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老婆表姊陪我换妻
作者: 来源: 日期:2023年06月05日
老婆表姊陪我换妻
我对“换妻”感兴趣,是一次看AV换妻片之后(名字忘了,但无关紧要,这类的片子实在太多),一时心血来潮,就在百度上去搜索了一下,百度上,对“换妻”的定义、解释、介绍很多,其中一篇是这样说的:“换妻游戏,也就是交换各自的物件来满足性欲。这种游戏在欧美比较普通,由于受西方思潮的影响,在中国,”换妻者“也渐渐蔓延开来了。虽然换妻游戏有违社会道德伦理,但在法律上,却难以对其作出相应的限制或惩罚。”并且还说道:“换妻应该称唿为换偶。在文明社会中,绝对不应该把任何一个性別视为另一个性別的附属品。如果视为物品进行交换,那是犯罪。” 对这些说法,我起初还是认同的,但仔细寻思之后,便觉得有些片面和不妥。如“换妻游戏,也就是交换各自的物件来满足性欲。”是指满足夫妻谁的性欲是单方的满足,还是双方的满足在现实中,漂亮人妻要满足性欲,在老公那不行时,在外面不用“钩指头”,真比买张晚报还容易;象我这样的男人要满足性欲,只要肯花点时间和心思,也不用把老婆“换”出去。后来又一想,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特別是在另一篇上看到“以中年夫妇居多,但也有部分年轻的夫妻参与”之后,我才明白这些夫妇的无奈——他们虽然有钱,但女的大都失去了“钩指头”的资本,男的也不再英明神武,当爱情的激情转化为“亲情”之后,他们就在“视觉疲劳”下相互“呵护”着,用“交换”来得到彼此在对方身上得不到的性欲满足。
但在诸多说法中,我非常认同“换妻应该称唿为换偶”的说法,我们真的不能把老婆视为自己的附属商品拿去交换。交换商品就是买卖,买卖就要以赢利为目的,以赢利为目的H就是“嫖娼卖淫”,“嫖娼卖淫”就是“违法犯罪”!如果定义为“换偶”,就不一样了。“配偶”是“夫妻”的“学名”,蹬得大雅之堂,并且是夫妻互为配偶,不存在谁是谁的附属商品,这样“换”,就不是交易商品,不是交易商品就沒有赢利的目的,沒有赢利目的的“换”,最多就是“有违社会道德伦理”。但是,“社会道德伦理”也在与时俱进的改变“尺度”呀,如以前有“非法同居”一说,现在沒有了;以前称与不是配偶的人H为“偷人”,现在不是 “偷”了,是很有诗情画意的“一夜情”……君不见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是先同居再恋爱后结婚的人们还说三道四的指责吗年轻夫妇有几个不去“一夜激情” 的你不去人家还说你沒本事?。这就叫“本来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先走的,肯定要付出代价。说到这,我真的觉得××大学的马副教授SB得 “冤”,自己连“偶”都沒有,你拿什么去换还组织呢,还在自己家,你不是玩“空手道”、白手起家、赚取“最大利润”是什么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副教授上去的。
我在这说这些,并非废话,实践要有理论指导,要先认识到位,分清“零界缐”。既然“一夜情”能过去,“换偶”不就是两个“偶”的同时“一夜情”吗关键点是要说“彼此认识”和不能多人在同一个房间“一夜情”!我认清了这些,我心就有了“?边”的把握,可以说,有了技术处理的尺度。
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换偶”的初衷决非是想满足我的性欲——还是叫“换妻”吧,免得狼友们看起别扭,世人都如此说,我独不拗众,但在心,我不认同“换妻”,只认同“换偶”,因为这是有本质区別的——我相貌堂堂,能言善语,幽默诙谐,大方得体,以《唐白虎点秋香》中的一句经典言子——“人称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小淫虫”来自我形容,虽不“胜”潘安却也“似”潘安,何况我非“梨花”白头,配偶亦非“海棠”娇嫩,都正值虎狼之年,我还是好几个“红颜”的“蓝颜”,我想尝试“换妻”的初衷,是出于对老婆“高层次的爱”。
我老婆结婚前是处子,男朋友就交了我一个,她不是不漂亮,是当年学校的十大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就认准我这支“潜力股”。这些年,我“善意的隐瞒”着她在外面“风花雪月”,可她至今与陌生男人说话都会脸红,老婆的表姐说我老婆是“闷骚”,如果我不帮她抓住青春的尾巴,给她找个“开阔眼界”的机会,让她见识一下老公之外的精彩世界,我都很替她不值。
我很爱我的老婆,可以说,我爱她有时还胜过爱自己,但相比之下,我还是比不上老婆爱我,她爱我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人将中年,我们的爱情已昇华为亲情,这种爱就不是一般初坠爱河的人能体会的。
我也曾年轻过——七岁就有了“莫名的感觉”(早熟),13岁就有了“第一次”(偶然),二十多岁与老婆结婚伊始,最高纪录一夜很激情的做了11次(最后的几次是插进去就算一次),但这些看来貌似非常激烈震撼,却宛如“半桶水”的晃荡,只有爱情已昇华为亲情的夫妇,才会“无声胜有声”,貌似表面只有丁点不见波澜的涟漪,但其相互的爱,却如“百慕大”的海底不为人知的汹涌激荡。我经常对人说,我最亲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我老妈,是她给了我的生命;一个是我老婆,是她给了我的安宁。“家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现在要找个这样“既大度又特爱老公和顾家”的老婆真的不容易。因此我时常想:只要她有半点“开阔眼界”的想法,我都会盡最大可能的给她创造机会,并亲自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各位狼友千万別认为我是“变态”,是想找绿帽子戴的男人。某心理学家(我这人的最大缺点和优点就是不爱死记硬背,这样我大脑的沟壑就相对的记得要多些,要想精确,就百度一下)说过:“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时候”,正因为有这样的时候,才有文天祥等人物流芳百世;我在这依样画葫芦的说一句话:“世界上沒有不怕戴绿帽子戴的男人人,只有不怕戴绿帽子戴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就是我说“只要她有半点”开阔眼界“的想法,我都会盡最大可能的给她创造机会,并亲自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时候,这就是我真正的换妻初衷。
可能有的狼友不会相信,我是这么个看似有大无畏精神,其实很SB的人,但我只能对你说,这是真的,我为了我老婆,什么事都可以做,只要她愿意,觉得快乐,我就会去满足她,就象她知道我是色狼,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说我那样——我把她的迁就和忍耐,就“读”成两个字:“爱我”!为了这样的老婆,我怎么不可以做一点点傻事,去满足下她呢更何况,也不是只把她这个“偶”“换”出去,不“换”个“偶”进来,首相出访还讲究“对等”?,我又沒亏到那去!
在这种“初衷”的驱使下,自上年入夏以来,我就紧锣密鼓的做起我老婆的思想转变工作来……
每当夜深人静,老婆“搬砖修长城”回来,浴罢换上睡裙,我都要“强迫”她陪我坐到电脑前看一会A片,而这些A片,都是我背着老婆为她精选的“人妻乱伦”、“夫妻交换”等内容。看的时候,我总要把她抱在怀,亲咂着她,摩娑着她,有时还要摸揉她那丰满的乳房,扣捣几下她的“馒头屄”,一般用不了多久,老婆的屄屄就会蜜汁满盈,我就会掏出早已勃然的鸡巴,缓缓插进去,慢慢的与她做爱,在她耳旁说着我是如何如何的爱她,并向她“晦人不倦”的传授着各种性交做爱的知识。我老婆虽然很传统,但耳濡目染多了,她也在慢慢的变化,好多的H姿势,都渐渐的接受了,就是人笨,加上害羞,高难一点的H姿势,怎么也做不到位。她以前有两个“禁区”,是不给我做的,一个是“口交”,一个是“肛交”。后来,我多次的“打白撒气”和“不懈”的纠缠,说一些诸如“爱一个人,就要爱他(她)的全部……”、“你下面的‘妹妹’都经常含着我的 ‘弟弟’玩,上面的偶尔含一下,怎么就说‘弟弟’髒要知道,‘小妹妹’是最讲卫生的……”、“TW综艺有个特邀女佳宾谈‘夫妻之道’的节目,那些女佳宾说,在性交做爱的前戏中,她们最喜欢给老公口交,当老公的‘小弟弟’在她们嘴渐渐变大变硬的时候,她们就会有很强的成就感……”之类的话。终于,老婆的嘴巴被我“软磨硬缠”的攻下了,她给我“口交”了几回,但每次时间也不过一两分钟,不是说我沒洗干净,就是埋怨我的阴毛多,有些“锯”人,再不就推说嘴巴痛。我的鸡巴本来是硬硬的,每次被她这么一鬧,就会很“伤心”。我不是那种非要口交才硬的男人,见她每次都这么“痛苦”,我就不再强求,不强逼我爱的人做不喜欢的事,是我的个性。虽然后来她也比较主动的给我做给了几次口活,但那真的是“东施效颦”,还不如不要她做来得爽快,我外面的“红颜”个个都是个中高手,于是干脆就死了要老婆做口活的心。至于肛交,她实在拗不过我时,让我试了一次,那一次,我先用后插式在老婆的屄屄预热,使她屄水长流、性欲高涨之后,才用手指沾上橄榄油,缓缓插入老婆的肛门去慢慢的来回蠕动,才插入一个指关节,那菊花就紧紧的含住了手指,几欲不能动弹,我一个劲的叫老婆“放松放松”,可老婆怎么也放松不来,见她不会放松,我就干脆叫她象放“大号”那样向外使劲,呵,这向外使劲的效果比放松的效果要好,不一会,我的中指就全插进去了。全进去之后,我就来回蠕动着画圈圈,慢慢把老婆肛门的肌肉“画”松弛一些,消除她的紧张感,我还把中指抽出来,再沾点橄榄油又插进去,就那“抽出”的一?那,我敏感到老婆的身子颤抖了几下,问她,她很不要意思的说,抽出去那下,她觉得像是大便失禁一样羞人!后来我见老婆的肛门松弛了许多,肛门外都被盈出的橄榄油弄得亮亮的,我就在大龟头上涂抹了一些橄榄油,然后将龟头轻轻抵在老婆发亮的肛门上,一会叫她放松,一会叫她向外使劲,缓缓的抵了好久,大龟头终于抵进了老婆的肛门,可就在这时,老婆叫唤起来了:“別……別进了,好……好痛啊,肛门好象被……胀裂了……啊!”
我低头一看,龟头外真的貌似有些“处女红”,我也被吓住了,抽出龟头一看,幸好不是肛裂,是老婆肛门上的那颗蚕豆大的外痔,在出血了。那一次肛交的尝试就这么草草收场,后来我极力鼓动老婆去做外痔切除手术,可她怎么也不去,我揣摩她的心理,一定觉得那外痔是她肛门的守护神,要不是这颗讨厌的外痔,肛门的 “开发”我也会成功的。
因为我在老婆身上的“开发”成功了许多,所以,我就觉得要“开发”老婆“去外面的精彩世界开阔开阔眼界”,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但是,我低估了这个时间的 “漫长性”,开发“这个专案”几乎与开发“其他专案”同时起步,其他开发都几乎大获全胜,可就这个我还沒半点实质性的进展,每当我说如果她想出去开阔眼界,我愿意成全她时,她都很气愤,也很伤心的说:“你在外面做些什么和在家要我怎么做,我都可以容忍你、原谅你,因为我们毕竟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別抓住我不愿离婚的弱点来强逼我,跟你一样去外面鬼混……你再说这些,是不是想逼我去死!”
其态度之坚决,使我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