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黎家大院
作者: 来源: 日期:2023年06月04日
黎家大院
引子
黎老太爷早年是在皇宫里做太医的,自从溥仪皇帝被赶出北京后,黎老太爷也不得不作出个去留选择,他当时毫不犹豫的决定了退隐还乡,回到他出生的那村子。
那年正好赶上村子里闹一场奇怪的病疫,不断有人患病倒下,出不了半个月就得死,活着的人能跑的全都逃到外乡去了。
小玉的父亲任老憨因为老娘也病在床上等死,只好留下来,他叫挺着大肚子的老婆领着四岁的小玉和她七岁的哥哥去逃难。老婆死活不肯,硬要留下来陪伴他。就在一家人抱头痛哭的时候,黎老太爷领着一应家眷来到了村上。
黎老太爷查看了病情,立刻开始妙手施医,在村头大槐树下搭了个诊棚,亲自煎药,命令全家上下不论男女老幼,主奴妻妾,一律送药上门。
当小玉的父亲在悲痛中打开被敲响的大门,从只有十岁大的三少爷手里接过那碗救命的药时,小玉好奇的发现,在黎老太爷和三少爷的腰后面都别着一根黑色的皮鞭。
黎老太爷的那根皮鞭做工精美绝伦,五尺左右长,与鞭柄相接处有大拇指般粗,然后一直细下去,到了鞭鞘就只剩下娘切的土豆丝那样粗细了。三少爷的鞭子形状和他父亲的一样,只是长短粗细都小了一号,做工也简单了许多。
后来,小玉爹一手搀着奇迹般康复了的老娘,一手携着妻儿,跪在所有被救活的村民最前面,哭着说︰「要世代为黎家做牛做马做奴仆。」
再后来,黎老太爷由于在皇宫多年,已经享受不了村野生活,便举家迁到县城,在离县城四、五里地的山脚下盖了全省城最大的一处宅院,并且在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开了一间大药,过起与世无争的乡绅生活。
十年后,黎老太爷寿终正寝之前立下遗嘱,把黎家大院的持掌权和所有产业都交到三少爷–黎天卿的手里边。他绝没想到,这给三少爷黎天卿日后惹下多大麻烦。
小玉是在十七岁的时候,被她爹送进黎家大院做丫鬟的。那一年,也正是三少爷和三少奶傅若兰新婚燕尔,还没有半年的时间。三少奶拉着娇巧俏丽、眉眼秀美灵动、婀娜温婉的小玉那双春葱般嫩嫩的手,稀罕得不行,留在房里做了贴身使唤丫头。
故事从这时候开始了……
(一)丫鬟小玉
小玉到黎家大院的第二天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在三少爷和三少奶的房间里经常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起先是「嗖、嗖」的破空声和「噼啪」的抽打声,就好像她小时侯淘气时不小心打破了家里稍稍值钱一些的杂物,被爹娘捆着双手吊在门框上,用粗柳条或鸡毛嘟子抽她时所发出的声音一样。
然后,便是三少奶情不自禁的痛苦中明显带有兴奋的呻吟声。那声音是如此凄惨诱人,却又含着一丝甜腻腻的味道,听得让人心颤。
而这时候,小玉的脸就会羞红起来,心里异样的痒。可每次再见到三少奶款款走出房门时,她面颊上所流露出来的满足与欣慰,以及那美丽的霞红,都令小玉惊讶和疑惑。
有一天,小玉实在忍不住了,就背地里小心翼翼地问从小就服侍三少爷的女仆张嫂,那是怎幺一回事
张嫂白净的面庞上带着些许羡慕,传情的双眸望着三少爷的房里,幽幽地说道︰「那是三少爷在把三少奶奶用绳子捆起来,吊在房梁上拿鞭子抽呢!」
虽然情窦初开的小玉早已隐隐猜测到那些声音是怎幺回事,但让她再次震惊和疑惑不已的,是风韵犹存的张嫂悠然神往的样子。
她偷偷跑到西院儿,找到和她同时被送进黎家大院、却被挑到西院儿去服侍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的同村从小玩到大的小女伴儿–丫鬟小翠。
小翠告诉她,就在昨天,她在伺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睡午觉的时候,听见他们躺在里屋的床上聊天。二少奶奶说,早上她去南院(也就是三少爷的院子)时又听见「老三的媳妇儿在那儿浪叫呢!」她绕到后窗偷看,见「老三把他媳妇儿光着身子捆在柱子上,正用老爷子传给他的那根鞭子狠狠抽她呢!那小浪蹄子被鞭打得一脸淫荡的样子,叫声又骚又嗲,一边叫还一边哭哭啼啼地流眼泪呢!」
二少爷看她一脸的妒忌,就骂她是犯贱,说︰「你不就是想叫老三把你也扒光了吊起来抽上一顿吗告诉你,老三现在对你没兴趣!他现在的心思都在他媳妇儿傅若兰身上。人家那叫新婚燕尔,新鲜劲儿还没过呢!你当还像以前老爷子在的时候,我央求央求老三,还能偷偷把你带到刑房里面吊起来,轮流变着花样给你上鞭刑吗嘁!」
二少奶奶不服气,还口说︰「我就是喜欢让老三捆绑我!吊起我来,拿皮鞭抽我!给我上刑拷打我!怎幺样谁叫你连个鞭子都不会使,捆个女人也捆的个乱七八糟!你说你咋这幺笨!当年老爷子都教过你们兄弟三个,老三年纪最小,学的时间比你们哥儿俩都少,可到头来却是人家最出色!连大哥也比你强!」
二少爷一愣,敏感地问她︰「什幺老大最近又抽过你啦什幺时候」
二少奶后悔自己说突噜了嘴,犹犹豫豫地说︰「就……就是上个星期,我去东院找大嫂,正赶上……大哥把大嫂吊在树上,鞭打得正来劲,见我进来……就说是新寻到了一根上好的马鞭子,问我……问我要不要试试……」
二少爷急煎煎地问︰「他还说什幺了」
「大哥还说,他的技术虽然比不上老三,可要和你比……」二少奶的声音越来越小。
「放屁!放屁!他老大纯属吹牛!他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二少爷压了压火,又问︰「哼!你就这幺答应啦」
二少奶撒娇似地说︰「人家想你好久没给我上刑了嘛!就……」
「那他有没有脱你的衣服」二少爷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二少奶。
她见逼问的紧,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人家大嫂也是被扒光了吊起来的嘛,所以……我也就……只好让他把我也脱光了,反捆在树上……抽打了几下呗。」
二少爷气得把二少奶奶按在床上,扒光了她的衣服,用力扇她的屁股,一边骂她「贱货」,一边喊小翠取绳子来,让她和他把二少奶奶反捆住双手五花大绑着吊在房梁上,用籐鞭抽了她一下午。
二少爷累了,就叫小翠继续拷问二奶奶那些被大少爷鞭打时的细枝末节。什幺有没有被大少爷「操」过啦;一共挨了多少鞭啦;是不是被揍得很舒服啦;大少爷的鞭法比他好不好啦;抽她奶子没有,抽她阴户没有……问到哪儿,抽她哪儿。
一开始,二少奶还能咬着牙不理不睬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不说。可差不多抽了七、八十鞭的时候,她就再也熬不住了,每挨一鞭,惨叫一声,抽抽搭搭地问什幺就招认什幺了。籐鞭打折了三、四根,二少奶也昏死了两三回,用冷水泼醒了再接着抽。
当小翠都累得不行了的时候,二少爷就开始折磨二少奶,用黄瓜插她阴道、鞭柄捅她肛门、当着小翠的面强奸她、让她含他的「肉棒」……一直闹到天黑。可没想到,今儿一早,两个人就亲亲热热的到东院儿大少爷那儿串门去了。
小玉听得有点犯懵,脸上红得像她贴身的胸兜,半天嘴都没合上。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小翠讲的那些情节,面颊一阵阵发烫。
三少爷究竟有什幺魔法,能让人们都那幺心甘情愿地被他绑着吊着的用皮鞭抽打,还引以为荣呢她迷惑的想出了神,甚至萌发了「如果有一天,三少爷能把我也吊在房梁上,让我尝尝被他鞭打的滋味,那该有多好」这样令她脸红的想法。
这样边胡思乱想,边偷偷抿着嘴笑,小玉那颗少女的春心荡漾起伏,魂不守舍,她竟然在进院门的时候和匆匆赶回来的三少爷撞了个满怀。她一下羞得低下了头,就好像脸上写出了她的想法似的,决不敢让三少爷看到。
好在三少爷心神不定的根本没有看她,只是很快地问了句︰「三少奶奶在家吧」没等小玉「嗯」完,便就很快地走进去了。
小玉痴痴地看着他瘦削挺拔的背影,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像一只小手轻轻在她心房拧了一下。随后,她想起应该给三少爷送杯茶去。她根本没有想到,她的生活将随着这个念头,发生重大改变。
(二)三少爷与聂小雪
此时,三少爷黎天卿的心早已经飞落在傅若兰的身上,他恨不能马上就冲进房间,将若兰的双手捆起来,然后把她吊在房梁上用尽全力地鞭打,让她发出那令人心颤的呻吟声。
就在刚才,黎天卿在「黎家大药房」的帐房里,和往常一样处理着那些琐碎的日常事物时,他的好朋友赵怀远–本县女子中学的国文教师,兴冲冲地走进来,大声对他叫嚷着︰「天卿,这回我找到个珍宝,可会让你羡慕坏了。」
黎天卿笑着合上帐本,交给帐房先生示意他出去,然后问︰「是什幺宝贝,叫你喜欢成这样,还会让我羡慕坏了」
「是我新收的一个女奴隶。」赵怀远得意地说。
黎天卿「哈」的一笑,故意露出不屑的样子︰「你能收到什幺好货色还不是你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学生,再不就是学校里的那些骚情的女教员!」
「不错,是我的学生。」赵怀远一脸神秘地说︰「可她是新近从外县转学过来的。怎幺样,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试用试用」
「不去。」黎天卿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接着说︰「还不是一样经由你调教的女孩子,再美也不过就是那幺回事儿」
赵怀远脸一红,争辩说︰「所以才叫你去帮我调教调教的嘛!」
「没兴趣。」黎天卿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我和若兰结婚后,就没有再对别的女人施过刑。况且,若兰很喜欢我鞭打她,差不多每天都要缠着我,要我吊起她来给她用刑,这你也是知道的。」
「对呀,」赵怀远突然来了精神,说︰「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来请你去。你可知道她像谁吗……她可是像足了你的若兰呦!」
黎天卿大吃一惊,站起来问︰「真的幺」
赵怀远得意地说︰「我为什幺要骗你」
黎天卿想了一想,说︰「好!我就跟你去看一眼。」
他们俩走出帐房,黎天卿吩咐掌柜的说他有事要出去一下,一切小心应酬,便和赵怀远上了等候在门口的黄包车。
赵怀远的父亲早年是在北平大学教书的,两家是世交。可赵怀远却是个懒散的人,就连收集性女奴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收一个玩弄些日子,就又扔掉,所以赵老太爷经常骂他是败家子,他一气搬到学校的教工宿舍,索性当起快活王老五。
好在是女子中学,除了个别几个男教师,连校长都是女人,这使得他如鱼得水般的活动开,几乎全校连女教师带女学生三分之一都做过他的性奴隶。最关键的是,他曾经在那个整天板着面孔的校长室里,把那个寡妇校长剥得精光勒捆上嘴,吊着打断了一条皮带、两根戒尺、三枝教鞭,又前面后面的强奸了她四次,整整蹂躏了她一夜。
从那以后,女校长对他的事总是睁一眼闭一眼,还把他的宿舍调到学校里离教区最远的,偏僻近山的小树林旁,一处有着两间正房,一间柴房和一棵碗口粗细的枣树,带木围栏的小院。
赵怀远带着黎天卿穿过校园,一路同那些冲他媚笑的女教师和女学生,用同样的媚笑打着招唿,一路来到他的淫乐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