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人上人】(1-4)
作者: 来源: 日期:2022年07月16日
【人上人】(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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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吴成芳,55,市长。
吴晓东,主角弟弟,52,农民。
卫刚,吴晓东儿子,主角侄子,27,市长司机。
黄胜利,主角老公,58,体委主任。
黄一飞,主角大儿子,32,刑警队副队长。
高安馨,主角大儿媳,30,税务局职工。
黄一凡,主角小儿子,29,图书音乐店老板。
周莲,主角小儿媳,28,高中英语老师。
张小娥,48,保姆。
高正国,主角亲家,63,棉纺厂主任。
夏红霞,主角亲母,61,无业。
周安军,主角亲家,58小学校长。
钱丽,主角亲母,58,小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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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2002年8月。南方。西平市。
「好吧,今天的会就开到这,抗洪的事你们一定要当成重中之重,出了事到
时就不是我找你,而是检察院的同志找你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吴成芳站起
身来推了推眼镜,凌厉的眼光让会议桌两旁的各位局长副局长不敢与之碰撞。吴
成芳边走边看看表,都两点五十二了,她返回办公室办公室跟秘书小夏交代了几
句后,便下楼来到自己的专车旁,卫刚从后视镜里一看到姑姑下楼来,赶紧把车
门打开,「吴市长,要去哪啊?」吴成芳疲倦的揉着太阳穴说:「去青山乡,那
里的堤坝上午破了一个口子!」
青山乡离西平市有15公里,卫刚看到姑姑一上车就睡着了,便把车速放在
最慢,生怕车子一晃把姑姑吵醒了。
卫刚今年27岁,是吴成芳市长弟弟的儿子,当年上山下乡的时候,街道给
老吴家摊了一个名额,老吴也不偏向哪一个,让姐弟两个抓阄,结果吴晓东运气
不好抽到了,他鸡巴又不争气,下乡没两年,就把村里老卫家的闺女肚皮搞大了,
可城里的父母此时还在接受改造,自然无法回城结婚,最后无奈当了老卫家的上
门女婿,后来吴成芳出息了,先是考上大学分配到财政局,然后是副局长、局长、
市教育局副局长、局长,市委秘书长,一直到现在的市长,吴晓东本身上学就调
皮,又赶上文革,接着又下放到农村,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又没有个一技之长,
吴成芳费心脑汁帮他在他们县的棉纺厂搞了个保卫干事做,没过两年就被厂里提
拔为保卫股股长,当然这是厂长为拍吴成芳的马屁破格提拔的。卫刚也不是个好
鸟,仗着姑姑是市长,在学校里一直就嚣张跋扈的,混了个职高文凭后,吴成芳
给他找了几份工作,可这小子总是不好好干,老是被那些下属打电话诉苦,弄的
吴成芳很没面子,最后一咬牙把他放在自己身边当司机,(好在这侄子是跟他妈
姓,除了很少几个人,大家都不知道卫刚是她弟弟的孩子,而且司机这工作也没
什么油水,即使知道了也没什么闲话说。)这才让卫刚安生了下来,至少表面上
是这样。
吴成芳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水利局的老胡打
来的,「老胡啊,情况怎么样啊?口子有没有堵住?我现在正在赶往青山乡的路
上。」
「吴市长,我刚刚往您办公室挂了个电话,听小夏说您眼圈都是黑的,都是
我这个水利局长失职啊,让市长几天都没有休息好。我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经
过我们广大村民和武警中队的同志们几天的辛苦劳动,现在堤呗又加高了一米,
而且据气象部门预测,接下来的半个月之内我市都是晴天,如果市长还没有到的
话,我希望吴市长就不用过来了,这边我保证万无一失,赶紧回去好好休息,您
的身体好才是我们全市人民的福气啊!」
挂掉电话后,吴成芳轻轻说道:「小刚,送我去爷爷家,最近太忙了,好多
天都没去看过他们了。」
吴成芳一家人住在市里分的房子里,父母年纪大了不愿意搬过来,吴成芳也
只好随他们。
汽车在前进路缓缓的停了下来,吴成芳在门上敲了几下:「爸,妈,开门!」
敲了五六声后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吴成芳从包里拿出钥匙把门打了开来,进
去一看桌上有张纸条:「芳儿,我和你爸跟着老年合唱团去贵州旅游去了,怕你
不同意,所以没敢告诉你,放心,我们一星期后就回来。妈妈!」
吴成芳看了纸条以后哭笑不得,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和卫刚说话的念道:
「这两个人真是,像小孩似的,还偷偷摸摸往外跑,也不知带了药没有!」
卫刚小心翼翼的问道:「姑,那我们现在是回办公室还是?」
吴成芳为了防汛抗洪的事好几天没休息好,特别是昨天晚上下起了倾盆大雨,
她一晚上都在不停的给各路人马打电话,熬了个通宵,在车上听了老胡的汇报后
才算完成放下心来,此时绷了几天的神经一下子撑不住了,她重重的往沙发上一
靠说道:「我先睡一觉再说,唉,哪里都没自己家睡的舒服!你可以去我的房间
玩电脑或者睡觉,出去玩也行,5点20的时候来接我就可以了。」
卫刚看了看表说道:「哟,都3点到40多了,姑姑你睡吧,我到你房间玩
会儿电脑,到时间我叫你。」
吴成芳困的要死,也不回话了,直接把头靠在皮沙发上,两只脚互蹬把高跟
鞋脱了下来,没过一分钟就睡着了。
卫刚打开电脑百无聊赖的翻了几分钟后感觉有点渴,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客
厅找水喝,走到姑姑放脚的沙发一头时,他停住了,先看了看姑姑的脸,看样子
应该是睡着了,卫刚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长时间近距离的看过姑姑:此时的姑姑发
出了轻轻的呼噜声,嘴微微张开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灰色的裙子下两只脚稍稍
的张开着,穿着黑色丝袜的两只脚耸拉在沙发的外面。卫刚吞了吞口水,他已经
忘记了出来的目的是找水喝,此时的心中却是邪念从生。
他从中学起就是采花狂魔,英俊的面容加上有个当市长的姑姑,被他搞过的
女孩加起来有几十个了,不知是吃腻了鲜肉还是学会上网后看多了黄片,现在他
已经对小姑娘不怎么感兴趣了,反而喜欢起成熟的妇人,特别是看多了那些母子
相奸的片子后,他觉得这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亲不亲人的概念了,只是
暂时没有机会操亲人而已。对于姑姑,他是既喜欢又怕,可是从来没有过想操她
的念头,可能是因为太怕她吧!
只有这一次,这一次的姑姑是那么可爱、可亲,近在咫尺任他随意的欣赏,
卫刚轻轻叫了两声:「姑姑,姑姑,吴市长,吴市长。」吴成芳当然是不会醒,
55岁的人了,从昨天早上起床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过,此时正是刚刚进入梦乡。
卫刚一看姑姑没反应,心中大喜,他走到姑姑的脚边蹲在地方,轻轻的贴着
黑色丝袜包裹的脚使劲闻着,一股皮革混合著淡淡的臭味传入鼻端,卫刚没有一
丝反感,反而觉得很刺激很性感,他大著胆子伸出舌头在姑姑的脚底舔了几下,
这下站都站不起来了,因为鸡巴已经硬起来了,卫刚抬起头看了看姑姑的脸,心
道:安全。便大着胆子轻轻的把姑姑的两只脚向外分了一点点,然后把头伸到姑
姑的腿中间肆无忌惮的看起来。
吴成芳一般穿裙子都会穿一条安全裤的,作为一市之长她每天都是穿着套装,
一开会或者接见找她的人都是直接往沙发上一坐,这要是万一走了光可怎么得了?
但偏偏昨天早上她没有穿安全裤,早上一睁开眼看到外面下着大雨,她担心堤坝
出问题,穿着睡衣刷牙洗脸后,赶紧把套装一穿就要出门,连安全裤都忘了穿,
穿鞋的时候倒是想起来了,一看今天这套裙刚好是最长的那一套,裙子下摆都到
小腿中间了,而且心里又着急,便干脆不回去重新折腾了。
卫刚这一看,鼻血都快出来了,只见姑姑穿的是一条上白下黑的内裤,黑色
是底下,占了百分之七十左右,但他从那连接肚子的百分之三十白色里,看到了
姑姑可爱的肚脐,甚至,甚至肚脐下还有一从被压的死死的黑色阴毛,卫刚想把
脸贴到内裤上去闻一闻姑姑的逼味,可是他不敢,这裙子比较紧,要想闻的话要
么继续把腿分开,要么把裤子往上拉,可这两种动作都太大,他不敢保证姑姑不
会醒,虽然有不会醒的可能性。
卫刚站起来掏出根烟,走到窗户边上抽了起来,心里在盘算着:姑姑做为一
市之长,像这样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不会很多,过了这个村很可能就没这个店了!
而且即使得逞了,操的过程中她肯定会醒来,醒过来以后要是她不怕身败名裂告
我怎么办?今天要不是他知道姑姑昨天一晚没睡他连脚都不敢闻的,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卫刚带着许多问题边抽着烟边到处乱走着,不知不觉走进了爷爷奶奶的房间
里,一抬头,床边上的柜子上放着一瓶药,上书三个大字:安眠药!卫刚一看就
计上心来,他坐在床边思考起了行动方案:先把药捣碎,然后放在温开水里喂姑
姑喝下去,然后把车上的相机拿来,把姑姑扒光拍好照片,拍好照片后用电脑传
到自己邮箱里,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吴成芳正在做梦,省组织部的老于人正在找自己谈话,说要调自己当分管文
教的副省长,忽然头被一个人抬了起来,恍惚中一个声音传来,应该是老黄(吴
成芳丈夫:黄胜利)吧,「来,喝点水再睡,你太累了!」吴成芳迷迷糊糊的把
水喝完了,这水有点怪,有点微苦的味道,可她太累了、太困了,喝完又沉睡了
过去。
卫刚是个心细的人,他先在网上查了一下,捣碎的药片浓度会降低,他就放
了三片,这分量加上稀释应该能让姑姑睡的更死一点,也不会有生命危险。过了
半小时后,卫刚又来到了姑姑身边轻轻喊的几声,没有反应;他又轻轻摇了摇姑
姑的胳膊:「姑姑,醒醒,姑姑,醒醒。」如果姑姑真醒了,就万事大吉,放弃
计划,该当市长的还是当市长,该意淫的只能继续意淫。
十分钟后,吴成芳躺在了自己少女时代的旧床上,只是这未必是一件幸福的
事!此刻,威严的吴市长身上只有贴身的乳罩和三角裤了,如果眼镜和特意保留
下来的丝袜不算的话。市长的脸蛋算不上漂亮当然也不丑,修剪得体的短发配上
黑色的眼镜,白皙的皮肤加上一米七一的身体,再加上遗传的儒雅气质,看起来
还是对喜欢成熟女性的男人很有杀伤力的。
卫刚小心的把大门反锁了起来,然后把客厅的电视机开开,吴成芳的手机则
被他把声音改为静音,再调成了转接模式,如果有人找吴市长而手机长时间不接
的话,就会提示对方转接到市长办公室。一切准备就绪后,卫刚三两下把自己脱
了个精光,不得不说对于女人来说,这个身体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国字脸、浓眉
大眼、微黑的皮肤特别是底下硬起后达到15厘米的粗鸡巴,如果去鸭店应聘也
应该能上岗!
卫刚拿出桌上的相机,先拍了几张吴成芳穿着内衣和丝袜的,然后又扯掉可
怜的姑姑身上仅有的累赘,边流着口水边拍用各种方位进行着拍摄,最后拍了一
张能让吴成芳自杀的照片:照片上卫刚光着身子,翘着屁股骑在吴成芳的脸上面
一点,黑黑的大鸡巴则塞在了吴成芳的嘴里!这是卫刚前天才学会的延时拍摄,
想不到今天就学以致用了。
卫刚是个标准的色魔,喜欢熟女、喜欢敌伦的刺激、喜欢女人的体毛,特别
是对于丝袜脚情有独钟。此刻他正一只手拉着吴成芳左边的脚上下摩擦着自己的
鸡巴,另一只手则提起吴成芳的右脚放在嘴里边吸边舔,这个女人能让他的性欲
达到极致,因为她是亲人,而且是一个从小既爱又怕的亲人;她还是他的上司,
而且不光是他的上司,她是几百万人的上司。对于能玩弄这样一个特殊的女人,
卫刚觉得身体快要兴奋的爆炸了,他吸了一会丝袜包着的脚趾后,将丝袜的前端
扯破,然后将姑姑最大的一个脚趾头美美的吃到了嘴里,这种奇妙的味道太刺激
了,可能有一点点微臭,但最刺激的也就是这种微臭,卫刚把五个趾头都吸了个
遍,直到脚趾头上全是自己臭臭的口水味,才没有了玩弄的兴趣。
「你是一个市长啊,怎么腋毛都不刮呢?这要是给西平广大人民群众看到,
叫人情何以堪啊?」卫刚将姑姑的两只胳膊摆成个一字,边吃惊的看着姑姑腋下
短短硬硬的黑毛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其实这倒是错怪了吴成芳,她只是最近太快
顾不上这些小事而已,再加上这毛发太旺盛了,才五六天不刮就钻出来不少。卫
刚伸过头用鼻子像狗一样嗅了几嗅,这味道怪怪的,出了汗的腋下散发出一种微
骚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当然我们的市长是绝对没有狐臭的,只要是正常的人,
身体出过汗后腋下都会多多少少有一种这种味道。卫刚闻了几下后觉得挺刺激,
竟伸出舌头在微湿的腋毛扫刮了起来,边舔边用右手揉搓着吴成芳已经下垂了一
半的乳房。
吴成芳的乳房属于正常标准,此刻的下垂在她这个年龄范围也属于正常标准,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奶头没有像一般50岁妇女一样的黑葡萄,而是一种暗红色,
这和她从政以后与老黄性交次数屈指可数有关,而且她这个人比较保守,过夫妻
生活时也不准老黄用嘴和手去碰她的敏感部位,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一个干!
对,就是直接捅进去,射完回自己屋睡觉,可怜的老黄同志几十年如一日,就是
这么过来的。
卫刚一边吸奶头,一边用手拔弄着另一颗奶头,时不时还抬头含住姑姑香香
的嘴唇啃两口。正玩的起劲时,床头柜上姑姑的手机一闪一闪的,卫刚一看心道:
不能再做这水磨功夫了,万一有什么急事要找市长,市长失了踪可不是开玩笑!
卫刚吐了口唾沫在掌心,然后糊满了整个龟头,接着用龟头撑开姑姑微湿的
逼口,先在口子边轻捅了几下后,深吸一口气鸡巴使劲一顶,外面就只看得到两
个甩着的阴囊了,睡梦中的吴成芳身体往后缩了一下,嘴里发出「嗯」的一声轻
响。卫刚赶紧扯过边上的相机,咔咔咔咔拍了几张姑侄性交的艺术照片,放下相
机后,卫刚一手把姑姑两只依然穿着丝袜的脚并在一起顶在自己鼻子前,一边贪
婪的嗅着,一边快速的操了起来,想不到的是姑姑这年龄逼竟然还能夹紧鸡巴,
这和想像中的老妇女松松垮垮的逼洞完全不一样啊!
操了一百来下后,中间电话起码闪了五六次,卫刚有点慌,怕出了什么大事,
将正在兴头上的鸡巴抽了出来,抓住姑姑的脚左右开弓就自己足交了起来,优质
丝袜滑滑的质感加上棒身上已经足够润滑,使得卫刚禁不住边搓边哼了起来,搓
了百十来下后,他替姑姑将脏兮兮的丝袜脱了下来,先用舌头在两只脚底板上来
回了舔了几遍后,市长两只白白的肉脚又一左一右的包住了侄儿的大鸡巴卖力的
搓弄起来,快射的时候卫刚忍不住叫了起来:「姑姑,好姑姑,要射了要射了…
…!」
(二)
吴成芳这一觉睡的是天昏地暗,被卫刚摇醒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抬手一看表
已经6点30了,她一轱辘就坐了起来,说:「小刚,你怎么搞的?不是叫你5
点20喊我起来吗?」
卫刚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起,姑姑,我本来想在你床上躺一下的,谁
知不知不觉睡过头了!」卫刚射完后自己先匆匆的洗了一下,然后用两张湿纸巾
塞在吴成芳的阴道里转了几圈,又到楼下的超市里买了双和吴成芳脚上一样的丝
袜给她重新穿上,所以吴成芳醒来时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侵犯过。
吴成芳边批评卫刚边急匆匆的往楼下走着,一上车就马上打了个电话给丈夫:
「老黄,我刚刚在妈那眯了会,本来想睡到来5点30就回去,不小心睡过了头,
你们吃了吗?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我回去自己热一下就行!」
6点33分,市政府大院内,吴市长家。
饭厅里大儿媳高安馨、长孙高俊和小儿子黄一凡、周莲两口子四个人都是一
样的姿势,双手交叉着趴在饭桌上等着开饭,四岁的高逸在不停的念叨着:「奶
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肚子都饿扁了。」
从饭厅往左20米的厨房里,黄胜利一只手拿着手机和市长老婆说着话:「
老吴,要睡回家吃了饭洗个澡再睡多舒服,干吗要到妈那里睡,行了行了,不说
那么多,快回来吧,饭也才刚刚好,等你回来开吃呢!」他的另一只手正在忙碌
的在保姆张小娥的裙子里面摸索着,张小娥紧张的要死,好容易看到黄胜利挂了
机,忙小声说道:「黄大哥,你别这样,我只是个下人,这要是别人看到还以为
我勾引你呢,我的饭碗可就砸了!」黄胜利听了后不仅毫不收敛,还将自由了的
另一只手从张小娥宽松的汗衫领口伸进去将里面汗津津的乳房抓了个满手,嘴里
还笑着说:「怕啥,你没见我在监视着外面吗,没事……」
吴成芳疲倦的打开门,一边换拖鞋一边看了一眼客厅,桌上的三个大人几乎
是同时说话:「妈,你回来了!」吴成芳微笑着说道:「你们饿了就先吃嘛,不
用等我,一飞又加班啊安馨?俊俊,怎么连奶奶都不叫?」高俊叹了口气说道:
「奶奶,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成三岁了!」说的几个大人哈哈大笑,高安馨笑
完说道:「是呀,他呀,一个月能有十天在家吃晚饭就不错了。」旁边的黄一凡
心疼的说道:「妈,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眼睛里还有血丝,少说话,赶紧吃
完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吴成芳看着最喜欢的小儿子这样关心自己,心里非常高
兴,但脸上还是显得很平淡:「知道了,吃饭吧!」一飞对面的高安馨心里暗骂
了一声:马屁精。她一直觉得这个市长婆婆偏心眼,大儿子起早贪黑还要冒着生
命危险的工作,小儿子当着老板,风吹不到雨淋不着,钱还不少挣。
浴室的水哗哗的响着,高安馨双手绕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挂勾,看着镜子里的
自己,心里不由的暗叹一声:唉,再有两个月就满30了,女人是水做的,也是
纸做的,太脆弱了,再漂亮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虽说自己依然还是挺有本钱的,
胸不注意观察的话,还是发现不了那稍许的下垂之势,底下两条长长的大白腿长
间是一片油汪汪黑漆漆的卷曲阴毛,如果不是大家知道自己是吴成芳的儿媳的话,
就是现在结了婚生了小孩依然会有很多男人打自己的主意。只是可惜这美丽迷人
的身子,偏偏是和守寡差不多,老公黄一凡是刑警队长,西平市是一个外来人口
比本地人口还多几倍的畸形城市,这两年江浙粤等富饶地方的老板来这边开发房
地产啊,买地建厂啊,确实把西平市的经济提升了不少,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治安
也越来越混乱,黄一凡几乎天天都是半夜才回家,一洗完澡都累的沾枕头就睡,
而高安馨又习惯每天早睡,所以两人别说做爱了,有时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虽
然还是每天在同一张床上睡。
高安馨一只手掌从涂满沐浴露的阴毛上抹了几下,然后从后面向前搓洗着阴
道,她是个非常注重卫生的女人,外围洗过之后,两根春笋般的手指进入了成熟
的洞穴里面,也许是太久没做爱了,也许是月经快来了,平常插个五六下后就结
束了。可今天她却舍不得拔出来,白净的脸上竟洗出了一片潮红,阴道里的肉一
碰就痒,需要手指去解决,可手指抽插后反而比不碰更痒了,于是只好恶性循环
的进进出出着……
性饥渴的不光是高安馨,黄胜利最近也是一到晚上就百爪挠心,当年他可是
西平市的名人,代表省队参加过全运会,还拿到过一块银牌。虽说快到60了,
可几十年坚持锻炼下来的身体还是棒棒的,甚至比一些年轻的白面书生还要强一
些。其实以前他也不色,和吴成平结婚二十多年了,头几年一星期三次,后来就
基本上是一星期一次了,等到吴成芳当官后,次数就更少的可怜了,不过他也无
所谓,每天上班喝喝茶打打球,下班钓鱼下棋看球赛,虽然没什么性生活,但生
活简单而充实。
事情坏就坏在小儿子黄一凡头上,有一天小凡夫妻俩上班去忘了锁门,家里
就黄胜利和保姆在家,黄胜利路过小凡门口时,看到他电脑没关,刚好最近他在
学电脑,就好奇的坐到电脑前瞎点一气,不知该说他运气不好还是运气好,黄小
凡的黄片都是放在一个普通的学习工具文件夹里,而且里面一层一层的,要打开
几个文件夹才能看到,连周莲都不知道黄一凡电脑里有这些东西,可黄胜利瞎点
竟然被他找到了。黄胜利虽然没吃过这种猪肉,可毕竟也知道这是啥东西,赶紧
把门反锁了,戴上耳机好奇的看着,这一看就是两个小时,出来后他一边把手插
在口袋里按住硬邦邦的老鸡巴,一边感叹自己白活了结58年,原来男女之间并
不只是简单的脱了裤子往里插、原来嘴巴和舌头还有这么大作用,特别是看到女
的喂口水给男的喝、男的舔女的腋下舔脚,男女互相舔屁眼这些重口味的情景,
将一颗红心了58年的老黄彻底打傻了!于是,老实巴交的48岁保姆张小娥成
了老黄屌下的第一个别「牺牲品」。
九点整的时候,吴成芳已经睡了两个小时了,老黄从房间轻手轻脚的走出来,
客厅开了一盏桔红色的暗灯,楼上老大老二的房间里都是紧闭着,老黄走到挨着
厨房的保姆小房间轻轻叫了两声:「小娥,小娥。」
张小娥忙到八点才收拾完,在客厅看了两集《大脚马皇后》后才去洗澡,她
今年48岁,家在离西平市区两百多里的一个贫穷小山村,虽然比市长吴成芳小
了7岁,可看起来差不多,1米53的个子、黑黑的脸上皱纹密布,平常戴着胸
罩看着还像一回事,可此刻脱了衣服洗澡才看来,两个奶子已经拖下来贴在了疲
弱的肋骨上,底下同样干瘦的两只半白的腿中间是一些稀稀拉拉的阴毛。最近她
很烦恼,她在市长家已经干了两年多了,市长一家人都对她很好,说话客客气气
的,逢年过节东西也不少给,可最近老黄大哥不知怎么突然变坏了,老是趁没人
的时候摸她的奶和屁股,有一回还摸到她的逼毛上了,要不是她拼命拦住,那指
头都扣到自己逼里面去了。
她是个本分人,长这么大除了孩子爹外没和别的男人有过什么过分的接触,
她很怕、很羞、很气,这可是市长家啊,她一个乡下弱女子能怎么办?说不定人
家和公安局一说,把自己弄去坐牢都有可能!要辞工吧又舍不得,市长家开的工
钱虽说也只比市面上高两百卖钱,可是每到中秋啊过节啊,市长家给的礼物都是
她叫在城里干建筑的男人用车拉才拉的完,这些礼物不光让她的两个小孩能吃到
许多平时吃不到的高级东西,而且让她在村里非常有面子。就连以前不拿正眼瞧
她两口子的村长见了面都客客气气的,还给她男人掌烟抽。
黄胜利隔壁20秒就轻轻的叫两声,足足等了三分钟也没人应,他试着扭了
扭门,奇迹,竟然忘了锁门,这保姆!黄胜利高兴的开门进去,然后小心的把暗
栓拴好,一听哗拉哗拉的水声黄胜利就知道张小娥在洗澡,他不动声色的把自己
的衣服脱光,然后鬼鬼祟祟的猫在卫生间的边上。
张小娥打开门,把浴巾包在湿漉漉的头发上往外走着,忽然被人拦腰从后面
抱住了,而且抱她的男人好像身上没穿衣服,她吓的张嘴就要大叫:「有贼!」
黄胜利早防到这手,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盖在张小娥的嘴上,然后奸笑着说:
「小娥,是我,黄大哥!」说着抱住瘦小的女人轻轻的扔在了床上,张小娥吓的
一边扯过毛毯一边往床里面缩,嘴里害怕的说道:「黄大哥,你不要这样,我不
是那种女人,你放过我吧!我又老,长的又不好看,你们城里那么多好看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找我呢?」
黄胜利此刻精虫上脑,哪管她那么多,再说一家人除了老大没回来外都在屋
里呢,抓紧时间搞一炮再说。黄胜利熊一样的身子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张嘴就叼
住了女人黑黑的大奶头子,右手则扣进了女人刚刚洗干净的阴道里面。张小娥一
来力气小,二来也怕,她不敢剧烈反抗,也不敢叫人救命,怕闹出动静把黄家其
他人招来,万一姓黄的说是自己勾引她怎么办,她一个老女人长的又丑,谁会相
信堂堂的体委主任、市长的男人会看上自己一个乡下女人呢?可怜的张小娥想到
每天在工地上挥汗如雨的男人,一边流着泪一边无力的用手扯着黄胜利正在阴道
里进去的手指:「黄大哥,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我是有男人的啊,你不能
这样啊!」黄胜利一会吸奶头,一会把整个乳房包到嘴里,心道这女人虽然奶子
小,可这奶头够性感的,这黑黑的大奶头子吸也好搓也好刺激的很!
这男人太壮了,这男人的东西怎么这么大!自己的男人无论是身高体重还是
那东西,都要比这老男人差不少!张小娥像天上放飞的风筝一样,被黄胜利提着
双腿操着,干瘦的身子剧烈的上下抖动着,黄胜利兴奋的一会看着张小娥晃荡着
的双乳,一会看着自己雄壮的东西在女人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着。张小娥习惯的自
家男人的鸡巴,黄胜利每深入一次她就「咝」的叫一声,眼泪流到后来也干了,
变成了抽泣,扛了两百来下后,张小娥渐渐觉得逼上竟然有点舒服了,逼里甚至
还流了一些骚水出来。
黄胜利也感觉到了,他一边继续操着,一边调戏着:「怎么样,比你男人的
鸡巴大吧,想开点,妹子,人就那么回事,舒服一会算一会,什么谁对不起谁的!
操完洗个澡,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男人还是你男人,啥都不耽误!」说完黄
胜利学着片子上的动作,把张小娥提起来摆了一个双手撑墙屁股后翘的姿势,然
后把湿淋淋的鸡巴从后面又捅了进去。
张小娥觉得羞耻极了,她没用过这种姿势,也没见过这种姿势,她觉得自己
像一只老母狗一样,翘着屁股被男人在后面操,这不就和村里的狗连筋一样吗?
黄胜利一手抓着一只乳房,一边搓玩一边腰部发力向前顶着,房间里发出一片啪
啪啪的声音。张小娥不值钱的眼泪又下来了,一是羞耻,觉得自己像狗一样;二
是有点痛,这姿势鸡巴进的太深,硬硬的鸡巴头子老是碰到宫口;三是害怕,害
怕这啪啪啪的声音太响把屋里人吵醒。「黄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啦!」
黄胜利搞了这么久也隐隐觉得快到临界点了,他不理张小娥,反而将频率弄
的更快了,两只手扶着张小娥的腰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狠操,张小娥小声的啊啊
啊个不停,黄胜利又挺了七十来下后,马眼一松,射到了张小娥的阴道里面,鸡
巴在里面停了十多秒后抽了出来,张小娥人无力的丢坐在了床上,任由阴道内慢
慢尚出一些白色的污浊液体。
黄一凡从小就恋母,所以大家都说周莲有点像妈他很高兴,当然这个是他一
个人的秘密。小时候爸爸整天不是训练就是比赛,就算是有空也不在家呆,妈妈
也最喜欢他,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只带他而不带哥哥,他喜欢或者说习惯了母亲的
味道,如果两天没有闻到母亲身上特有的香味,他就是寝食难安,生活失去乐趣,
他有时甚至希望母亲只是一个普通人,这样他可能更有机会。从中学时候起他就
一直想像着威严与儒雅并存的母亲脱光以后是什么样子,被鸡巴狠狠的抽会不会
呻吟呢?
自从开了音像店后他更加疯狂的开始了猎母幻想,他的U盘藏在办公室的一
块砖底下,那里面都是他精心挑选的母子乱伦片,里面的那些日本母亲和妈妈一
样,都是五十出头的,一个人偷偷看的时候,他甚至把电脑暂停,然后把母亲的
头像贴在电脑里女主角的头部,幻想成是自己在和妈妈作爱,然后疯狂的打着飞
机。只是理智下来的时候他觉得机会很小,因为平常妈妈都很少在家,回家基本
上也是吃饭然后回房睡觉,他羡慕那些黄色小说里的男的,因为几乎所有恋母的
男主角都有过少年时候偷窥母亲洗澡的经历,可他没有,他太可怜了,连母亲穿
着胸罩的样子都没见过。
周莲假装睡着了,心里在等着老公的上下其手,她和黄一凡是介绍结婚的,
要说这黄一凡哪方面都挺好的,人长的斯斯文文的,家世不用说了,开着个音像
店又好听又挣钱,对自己也从不乱发脾气,可就是,就是好像对夫妻生活不是很
热衷,除了刚结婚那阵热乎了两个月后,后来基本是三四天才一次,最近一年就
更少了,一时一星期才做一回,弄的正在年纪的她无法满足,可在这样的高干家
庭里,再加上自己还是个老师,主动要老公作爱她可说不出口。今天她特地穿了
套半透明的睡衣,连底下的阴毛都隐约可见,照镜子时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黄一
凡好像失了魂似的,对自己视而不见。
周莲在床上转来转去快一个小时了,她看看表已经20点58了,黄一凡还
在电脑前坐着,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她想主动主击,就难得的可爱一回,忽然从
床上坐起来往电脑前冲:「老公,在看什么呢?还不睡觉!」黄一凡以为老婆睡
着了,正在偷偷的看一篇母子乱伦小说,在家不敢看片子,只能看看文字聊胜于
无了。周莲这一突然袭击,吓的他赶紧切换到搜狐界面,脸上强笑道:「吓我一
跳,老婆,你先睡啊,我去客厅,一会有利物浦对曼联的比赛。」说完把电脑关
机,站起来弯腰给了周莲一个安慰性的吻,周莲只好得体的说道:「好吧,老公
别看太晚啊!」等黄一凡带上门出去,周莲不开心的回忆着,刚才那一瞥,好像
老公是在看一篇黄色小说,那几十行里她记得有鸡巴、有妈妈,而且妈妈好像出
现的频率还不低,老公怎么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三)
黄一飞一直觉得命运对他不公,或者说母亲对他不公,凭什么弟弟从小到大
什么苦都不用吃,要什么有什么!而他高中一毕业就被要求去当兵,退伍回来本
来有很多好单位都可以进,这种事都不用母亲开口,只要她不拒绝就成了,可母
亲偏偏为了自己的前途(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劝他到公安局来干刑警。还有
一件事也让她耿耿于怀,就是高安馨在认识他之前和别人睡过,谈恋爱时高安馨
装的可圣女了,连个胸都不让他碰,搞得像个从不出闺房的大家闺秀一样,高一
飞以为自己捡到宝了:一个绝色大美女,肤白个高胸大腿长,而且还是个大专生,
可谓是美貌与智慧并存,更难得的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大家闺秀!
到了新婚之夜他才知道,其实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因为他那本钱不小的东西
在高美女的阴道里穿插起来竟然毫不费力,黄一飞吃了个哑巴亏,当时就火了,
脸红脖子粗的要她从实招来,谁知不问还好,一问下去才知道到他这已经是第四
泡陈茶了。可这婚都结了,也只能就这么着了,毕竟婚姻不是儿戏,市长家的婚
姻就更不是儿戏!黄一飞问清楚后给了高安馨一耳光,然后在浴室里边冲洗污
秽的鸡巴边暗暗发誓要让她付出代价!!
姚之兰是高安馨大姐高安慧的女儿,安慧比安馨足足大了十五岁,黄一飞第
一次看到姚之兰时她才15岁,那天她头上用粉色彩巾扎了个马尾巴,青春美丽
的脸庞左右各有一缕头发飘下来,眼睛大大的,白皙的脸上有几个小小的雀斑,
透过白色的连衣裙能看到里面可爱的半截小背心,无带的半跟凉鞋里是一双娇小
的嫩足,黄一飞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姚之兰也喜欢这个未来的姨父,
那时一飞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刑警,但他的高大英俊加上刑警这个职业也足以让小
姑娘当成了偶像。
他第一个想到的报复对象就是姚之兰,而且本身他就挺喜欢这个小丫头,只
是两人除了过年时能吃上一两顿饭外平时没什么机会见面,直到去年大姐高安慧
来求他。姚之兰不是读书的料,好容易混了个职高毕业证,天天出去和一帮狐朋
狗友瞎玩,她爸妈也没什么路子帮她安排工作,只好找到了高一飞头上,高一飞
先给大姐讲了番如何如何不好办,然后皱着眉头勉为其难的说试试看。随后一个
电话打到局长那里就把她搞到了公安局的户籍科,局长是吴市长一手提拔起来的,
公子的事就是市长大人的事,缓不得,拖不得。并信誓旦旦的保证让小姑娘先临
时干着,工作个一两年后就给她转正。
高安慧听到消息后高兴的跳了起来,非要晚上请高一飞夫妇吃饭,结果安馨
身体不舒服说不想去,晚上老美女和小美女陪自己吃饭!黄一飞心里有了一个完
美的报复计划……
转眼到了周末,这几天吴成芳心情不错,今年的防汛抗洪算是结束了,可以
说是有惊无险,只要不出事就算是成功!上半年度全市的生产总值比去年增加了
两个百分点,前天去省里开会时李省长可是点名表扬了自己和孙书记的!晚上八
点钟洗完澡后,她换上了一套薄薄的白睡衣,这是大儿媳安馨去上海旅游时帮她
买的,说是法国货,穿上以后吴市长就后悔了!这衣服也太透明了,她对着镜子
一照,看起来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一点肉都没露,可从里面的胸罩和内裤却都能从
外面就看的清清楚楚,她嘴里轻声的笑骂道:「死安馨,这么透我这年纪和身份
怎么能穿!」正要换一件旧的睡衣穿,「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吴成芳把刚解
开的一粒扣子又扣了回去,「谁啊?」
「妈,是我。」黄一凡在外面答道。
只有这个人是让吴成芳觉得没有必要马上换回来,换做老黄、儿媳、保姆,
甚至大儿子都不行。黄一凡5岁时得了一种怪病,身上发烫整天说胡话,黄胜利
和吴成芳一开始没注意,以为是发高烧,谁知几天以后病情越来越严重,两人赶
紧把孩子送到医院,医生一检查说道:「如果你们有条件把孩子送到北京或者上
海去试试吧,这种病国内很罕见,一般的医院看不了。」最后两人连夜坐飞机去
北京,孩子是治好了,出来的时候医生一席话说的两人直冒冷汗:「幸好你们送
来的及时,再晚一两个小时可能就没救了!」从此,吴成芳总觉得孩子因为自己
的疏忽差点去了鬼门关,对他就明目张胆的偏爱,甚至不介意黄一飞的明里暗里
的不满,哪怕黄一凡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没人就抱她亲的脸。
黄一凡来之前观察过了,今天是周五,妻子和大嫂都回娘家了,小娥请了假
去陪老公了,爸爸今天有饭局和麻将,有几个外地的老朋友来了,吃饭打麻将是
几个老头每回的必修课。至于大哥,他都很久没看到过他人了。吴成芳轻轻拉开
门,顺便看了看外面:「凡凡啊,有事和妈说?」黄一凡边往里走边看了一眼母
亲身上,然后吞着口水兴奋的坐在了床沿,「天!妈今天怎么搞这么性感,连胸
罩和内裤都看得到。」吴成芳也知道这个「疏忽」,只是在她眼里小凡永远都不
能称为男人,他只能是那个可怜的、差点被母亲耽误生命的小东西。
一凡撒娇的搂着母亲的脖子:「妈,好久没抱你了,我都想死你了!」吴成
芳虽说宠着小儿子,但她不习惯这些煽情的东西,她能做的最大限度只是不拒绝,
但她是不会也去抱儿子或者说想你之类的话。「我不是天天回家吗?用得着这么
想吗?傻儿子!」吴成芳说话的时候脖子向后仰着,她不习惯那浓烈的男子气息
离自己那么近!
黄一凡闻着母亲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和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不由得心神荡漾,
他借着亲母亲额头的机会,把稍稍勃起的阴茎和母亲同样的位置轻轻的接触了一
下。吴成芳也感觉到了,「无意中碰到而已。」她这么心里想道,然后拔掉儿子
的手,躺着床上拿着张报纸看起来,「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我和你说,那些盗版
的和不健康的东西千万不要经营,我在这个位置上,底下几百万人盯着呢,出了
事丢的就不是你的脸,而是市长的脸,懂吗?宁愿少挣点也要遵纪守法!」她说
话时眼睛是盯在报纸上。
「妈,我知道我知道,每次都是这一套,你看我干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出过事!
妈,你好像又瘦了,要不妈提前退下来得了,我舍不得妈妈这么大年纪还日以继
夜没完没了的操心!」黄一凡说话的时候眼睛放肆的在母亲胸上面腰下面和一双
白白的脚上扫个不停,因为他知道母亲在看报纸,注意不到自己的眼睛。吴成芳
一边摘眼镜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关心妈妈,但妈妈没觉得自己老,我还可以为
党工作很多年呢,只要党需要我!」黄一凡赶紧接上话:「是,妈妈永远年轻永
远美丽!」
吴成芳也知道现在家里就母子两个在家,再加上也好多日子没和儿子这样单
独相处过了,就难得的童真了一把,用外侧那只白白多肉的脚踢向了儿子的腿:
「就你会拍马屁!你妈过几年都60了,还哪去年轻美丽!」黄一凡赶紧灵巧的
侧身躲了过去,然后盯着母亲的脸假做严肃的问道:「听说老黄同志把年轻时候
给你写的情书都放在枕头下面,经常晚上都要给你读一篇对不对?」这倒是真的,
但吴成芳没想到这种事老黄也能跟孩子们说,她赶紧否认道:「别听你爸瞎说,
哪有的事!」
「我不信!」说完黄一凡一个饿虎扑食趴在床的另一边就去翻枕头,吴成芳
吓了一跳,那些情书上面写的可肉麻了,这可不能给孩子看到,她赶紧一把抢在
了手上,黄一凡赶紧笑着去抢,抢来抢去一不小心黄一凡就压在了吴成芳的身上,
巧的事两人的下体正好来了个无缝连接,时间突然停止了,母子两人都不动了,
吴成芳轻轻的板着脸喝道:「下去!」黄一凡可不想放弃这个表白的难得机会,
忽然他一把搂着母亲的肚子,头顶在母亲肩膀上放声痛哭:「妈,妈,我喜欢你,
我爱你,我从15岁就喜欢你……」
吴成芳知道此喜欢非彼喜欢,而且顶在内裤上面的东西在越来越硬,她拍的
给了儿子一个耳光,然后把他猛的掀了下去,厉声喝道:「滚出去!」黄一凡一
不做二不休,重又趴到母亲身上,一边疯了一样在母亲躲闪的脸上亲个不停,手
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握在了胸罩上面。吴成芳气的浑身发抖,拍拍在黄一凡脸上
印了两个大手印子:「想不到,想不到我从小这么疼你,你竟是这么个畜生东西
……」
黄一凡依然不甘心,他跪在地上,神情恐怖的张牙舞爪的还在滔滔不绝:「
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打死我我也爱你,我想带你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然后我们天天做爱……」吴成芳再也听不下去了,抄起还连着电线的台灯猛地朝
儿子砸过去,只见血花飞溅,黄一凡倒了下去,吴成芳活了55年听都没听说过
有儿子这样爱妈妈的,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天天和妈妈做爱!」,这打击太突
然了、这打击太大了,再加上看到儿子倒在血泊里,她气、她也心疼,她更怕,
不知如何收场!再强大的女人毕竟也还是个女人,所以我们的吴市长一阵急火攻
心,晕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黄一凡醒了过去,摸了摸头上还没干的血,他顾不上看母亲,
先看了一下『犯罪现场』后,赶紧先拿纸巾把地上和头上的血处理掉,刚准备回
去忽然看到母亲摆了个『大』字在床上一动不动。黄一凡吓了一跳,「妈,妈。」
没反应,他轻轻拍打了两下母亲的脸,「妈,妈。」市长大人还是没醒。黄一凡
当然知道母亲是绝对没有事,气死了毕竟只是一个形容词,没有人真是因为生气
而死掉的。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衣里的胸罩和内裤,他又硬了,「反正都点破了,就算我
什么都不做,母亲以后也不会和我好了,甚至让我搬出去住再也不见面。那我不
如搞了,反正她是不可能去告发我的,虎毒不食子嘛!几百万人的父母官,能让
老百姓整天在后面说她被儿子操了?对,我不怕,我不用怕。怕的是妈才对。」
想通了里面的关节,黄小凡就不再客气,三两下扒光了百万人统治者的衣服,
『这就是传说中的母亲裸体?』黄小凡心里蹦出了这句话,眼睛看的连眨都不舍
得眨一下:55岁的母亲通体雪白,只是皮肤已经基本松驰了,两只白白的乳房
还是有点分量,虽然已经垂了一大半,红中带黑的乳头也不是很大,腑下有刚刚
修剪过的痕迹,剩下一些黑色的毛茬,两只白白的大腿上基本上没什么毛,最令
他神往的地方毛不算很多,但很长很卷,中间还夹杂着零星的白色阴毛,两片阴
唇很长,上面有一个很大的红色突起物。
黄一凡对垂涎三尺了十几年的母亲乳房视而不见,分开双腿,鼻子顶开左右
护法,贪婪的嗅着母亲阴道的味道,刚刚洗过的阴道只有沐浴露的香味,里面干
干的,他深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咸,于是他把整个嘴巴都顶了上去,一会舌头钻
营,一会嘴巴包住阴唇吮吸。
床在剧烈的晃动,吴成芳悠悠的醒过来了,黄一凡并没有放下正扛着两只大
腿的双手,嘴上温柔的一笑:「妈,你醒了,看,我的鸡巴正在你的阴道里工作
呢!」吴成芳心里如五雷轰顶,想不到这逆子真敢伤害自己,她第一个想法是法
不容情,要把他抓起来,最好是叛无期徒刑。「你这逆子,你这畜生,好,好,
好!」吴成芳的脸第一次变得狰狞了,一边剧烈的扭动想让儿子的生殖器从自己
的阴道里脱离出来一边看着边上的电话。黄一凡用力的固定住扭动的双腿,仿佛
故意气母亲似的加快了鸡巴的频率,嘴里气喘吁吁的说着:「打呀,打电话把我
抓起来,然后明天互联网就会告诉全国人民,西平市的女市长被自己儿子强奸了!」
吴成芳听到这,手在离电话机咫尺之遥停住了,美丽的眼睛闭上了,晶莹的
泪水掉落出来了,「妈妈从小嗯嗯……疼你,嗯嗯……爱你,嗯嗯……你怎么能
这样?你快停下来,嗯嗯……妈妈求求你了,嗯嗯……停下来!」吴成芳并不想
叫出恶心的『嗯嗯』声来,只是逆子的动作太大,自己身体只能被动的急速晃动,
这个丑陋的字也被迫从喉咙里不停的往外蹦。黄一凡趴在了母亲身上,两只手分
别压住想要有所动作的另两只手,腰部继续不停的拱着,汗水将两人的阴毛都弄
的湿湿的,他想去吻母亲的嘴,可吴成芳不让他得逞,于是他含住母亲的乳房边
吮边操。
来之前只是想看看母亲,闻闻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最多也只是想亲亲额头亲
亲脸蛋,没想到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梦想突然就实现了,他也不去管后果了,放
纵着自己冷落周莲而积蓄的能力!女人如果心里非常抗拒自然就不会有分泌物出
来,吴成芳几个月没有同房过的阴道干干的一点水分没有,坚硬的生殖器暴风骤
雨般的捅着自己,刮的阴道里的嫩肉持续的痛。
「没想到文弱的儿子做这事时这么厉害!一下不停还持续快速的做了十几分
钟还没射,老黄如果像儿子这样的频率和自己作爱,最多五六分钟就会射,一般
他都是快一会就要放慢,这样才能把射精时间控制到自己高潮」!人的思想是不
受控制的,吴成芳也知道这种屈辱愤怒的时候想这些显得很荒唐,但这想法就是
蹦出来了。这想法出来的快收回去的也快,阴道里的痛还在有增无减,她现在已
经不想其它事了,只求儿子快点结束!
黄一凡操的一头是汗,看着母亲的一对白乳在眼前性感的翻飞着,再累他也
不想休息一秒钟。吴成芳毕竟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而且体质也不强,渐渐的双手
就摊在床上不去挣扎,只是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
声音。黄一飞快射了,他不停的亲著母亲的脖子,一边冲刺一边激动的说话:「
妈,好妈妈,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吴成芳阴道被一股热流一烫,心里暗叫:
糟糕之外的最糟糕来了,儿子的精液射进阴道了!她到不是怕怀孕,这个年纪也
不可能怀孕。只是没来由的觉得比被儿子强行作爱更恐怖的事就是被儿子的精液
射进阴道!从母亲生殖器孕育出来的孩子用生殖器把精液射进了哺育自己的母亲
生殖器里,还有比这更荒唐丑陋的事吗?
张小娥努力了一星期,总算差不多将那晚的不愉快强行忘掉了,她今天很高
兴,来的路上买了丈夫最喜欢吃的卤牛肉,还买了一个猪舌头,因为她今天发工
资了。丈夫叫欧三伢,从市府大院坐公交车要40分钟,工地宿舍他去过几回,
虽然很简陋,虽然不是单间,但那些工友们都很懂事,每回都借故出去,估摸着
他们做完了夫妻间那事才回去。欧三伢今天太倒霉了,本来他从不赌博,麻将他
倒是会,但他知道自己脑子只能说不傻,精明或者聪明和自己是不沾边的,所以
每回不开工他都只是在边上看看图个乐,今天那几个搓麻常客少了一个,另外三
个非拉着他开局,本来他是拼死也不打的,可毛头说那话太气人了:「三伢呀三
伢,你不就是怕你老婆知道你打麻将打你吗?放心,哥几个到时帮你求求情,叫
小娥莫打你中不?哈哈哈哈?」三伢一时受不得气就进了套,他打牌时眼睛只看
着自己那13张,毛头、金狗和五子三个又是喂牌又是桌子底下换牌他都没有瞧
见,虽说赌的不算大,吃胡五块自摸十块,可架不住把把掏钱,从早上打到天快
黑,结果身上的两百块输了个精光,还欠毛头四百、金狗二百七、五子三百二。
毛头叼着根烟一只手胡乱的在麻将堆里扒拉着,嘴上阴阳怪气的说道:「三
伢,要说大家都是好兄弟,几百块钱不是个事,可我家里催着我寄钱回去啊,老
头子又病了,躺在医院要钱用啊!」旁边两个人一对眼也附和起来,一个说:「
是啊是啊,我孩子高中没考上,要交借读费呢,急啊!」另一个说:「三伢,不
是我们要催你,我们干建筑的平时只发点生活费,大钱要过年时才结,现在离过
年还早呢,你那几个钱还要交给老婆,一个月自己就150块零花,啥时候才能
还上啊?」
「唉!」欧三伢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家里本来就不宽裕,前年盖房子拉了
几万块钱的饥荒,平时夫妻俩一个月加起来都花不了三百块钱,可这一个就输了
这么多,可怎么办啊?
麻将三兄弟走到外面得意的抽着烟,五子说道:「我看这钱够呛,他敢朝他
老婆要钱还债吗?」毛头接话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哥几个白赢了?总不能让
他一个月二十三十的还吧?」金狗最色,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说道:「
哥几个,要不咱们和三伢商量一下,等他老婆来住的时候让咱三个也玩玩,虽说
他老婆长的差了点,但也是个女人有个逼可以插不是?」五子和毛头对视一眼,
马上觉得这是个好方案。
(四)
三人摇摇晃晃的又进去了,金狗斜眉弯眼的冲三伢说道:「三伢,我们哥三
个商量了一下,你呢,也确实困难,要不这样,今晚你媳妇来你把你媳妇借我们
玩一次,今天的帐就清了,你看咋样?」三伢气的一脚把金狗踹在了地上,紧接
着自己身上被边上两只腿同时踢中,人倒在了地上。金狗一把封住三伢的领子说
道:「他妈的,还敢动手,我告诉你,一会你老婆来,我们就把欠条给你老婆看,
让她还,她要是身上没有,我们仨跟着她到东家家去借,反正今天这钱你是还也
得还,不还也得还!」欧三伢一听吓坏了,『老婆知道自己赌博输钱还是小事,
这要是到她到大官家去闹,那还不得把小娥的饭碗也砸了!』其实这也是欧三伢
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这三个货看到市府大院门口的警卫还不得吓的哆嗦!三伢没
招了,可是就算他同意小娥也不会同意啊!金狗贴到他耳边说道:「三伢,其实
也简单,睡觉时你把灯关了出来,然后我们悄悄的进去,也不开灯,她以为是你
在和他搞呢!只要我们不说话她不会知道的!」三伢没好气的说道:「你哄谁呢?
你们三个人都搞她能不知道?「金狗忙给五子和毛头使了个眼色,和气的在
金狗肩膀上拍了一下:」兄弟,其实他们两个不想搞,他们两个贱骨头,就喜欢
偷看别人操逼,我一个人搞而已,这下你放心了吧?「三伢一听这还勉强可以接
受,反正自己每回办事都是黑灯瞎火的,她可能真的不知道换了人呢!三伢脸上
痛苦的下着决心:」你要真是一个人搞一下我就同意,要是三个都搞打死我也不
干!
你不会骗我吧?「金狗马上发了一大堆车撞死、全家不得好死之类的毒誓,
这种狗屁话每回有人找他逼债时他都会说上一遍,都不用背了属于熟能生巧,张
嘴就来!三伢算是搞定了,三个坏东西又在一起商量起了具体过程,还是金狗坏
主意最多:」光这样不行,要是那老娘们拼命反抗说不定动静闹大了咱可就乐不
成了,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写个假字据,说是三伢欠我们一万块钱,同意把老婆
借给我们玩一次,底上签上欧三伢的名字,不由得那娘们不信,反正咱这帮小学
文化的人写字都差不多的。事情过后我们当着她的面把字条撕了,这样他们两口
子不就是哑巴吃黄连吗?哈哈哈哈!「
小娥今晚想在床上对三伢好一点,因为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这事她只能
烂在肚子里,一旦三伢知道了就会永远瞧不起她。吃饭时她不停的给三伢夹菜,
来之前她就在市长家洗过澡了,下身用沐浴露扣了好几遍才罢手。听说五子他们
三个要去看通宵录像,这肯定是为了照顾他们夫妻俩,小娥觉得这几个人真的还
不错。小娥把门反锁好后,当着三伢的面脱的就剩下个胸罩和内裤,然后爬上床
温柔的说道:「快去洗一洗,底下用肥皂多洗一下那个沟。」三伢应了一声,拿
着个盆双目无神的走了出去,在黑暗中埋伏多时的金狗把三伢拉了过来,从口袋
里拿了一包烟和一张票给三伢:「哪,三伢,你也不想在边上看着我办事吧?大
家都是男人,我懂!我给了买了张录像票,就在前街拐角那,这还有包烟你也拿
去抽,今天这事一过去咱该咋处还咋处,谁这提今晚的事谁他妈是王八蛋!」三
伢一想也是,难不成自己还站在门口听这家伙操自己老婆吗?唉!谁叫自己手欠,
只希望这事能办的利索,三娥把他当成是自己那就万事大吉了。
三个人光着脚轻轻的进了房,门被反锁了。金狗做了个手势,另两个同伙马
上心领神会蹲在那不动。这是事先商量好了的,等到金狗干起来了,他们两个再
到床边等着,现在一起过去怕被张小娥发现。小娥一听自己家人洗完澡了,赶紧
把胸罩和内裤脱掉,静静的等着过夫妻生活。金狗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到床边脱
掉身上的衣服,爬上床摸到女人的双腿,然后趴下去就开始舔逼,张小娥没想到
老实巴交的男人今天会来这一手,熟透了的逼肉被男人热热的舌头一舔,舒服的
啊了一声:「鬼东西,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下流招数了,又是跟着那些小年青看录
像学的吧?你呀,家里什么光景你不知道吗?还尽瞎花钱,我不是每个礼拜都过
来让你搞吗?你还花钱去看别的女人……啊!小娥被打断了,男人硬硬的鸡巴已
经捅了进来,小娥逼被舔的浑身都痒,这一下马上浑身舒坦了,」三伢,嗯嗯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粗啊,啊啊啊啊,舒服!「金狗乐的闷声发大财,没想到这
个长相丑陋个矮奶小的女人逼里竟然一点都不难闻,只有微微的妇女腥骚之味和
一股好闻的香味(市长家用的洗漱用品都很高级。)憋了许久的性欲此刻被他快
活的释放着,先是把女人的腿搭在胳膊上搞了两三百下,然后又手撑在床上搞了
两百多下,小娥慢慢觉得不对劲了,平常三伢操逼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姿势:趴在
自己身上像牛一样,五到七分钟之内肯定完事!可今天又是舔逼,又是架着自己
的腿搞,而且搞了这么久还没有射出来的意思!小娥偷偷的把手伸到开关处,啪
的一声,屋里亮了。她刚要喊的嘴被金狗的大手捂住了,天哪,原来刚才一直是
金狗在操自己,三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更可怕的是床边还蹲着两个只穿着裤头
的人,一个是五子,一个是毛头。
金狗说道:「两个傻逼,快上啊,一个捂住她嘴别让她叫,一个按住她手。」
小娥哭了,眼睛里全是恐惧和绝望以及屈辱!五子一手捂嘴,一手揉搓着小
娥左边奶子,毛头把她两只手向后用一只手固定住,另一只手在摸小娥的右边奶
子。
金狗看着女人的身子操起来更是干劲十足,一边操着一边揪着小娥的阴毛:
「过瘾吧,小娥姐,没想到你个不高逼毛倒还挺长啊,嘿嘿!」小娥被三个男人
同时玩弄,恨不得马上死掉,最可气的是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快感不断,两个奶头
和逼同时被刺激着,金狗鸡巴的长度让也她体会到了与三伢截然不同的滋味,逼
里偶尔有一点痛,但更多的是痒,那长鸡巴一捅进去逼里就好受一些,一退出来
就觉得空空落落的。金狗又操了一百两下后,终于『啊啊』叫了两声,直接射了
进去,他抽出污浊不堪的鸡巴起身到桌边用纸巾擦了擦,然后从床档上的衣服里
掏出张纸条递到小娥面前,「认识字吧,看好了,我念给你听啊!」本人欧三伢
因欠张金狗、宋富贵(五子)、夏常远(毛头)三人合计一万元,愿用老婆张小
娥陪三人睡觉一次,过后两不相欠。欧三伢,9 月17日。「这狗屁不通的字据在
没什么见识的张小娥面前竟然很奏效,她现在不恨这三个男人,只是恨欧三伢!
就这么悄悄的把自己老婆卖了,他还是人吗?
小娥气糊涂了,也是自知在这偏僻的工地上喊也没用,只能麻木的任由三个
男人摆布,现在是第二个了,五子不顾小娥逼里面还有金狗的精液在,拎起老女
人两条瘦瘦的腿就操了起来,毛头则学着录像上的动作,骑在小娥的面前,把软
软的鸡巴伸到小娥面前要她口交,小娥木木的没有反应,毛头捏住小娥的两边腮
帮子,然后把鸡巴放了进去,可怜的小娥上下都被鸡巴塞满了,黑黑的阴毛被汗
水和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一条条像用浆糊涂在了皮肤上一样。五子很惭愧,不
到五分钟就射了出来,毛头赶紧接了上去,在张小娥嘴里泡的硬硬的鸡巴不用热
身就是一阵狂捅,顶的小娥身体不住向上退着,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啊啊声,毛头
看着女人的表情更兴奋了,趴下去咬一只搓一只,将两个奶子好一阵玩弄,操了
三百来下后,将张小娥摆了一个母狗姿势,然后扶着腰又是一阵狂风骤雨,小娥
受不住了,不停的左右摇头:「嗯嗯嗯……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最色的
金狗抽了一根烟后也凑了上来,学着毛头的新玩法把鸡巴放进了已经没有力气的
女人嘴里,不过他更粗鲁,半躺在床上按着张小娥的头快速向下吞吐自己的鸡巴,
小娥嘴太小了吞不完,被弄的连连反胃,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仍在给金狗粗长的
鸡巴用口水洗澡,两个疲弱的屁股则早被撞的红通通的,毛头看着前面这刺激万
分的场景鸡巴没用的提前射了出来,金狗则继续按着女人的头口交,眼睛看着她
屁股中间滴滴嗒嗒的往下洒着乳白色的液体,突然小娥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原来金狗又射了,难闻的男人精子全洒在了小娥的嘴里,有的直接就顺着喉咙吞
了下去。
「一飞」,「姨父」,黄一飞顺着声音一看,高安慧母女俩进了包间,忙招
呼她们坐下,然后叫服务员准备上菜。高安慧今年45岁,她脑子不怎么聪明,勉
强读了个初学毕业就进了爸爸的厂里,先是做女工,后来在爸爸的关照下做了个
组长,组长比工人工资和年终奖都要高不少,而且自己不用干活,这也基本上是
她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了。为了今天这顿饭,她特地打扮了一下,穿了件新买的白
色无袖连衣裙,并且还把妹妹送给她的法国肉色长丝袜也穿了,脚上则是一双黄
色的凉鞋,穿的好看点是怕市长的儿子给小瞧了,也是为了不给妹妹丢人。姚之
兰下个月就满20了,黄一飞和她既是亲戚也是恩人,两人私底下则像朋友一样,
她今天倒没有特别打扮,只是随随便便穿了件黄色的T 恤衫,底下是牛仔裤佩运
动鞋。「一飞,这里装潢的这么好,肯定不便宜吧,我怕我带的钱不够!」高安
慧看着四周墙上的外国雕塑,苦笑着冲妹夫说道。黄一飞第一次觉得这大姨子一
打扮还真是挺有味道的,头上的贵妇鬓佩上白色的连衣裙和脚上的肉色丝袜,只
是因为文化低看起来没什么气质,但这种年纪的女人也许玩起来才是最有味道的,
她们已经是女人成熟的顶峰年纪,但离老还有那么一点距离。特别是今天那白色
连衣裙里若隐若现的内衣轮廓,让黄一飞心燥了起来,当然他想操的还是姚之兰,
以他对她的了解程度应该还是个处,这第一杯羹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采了去!
「一飞,一飞,想什么呢?」高安慧见黄一飞呆呆的没有回话,赶紧把他叫
醒。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姐,你别呆心,你还以为我真要你请客啊?这不见
外了吗?都一家人,谁请谁还不一样,再说我这工资平时没怎么用,吃住都在家
里,请这顿饭还是小意思。今天主要就是庆祝一下小兰进了局里。」于是高安慧
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家饭店是黄一飞一个战友开的,而且他还有三成的股份,只是这事只有他
们两个人知道,一个刑警队长参与商业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可是会毁了他的前途的。
「一飞,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小兰你也别喝了」,高安慧满脸红晕的说道。
「姐,这是红酒,没什么力道,再说吃完饭我送你们回家,怕啥,今天我特
别高兴,小兰终于正式进入社会,成了一个自食其力的成年人了,来,让我们一
起举杯!」……
刑警队缴获的东西哪些要上交都是由黄一飞最后拍板的,即使交上去的时候
少了些什么也没人敢问,更没有人敢去举报,往哪告啊?局长是他妈一手提拔起
来的,市长就是他母亲。而且这些事即使告了也不是什么大罪,而你这个举报人
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所以黄一飞想干坏事太容易了。
红酒是早就放在屋里的,黄一飞一瓶,高安慧母女俩喝一瓶,那一瓶里黄一
飞放了搅碎的安眠药和春药,房间是他的专用间,里面的进口摄像机在他来时就
隐藏好了,对着床的位置。录像是以防万一,怕高安慧万一胆大包天要去告他。
「来两个女服务员!」黄一飞朝门外大声叫着,不一会,人进来了,黄一飞
指着趴在桌上的母女俩:「你俩一人扶一个把她俩扶到我房间就休息,酒醒了她
们就会回家,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就这样吧,我还要回局里一趟。」说完黄一飞
就自顾自的走了。
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让高安慧想告没证据,黄一飞在街上转了十多分钟后,
从后面的消防通道又进了饭店,上了六楼后机警的先看了一下走廊没人,走到自
己包房门口拿出了钥匙……
黄一飞进门后冷笑一声慢慢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部队锻炼出来的好身体
还没有荒废掉,胸口和腹部肌肉凸起,底下长长的鸡巴虽然没有勃起也有十二厘
米左右。他打开了录像机,拿出床底下的绳子将一摊烂泥似的高安慧双手绑在了
一起,这种绳子是公安局专用的,看着不是很紧,但一般的男人很难挣脱,更别
说女人了。接着将流了好几年口水的姚之兰剥了个精光,眼睛从裸体上扫过后,
鸡巴立即膨胀到16厘米左右,外侧青筋直冒,粗大发亮的龟头看着很是渗人。黄
一飞淫邪的伸出舌头在姚之兰带着酒气的小脸蛋上乱舔一气,接着一头扎下了那
娇滴滴的嫩乳上,红红的乳尖被臭口水涂了一圈又一圈,他甚至连长着几根稀疏
腋毛的地方都不放过。姚之兰的身体他渴望了那么多年,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对他来说都是宝贝,不可轻言放弃。于是沉睡中的女孩那白而平坦的肚子、可爱
的肚脐、稀疏的黑色毛从都被带着酒气臭气的口气一一污染。黄一飞放掉嘴里的
湿透的阴毛,像狗一样连吸了三下鼻子,对着姚之兰的阴道,有腥味有骚味,但
都很淡,不像成年妇女那样浓,于是,辛勤的舌头进去了,有点咸,嘴巴含住了
阴唇,也有点咸……
姚之兰大叫的时候高安慧还没醒,她替女儿喝了不少,神经麻木了。黄一飞
心里一点担心,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而且这房间的玻璃是隔音玻璃,一般他房
间边上也不会安排客人,除非生意特别好,可惜今天不是。姚之兰睡的昏天黑地,
突然下身一阵撕裂的感觉让她强行从睡眠中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一丝不挂躺在
床上,身边则是睡的沉沉的母亲,腿中间阴道里有一根吓人的东西刚刚捅了进来,
抬头一看,天!是她最爱的姨父!
「姨父,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快拔出去,痛死了!」
黄一飞淫笑着,抓起胳膊上的大腿,将姚之兰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大脚趾塞到
了嘴里:「真香,和你的逼一样香!」说完腰部一耸,这次进的更深,然后缓缓
退出来,再进去。姚之兰泪水夺眶而出,哭叫着:「救命啊,妈妈,求求你了,
快拔出去吧,痛死了!啊!」黄一飞一只手将两根细白的脚后跟抓住,伸出舌头
在两只白净的脚板上来回上下舔着,粗长的鸡巴快速的在正在流血的阴道里穿刺
着。姚之兰一只手抓着床单,一边摇着沉睡的妈妈「妈妈,快救我啊!啊!求求
你不要了,好痛啊!」高安慧烦恼的眼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女儿的脸不高兴
的说道:「干什么呀?」黄一飞脸斜过来笑着说:「姐,早啊!」高安慧眼中颠
倒混沌的镜像逐渐清晰起来,天哪,妹夫正在强奸女儿,女儿阴部流着血,脸上
流着泪在抓着床单拼命哭喊,而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恶心的在用舌头舔着女儿
的脚。!她愤怒的一伸手,却发现伸不动,手被绑住了,「一飞,你为什么要这
样?我们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啊?她还小啊,你放过她吧!」黄一飞把手上的脚了
下来,趴在姚之兰的身上,用舌头舔了一下姚之兰的乳头,然后看了一眼高安慧:
「真香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