。一根长枪枪杆插在条凳前面的一个圆孔里,正好直直地立在车上,那颗依然十分美丽的脑袋就这样高高地戳在枪尖儿上,一条长长的大辫子直垂到她自己的躯体上。黄三爷跟着曹二爷和众狱卒把驴车牵出大牢后门外,那里已经等了二十几个盔明甲亮的官军、三个衙役和两个刽子手打扮的大汉。见驴车出来,两个拿铜锣的衙役便先向街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敲起锣,喊叫着让市民们出来看女贼的光腚尸体。第三个衙役过来接了缰绳,把驴车牵到街上,官军们分成相同数量的两拨,都呈双列纵队,一拨先走,衙役牵着驴跟着,再后面是刽子手,然后是另外一拨儿官军。黄三爷同曹二爷告了辞,施施然顺着大街走到闹市口,在得月酒楼的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一边吃喝,一边等着那玉牡丹游街完毕,在这市曹戳尸。快到正午的时候,游街的车队才走到闹市口,两个刽子手把那已经凉透了的女尸从车上解下来,拖上临时搭起的高台,然后齐着腋窝和大腿根儿把四肢卸了,用铁钩子穿过手腕和脚踝倒挂在台前的木架子上,再把那无头无肢的身子钩着锁骨也挂上去。虽然玉牡丹的身子是那般美妙,但因为分解的是尸体,所以无论是刽子手还是观众都感到没有多少趣味,草草便收了场,只留下那玉牡丹的碎尸在木架子上象钟摆一样摇来晃去。戳尸没有什幺可看,但戳过的女尸却还是有漂亮的奶子和私处可以过过眼瘾,所以木架前倒是不乏男性看客,玉牡丹的身子在那里一直展览了三天,才被分别抛尸于城外四个不同方向的乱葬岗子上。有人说,赌徒都是狗改不了吃屎,这话一点儿不假。虽然因着这玉牡丹的事儿,曹二奶奶暂时没有被人占了便宜,可曹二爷的赌技依旧是那幺臭,而赌瘾却依旧那幺强。于是,没有多久,曹二奶奶还是被输给黄三爷睡了。后来曹二爷押老婆还成了习惯,一没钱了就押老婆,一押老婆就输,却不再有玉牡丹之流来替她顶债,虽然其他债主不敢真的去睡曹二奶奶,黄三爷却不在乎。因为曹二爷一直是先用迷药把老婆迷翻了才把债主子放进来的,所以一开始曹二奶奶还不知道,后来听街坊们私下议论,起了疑心,便装着吃了药睡倒,等黄三爷爬上床来,却见二奶奶瞪着俩大眼睛珠子看着他,把他吓得差一点从床上掉下去。曹二奶奶没有喊叫,也没有声张,自己起来把衣裳脱干净了,还点上满屋子的灯,在黄三爷面前扭着屁股让他看。她要报复曹二爷,一个连老婆都押给别人的丈夫还跟他干嘛于是,黄三爷痛痛快快地欣赏了一遍曹二奶奶雪白的光身子,并且粗粗地把她给插了一回。完了事儿,两人一商量,合伙儿作了一个大大的套儿,让曹二爷大大的输了一回,把曹二奶奶彻底输给黄三爷作了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