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文学
当前位置: 主页 >> 乱伦文学

【好文】【追忆系列之光棍戏妈妈】(1)

作者:  来源:  日期:2022年08月11日

【追忆系列之光棍戏妈妈】(1)

时间:80年代。

地点:乡下。

人物:妈妈,30多岁。光棍,若干名。

儿时记忆里的农村是那样的美丽:天空格外的蓝,空气格外的新鲜,远没有

现在这样的喧嚣和吵闹。人们忙碌着地里的农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重复着辛

勤的劳作。日子就这样在小村里安静的流淌着,流淌着我真实而又充实的童年。

童年的时光到处充溢着乡下泥土的芬芳,还有闲暇时的粗俗的玩笑打闹,更

有许多的意想不到……

那是一个麦收即将结束的夏天。

我和妈妈在大队的场院里收拾着刚垛好的麦秸。那时的农村都会在一片空旷

的场地上脱粒麦子,虽然没有了以前在生产队的碾压和晒粮,人们却仍然习惯的

叫做「场院」。到了麦收,大队里安排好脱粒机,再安排人手管理,然后谁家麦

子割完了就拉到场院里脱粒。由于全村都集中在一起脱粒,也就有了许许多多的

麦秸堆,都垛在场院里,好像一座座小山一样,一排排的紧挨着,阻挡了外面的

视线,使得这个即将结束的麦收时节的场院里显得安静了许多。妈妈就是在这安

静的场院里面收拾着我家的麦秸,以待日后当作柴火用。

看着妈妈的劳作,我也无从下手,只是妈妈会偶尔的叫我帮忙伸一下包袱或

者撑一下口袋。

就在这个时候,我村里一个出名的光棍溜达了过来。他是村里安排看脱粒机

的,也就是给机器接接电,打打油的一些工作。这个光棍名字叫——增福,40

多岁,个子挺高,总爱呲着牙笑,一脸的猥琐无赖样。平时他就喜欢和村里的大

闺女小媳妇的打打闹闹,人们都知道这是光棍的通病,也就没几个人在乎他的行

为。

而他也就越来越放肆的耍他光棍的特性,诸如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故意守着女

人撒尿等等的劣性。我听惯了村里人对他的议论,而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今天

看到他的到来,我也没有太多奇怪,因为我知道他就是看脱粒机的,整天都在场

院里转悠。

「花枝,拾掇啥呢?」他直呼我妈妈的名字。

「拾掇拾掇麦秸里的麦粒,扫出不少来呢。」我妈妈抬头看了他一眼。

增福还是呲着牙,笑的很难看很猥琐的接近我妈妈,在她身后盯看妈妈的肥

屁股。好像我妈妈知道他素来的毛病似地没有太在意。这时增福又看了看我:

「大娃儿,去『鸡啄食』(鸡啄食就是抽油机,我们这里很形象的叫鸡啄食。)

那边玩,那里有好多小孩子呢。」

鸡啄食离场院不远,平常小孩子都喜欢去那附近玩,因为80年代的农村实

在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我一听他说完,就看了妈妈一眼,妈妈点了点头。我就站

起来一溜烟的向鸡啄食的方向跑去。等到了那里,果然好几个和我差不多的小伙

伴都在,比我大的黑虎子也在。黑虎子15。6岁,比我大一岁。在我们这群小

伙伴中就他最能耐,他什么也知道,比如领我们怎么用罐头瓶子套小鱼,还领着

我们去别村子的地里去挖胡萝卜,还给我们讲女人的屁股等等。还没等我站稳脚

跟,就听到黑虎子和一个小伙伴在对骂。听语气好像是我没来之前就已经骂开了。

「肏你娘,肏你娘那大腚。」黑虎子粗俗的骂着。

「我肏你娘,你娘那腚才大来,大的像磨盘,你娘那屄还挺黑来。」那个伙

伴叫小平。

我和小平是前后邻居,就想着给他们劝开。

「别骂了,黑虎子你不会让着点小平吗?你多大了呀?」

黑虎子见我说话,不知道怎么的就冲着我来了,「滚一边去,你管啥?就你

娘的腚大吗?你娘的腚最大了,我还见增福摸你娘的大腚来呢,快回家看看增福

在你家和你娘肏屄呢。」

黑虎子也是骂着玩,因为村里的大人小孩都拿增福这个不安分的老光棍开玩

笑,他也是无意的拿来骂着玩罢了。可是我听完了却感到心头一紧,因为我知道

增福现在就和我妈妈在场院里,而且没有别人,增福会不会真的摸俺娘那肥大的

腚?难道会真的和黑虎子说的一样?我想到这里,脸胀的通红,转身就往场院里

跑去,身后的黑虎子说着别跑啊,说着玩呢什么的,我也没听清。

我气喘吁吁的跑回场院,刚转过一垛麦秸就看到一个身影刚刚走到里面,我

只看到一个背影,他就消失在一排排的麦秸堆后面了。我只肯定那是一个男人,

是朝我家的麦秸堆的方向去的。

我就把步子放慢,悄悄的走进一个麦秸堆,爬了上去。我爬上麦秸堆,趴着

身子,探着头找我家的麦秸堆,找我的妈妈。真好,场院里的情景大部分都在我

的眼底。我看到了妈妈,看到了增福,也看到了那个刚进去的人,那是我们村子

里的电工,名字叫柱子。

这时的妈妈正和增福对面坐着呢,好像是在拉呱,柱子走过去也坐下来。我

看到这里,心里稍微平静了许多,看来增福还不敢和我妈妈打闹,更别说摸我妈

妈的大肥腚啦。我本想着下去算了,和小伙伴去玩吧,可是再想到黑虎子的话,

心里还是不舒服。也不知是怎样的心情驱使,我竟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偷偷

的观察一下。于是,我慢慢的趴着身子,又爬上另一个麦秸堆,就这样一个一个

麦秸堆的爬着,终于,我接近了他们。此时,我就趴伏在妈妈头顶上的麦秸堆上

面,看的很真切,听他们说话也很清楚。

「我刚才和花枝说,这几年她真胖了哈。」增福对着刚来的柱子说道。

「嗯,是啊,侄媳妇越来越发福了呀。」柱子的话里带着一丝调戏,俩眼珠

子盯着妈妈的身体。虽然他也就40来岁,可他比我爸爸高出一辈,所以称呼我

妈妈侄媳妇。

「呵呵,我可没觉得胖。」妈妈笑了笑。

「还说没【好文】【追忆系列之光棍戏妈妈】(1)胖?」增福一边说话一边站起来,本来两个人坐的挺近,一步就走

到妈妈身边,弯腰迅速的拍了拍妈妈的腰后部,「你看着身上多少肉?嘿嘿。」

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增福占了便宜,等妈妈回击增福的时候,只打到了他

的手背一下。「你这个死增福,对谁也不老实。」

「嘿嘿,还说没胖不?我再摸摸腚看看。」说着竟欲真的去摸妈妈的腚的架

势。

我妈妈双手羞弱的抵挡着,讨饶似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胖了

还不成吗?」妈妈说完后,脸上明显的有一朵娇羞的红云掠过。

「我平时闹的比这个厉害,你说是不柱子?」增福咧着大嘴。

「就是,谁不知道你小子,没有安稳的时候。」

" 出去闹吧,俺歇歇也该干活啦。「妈妈说。

「就这活,又不着急,明天干也行,后天干也不晚。咱还是说句话玩玩吧」

「你光闹,俺可不愿意和你闹。」

「咋闹了,你看秀芳啊,大玲子啊,都喜欢和我闹。我那天都把秀芳的裤子

扒下来呢,她那大奶子我都抓了好几把。」增福大咧咧傻乎乎的彪劲又上来了。

「增福,你小子真厉害。」柱子好像动了心思,眼里色色的。

「去去,不说了,该干活了。」妈妈红着脸就想起身。

这时,增福一下把手按在妈妈的肩头,「慌啥呀,再拉拉呱。」

增福把妈妈按坐下来,他也顺势挨着妈妈坐下,两只手还在妈妈的肩上。

妈妈晃晃身子,想挣脱增福的手。增福索性搂住了妈妈,「动弹啥啊,别的

娘们还往我怀里钻呢。」

柱子在一边看的美滋滋的,一脸急色的猴样。

「快撒开手。」

「偏不。」

「撒开。」

「不。」

增福的蛮劲终于让妈妈失去了挣脱的力气。看到妈妈老实下来,增福的手慢

慢滑到妈妈的屁股上,拍了拍,「老实坐着吧,说句话。」

妈妈的脸更红了。

麦秸堆上的我,真实的看到了增福的手拍到了妈妈的屁股。真的。黑虎子说

的是真的。我心里既痛恨又痒痒:痛恨增福的手,摸别的娘们的时候是我们的笑

谈,可是摸到自己妈妈的时候,心里还是感觉不自在。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看到妈妈被别人占了便宜,一半想着出来解救妈妈,一

半却感到一种奇怪的刺激。那种刺激深至神经,让我浑身燥热,身体发软,心房

乱跳,而我的小JJ竟然也不自觉的有了一些膨胀。

妈妈嘴里骂着增福的不老实,却没有了再挣脱的意思,好像还很温顺的更加

挨紧了增福的身体。

增福的手又在妈妈的背上划拉着,慢慢向下捂在妈妈的肥屁股上,抚摸着。

「干啥呀?」妈妈一边嗔怪,一边偷偷的拿眼瞟向对面的柱子。柱子也正在

盯着一脸潮红的妈妈,四目相对,妈妈羞羞的低下头,不自然的抓着大背心的衣

角,玩弄着。

我看着妈妈的娇羞,看着妈妈纵容着那双手,好像还故意的向前倾身似地抬

了抬屁股,好让增福的手摸的更多摸得更靠下。

妈妈怎么会这样啊?她平常也是见过增福和村子里的娘们们打闹的,除了脸

红以外妈妈还会骂增福不要脸。可是,今天的妈妈的反应,表现的不是那么厌恶

啊。唉,女人啊,大概都在渴望被骚扰,被调戏,被强奸,那样就证明了自己的

魅力。

妈妈或许就是淫荡的风骚的妇人,心里燃烧着炽热的淫荡,而又无处发骚,

正好让增福这个光棍来填充她内心的渴望。

我在麦秸堆上面胡思乱想。身下的JJ还在膨胀,喘气也是越来越粗。

增福的手由抚摸改为拍打。

啪,啪,啪的拍打着妈妈的屁股,声音不大却非常刺耳。

柱子也色迷迷的往我妈妈这边挪了过来。

「花枝,你的腚真大。嘿嘿。」增福淫笑着。

「闹啥啊。」妈妈的声音很低。

「你说闹啥,我喜欢闹洞房。」

闹洞房是这几年增福发明的一个游戏,就是他和村里的女人们打闹的时候,

就会说:权当闹洞房,闹新娘子怎么闹都行。并且,他还会真的和闹洞房一样让

娘们们做各种娇羞的花样,总之,听村里人讲,增福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来占便宜。

为这,他还挨过一顿拳头。

「我可不喜欢你的闹洞房。」妈妈低低的说,可也证明妈妈是知道增福是怎

样闹洞房的,那种香艳的情景或许妈妈看到过,或许妈妈也在憧憬着增福能够好

好的折腾她这个骚货。

「嘿嘿,花枝你当新娘子吧,我和柱子叔来闹你。」

「我不,我可不想脱裤头。」妈妈说完或许感到了后悔。

「呵呵,你都知道啊,秀芳告诉你的啊,还是你偷看了呀?」

妈妈没有言语。

增福也没等我妈妈言语,就把妈妈的身子扳躺在松软的麦秸上。

「花枝,没想到你都知道了呀,是不是也想着我来闹你啊?」增福戏谑着妈

妈。

「别这样,别这样。」妈妈挣扎着想坐起来。

增福嘴里一边调戏着妈妈,双手就压住了妈妈的身子,【好文】【追忆系列之光棍戏妈妈】(1)并且不停的在我妈的

大奶子和肥屁股上揉捏着,我妈的身子好像波浪似地躲避着扭动着。柱子也不失

时机的伸出手,摸上了妈妈的身子。

「柱子叔,今天让你沾沾光,可别忘了我增幅哈,赶哪天要是你家婶子有空,

得让我闹一回。」

「好,好,让你闹。」柱子忙不迭的答应着,手上并未停止在我妈的身子上

的抚摸和挤压。

由于是夏天,妈妈只穿着一件大背心和薄薄的裤子,那时候农村也没有戴乳

罩的,所以增福和柱子很容易的抓住了我妈妈的奶子,在晃悠悠鼓胀胀的大奶子

上揉捏,挤压,抠摸着。

「新娘子,今天穿的什么裤头啊?」增福在隔着裤子摸我妈妈的屁股,好像

是感觉到了内裤的痕迹,所以坏坏的问道。

妈妈一手捂着脸,一只手在无力的象征性的拨打着他俩的骚扰。

妈妈没有回答。嘴里仅有的一丝声音好像是轻轻的「啊,啊」。

增福看到妈妈不说话,他就一把把妈妈抱了起来,让妈妈直着坐下冲着他俩。

增福的手在妈妈的肩头,柱子还在妈妈的大奶子上恋恋不舍。

坐直的妈妈脸更红更妩媚。

「快说,今天穿的什么裤头?」

「嗯嗯。」妈妈的声音好像害怕更像害羞。

「又不是没见我闹别人,闹着玩怕什么呀。花枝,把裤子脱了,看看你的裤

头。」

「不啊,嗯嗯。」

「啥色的啊?」

「红……红的。」妈妈低着头,从喉咙里挤出俩字。

「哈哈,真是红的吗?我可不信,来看看。」增福说着就去解妈妈的腰带扒

妈妈的裤子。妈妈的双手抓紧了裤腰带。

「柱子叔,别光忙着摸腚啊,来把花枝的手按住。」

柱子没想到今天能占这么大的便宜,所以就死劲的抠摸我的妈妈。听到增福

招呼他帮忙脱我妈妈的裤子,更是欣喜,脸上显得更加猴急,口水也流了出来。

「行,我抓住她的手了。」

「啊,别,别啊。」妈妈的手被按住了,眼睛闭着,脸上分明有一丝娇羞的

表情,凌乱的头发更为我妈妈增添了无限的妩媚。「别啊,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啊,妈妈竟然说自己来脱裤子。看来,妈妈真的是淫荡的骚屄,被男人撩拨

一下就浪劲大发了。也许是妈妈想到这是闹着玩,又逃脱不了俩男人的调戏,何

况,妈妈的样子实在是发情的表现啊。唉,妈妈啊,你可知道,你的羞态,你的

风情已经让你的儿子看的清清楚楚,并且JJ还在一直的膨胀着。

听到妈妈说自己来脱裤子,增福和柱子都停手不动了。

「好,嘿嘿,快脱。」

妈妈坐在麦秸上,双腿伸直着。增福和柱子围坐她的两边。

妈妈抬了抬头,看看他俩,脸红红的。

妈妈的双手慢慢的解开了腰带,慢慢的掀开了裤子的边缘上角。

增福和柱子的俩眼死盯着妈妈的动作,就差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随着妈妈慢慢掀开的裤子上角,雪白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随即一片红色也

露了出来,那是妈妈的裤头。

「行了吧?」妈妈轻轻的问。

「不行,不行,我还得看清楚。」

妈妈犹豫了一下,终于,抬起了她那丰满的大屁股的右边,往下褪着裤子。

又抬了抬左边,把裤子褪到了膝盖。

哇,整个的红色的大三角裤头和妈妈那饱满的屁股,粗壮的大腿都呈现出来。

妈妈的裤头是在集市上买的,红色的,肥大的,刚好包住我妈妈那饱满的屁

股,露在外面的肌肉是那样的洁白,细嫩,让人眼馋。粗壮的大腿,白花花的,

把血管都衬托成了青色的纹络。妈妈的三角裤头的裆中央鼓鼓的,像一座小山。

竟然有几根屄毛露在裤头外面。

增福和柱子瞪着眼珠子,咽着吐沫。

「站……站……起来。」增福说话都有一些结巴。

妈妈很听话的慢慢站了起来。

随着妈妈站起来,她的裤子一下就掉到了脚面上。就这样,一个风骚的妇人,

把她饱满欲滴的下身就展露出来。鼓翘的肥臀,粗壮的大腿,白花花的耀眼。

「哇,花枝,你的腚真肥真大真软。」增福的手已经搭上了妈妈的屁股,虽

然隔着一个红裤头,但是手感一定很棒。柱子也忍不住的摸着妈妈的大腿。

「秀芳那腚跟上我腚大了吗?」妈妈媚眼如丝,羞羞的气喘的问道。

「没有,没有。」增福似乎忘记了回答。

呵呵,妈妈啊,你这是在炫耀吗?原来你纵容或者说你引诱他俩调戏你,就

是为了要把别的女人的大肥腚给比下去?妈妈,你是在炫耀自己的丰满和风骚?

还是在嗔怪:增福你丫竟不来骚扰我这浪劲十足的美娇娘!

「秀芳那腚跟不上你腚大。」增福在细细的抚摸,用嘴品尝我妈妈的肥臀。

柱子也把嘴用在了我妈妈的雪白的丰腴的大腿上,明显的有口水留在我妈妈

的大腿上。

增福的手慢慢掀妈妈的裤头,手向里面进发。

「啊,嗯。行了吧?我穿上裤吧?」妈妈的喉咙里已经有了娇喘的声音,胸

脯子也剧烈的起伏着。

「不行,这又没人看见,再玩会。」

妈妈的脸上写满了骚浪的娇羞,她闭起眼睛,享受着他俩的抚摸和舔弄。

「花枝,你的裤头是我脱还是你脱?」

「嗯,不嘛。」妈妈的语气变的温柔,性感,撩人,略微的像是发情的母狗

在撒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