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小城骚事儿 24】
作者: 来源: 日期:2022年08月07日
【小城骚事儿 24】
「小城骚事儿24」
静湖家客厅的窗帘很高档,是两层的,现在拉上的是里面的一层白纱。夏日
正午的阳光被这层白纱过滤掉了毒辣,投射进来的是一片温柔。在这种温柔的光
源的渲染下,使得这个被装修简约家具高档又异常整洁的空间更加美丽静谧。
静湖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大腿当枕头,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体白皙圆润,闪
着光泽,她的脸朝外,睡态安详,呼吸平稳,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电视关了,我
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这两天发生
的事儿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觉就是搞腐化,难得有这样的氛围让我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充分享受这份平静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让我心咚咚的跳起来。今天这顿「鸿门宴」绝对没有这么简单,绝对是一场考验,
而这场考验我已经输了。静湖所谓的「等你三年,让你玩够了,我们再结婚。」
的这个约定,根本是在测试我的态度。她这么说只是让她自己能够「进可攻,
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为我相对来说还算是了
解女人的。今天静湖下了这么大功夫和本钱,不可能只是为了跟我定一个「三年
之约」这么简单。她已经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应该很现实了,绝对不可能
这么琼瑶化,靠,又不是拍电视剧。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真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刚才我傻了吧唧的
真的信了她的话。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这么结束了,以后我别说肏静湖了,就
是保持朋友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会将我从她的脑子里格式化掉,或者在
我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大大叉。
我该怎么办?
我的脑子开始快速运转起来。照目前的形式来看,有三种可能性。第一,静
湖真的离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第二,她根本没有离婚,这套房子只是她的
「二房」,她今天唱这么一出儿,只是为了进一步考验我一下,验证她在我心中
的地位,以决定我是否有资格成为她的「二房老公」。
我刚才没有立即「就范」,恐怕已经得罪她了。我不仅低头朝她看了一下,
我发现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着几丝诡异。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险。那朵清雅的菊花还等着我去采摘呢,这湖表面平静实
则暗流汹涌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现在我落了下风,我得想办法补救,好在还来
得及。
我决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老子大不了以后真的卖给她了,
反正她的条件确实不错,而且她工作那么忙,就算结婚了,她也没时间管我。如
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那以后这个高知女性就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禁脔,这套漂
亮房子就会成为我在市区的行宫别院了。不管哪种可能性,我都不吃亏,最好是
第二种。
「今天下午你还是请假吧。」我低头对着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说,一脸的「
真诚」。
「你想好了?」静湖果然没有,很快就睁开眼睛,笑着看着我。
「嗯!你夫复何求。」我尽力让我脸上的「真诚」更真,更诚。
「不想玩了?」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后我是你的。」我没笑,很严肃。
「我可管不住你。」她屈指朝我裤裆的凸起弹了一下。
我苦笑,「这种事儿表忠心又没用,我又不能把这东西切下来交给你保管,
等你用了给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时候锁到保险箱里吧。」
「还是再给你三年吧。」这女人还不死心,继续测试我。
「不要。」我坚决的摇头。
「好吧,你去偷你们家户口本吧,我等你。」她收起笑容,坐了起来,挑衅
地看着我。
「好,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回来。」我表面镇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一眼,
就朝门走去。
心里却叫苦,心说,妈的,看来我的运气没那么好,是第一种可能,她真的
想逼婚。原来那老头说的是真的,今年我红鸾星动,是要结婚的。
我还不死心,从沙发走向房门的那几部路里我一直期待着她叫住我,然后笑
着跟我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
可是没有。我开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着
我,就是看见我回头脸上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
「等我!老婆!」我还不死心,「提醒」她,别玩了,戏过了。
「嗯!等你。」静湖使劲儿朝我点点头。她这个反应我再次意识到这次是真
的,不是演戏。
户口本用不着偷,但是我还真不知道我妈把它搁在哪了。到家以后我对我妈
说我的身份证找不着了,现在急着用,需要拿户口本补办。我妈就没多想就找出
来给我了,根本没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重新返回静湖那里,把本子交到她手里。
「你真的想跟我结婚?」静湖拿着户口本,手又点抖。
「真的。」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现得视死如归一些。
「我……我……」静湖结巴起来,望着我表情复杂的很。
「怎么?你不是想反悔吧?还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我好像看见了曙
光。
静湖一下扑进我的怀里,「没有,不是的,我……我……对不起……我没有
离婚,我们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间阴霾不在,立马晴空万里,我欢呼,我雀跃,我在
心里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心说,静湖呀静湖,你可真能装呀,你知不知道刚才老
子拿户口本回来的时候差点出了车祸。
虽然只是险胜一筹,可我还要乘胜追击。我假装冷漠的问:「今天怎么?今
天你应该很开心吧,把一个傻小子耍得团团转,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你想
验证的都验证了吧?结果很满意吧?」
「小童,你别生气,我只是……我只是……」静湖两眼噙泪,哽噎难言。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我强大的攻势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刚才吃饭时
候的波澜不惊,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证明一下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好了,别
这样,我不怪你。」我见好就收,柔声劝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
公办离婚证。
「小童……对不起……」静湖把我越抱越紧,脸贴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脸,「对不起就行了?怎么还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领证,这个称
呼也该换换了吧。」
「……老公。」静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先是低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接着使劲狂乱的吻了十秒钟,然后咬着她的
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现在就要,就在这里要,可不可以呀?」
静湖的脸更红了,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来……来不及了……要上班了
……今天下午第一次开班补课……不能迟到……」
「我不管!」我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冲向卧室。虽然在客厅干更刺激,
但是现在我要在卧室的床上肏她,这个意义更大。
后来我才知道,静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并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
公房事不举,只是他们的婚姻真的是属于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办的,根本没有
感情可言。他老公没洁癖,也没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个迂腐可笑,
顽固偏执,不解风情,不懂情趣的书呆子。
静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凶猛的恶狼,还是一只吃了半片儿蓝色小药丸
儿的恶狼。我展开狼吻,从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疯狂撕咬,
每到关键部位,我都会问:「说,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说,你的屄是不是我
的,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嗷,是,是你的,
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说,你是谁?是谁的谁?」
「我是你老婆。」
「说,我是谁?是谁的谁?」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张开嘴,含住,对,就这样,用舌头舔,含深点,对,宝贝儿,再深点,
慢慢来,不着急,别用手,用嘴,唆,使劲儿唆,睁开眼,看着我!」狼吻完毕,
问答完毕,我没有着急开工,威风凛凛的站在床上,指挥着胯下的羔羊,怎么用
口腔服侍狼牙棒。
静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虽然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
头以及牙齿配合得极为生疏,凭我的经验,这不像是伪装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静湖没有坚持住,吐出鸡巴捂着嘴巴就开始干呕,当我拨
开她的手,想继续锻炼她的口腔的时候,她奋起反抗,一下将我推到,然后迅速
的骑了上来,抓着我的鸡巴对准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
一反常态的睁得大大的,还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那种目光让我有点心悸。
我看过说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临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状很有意思,
上半部分像一个枷锁,下半部分是像男人的阴茎,整个形状就是枷锁夹住了阴茎
。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锁,幸福就是阴户,幸福就是枷锁套住男人,幸福
就是阴户夹住鸡巴。
静湖的叫床还是那么没有创意,只会「嗯」不会别的。在我的启发下,她加
了两个字,变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于我上午11点的时候刚在张美丽的屁眼里射过一次,所以现在游刃有余,
发挥出色。二十来分钟后,静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悬一线。而我也变成了强
弩之末,最后拔出来塞进她嘴里,完成了我跟她有性关系的这三年以来第一次口
腔射精。她的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没有命令,她主动就咽了下去。只是,等我从
她嘴里把出鸡巴以后,她趴在床边干呕了很久。
静湖真的很敬业,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个澡,去上班了。临走的
时候她交给了我一套钥匙,并且表示,那钱一定让我拿上去买车。还把那袋子钱
放到床头柜上,让我记得拿走。
「买车咱别用自己的钱呀,我还有个朋友他家孩子分也不够,也想进一中。」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啊,那你可以买辆好一点儿的车了。老公,真来
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会儿吧。」
我是真的累了,强打精神抓过扔在床下的裤子,将手机掏出来调回铃声,放
在床头柜上,然后就一头砸在枕头上睡着了。因为跟紫珊瑚说好了,晚上要商量
惩骗大计,况且还有绿毛龟的三万八要收,我不敢放开了睡。
「这大house,verynice。」睡着前,我嘟囔了一句。静湖给
我的幸福不光有阴户,还有这么漂亮的房子,这么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这场鸿
门宴我虽然转败为胜,成了刘邦,可是我也从此戴上了枷锁,大大的枷锁。
其实对现代人来说,最大的枷锁不是阴户,也不是房子,而是该死的手机。
没过多久,我再次被手机吵醒。一看还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个女
孩儿的,声音比较陌生:「喂,你是童医生吗?」
「童医生?你打错了吧。」我气恼的想挂电话。
「我是莎莎呀,你不记得我了?」
「莎莎?」我一边迷糊着一边在我脑子里的数据库搜索着这个名字,突然我
想起来,这个莎莎是谁了,就是昨天上午绿毛龟请我去桑拿时,我冒充医生忽悠
的那个有点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儿呀?」
「嗯,我不干了,我昨天晚上就辞职了,我现在在人民医院呢,我刚检查完
身体,正在等报告呢,不过有几项得等两天才能出来。你……你……我……我…
…你能帮我租个房子吗?你不是说要帮我开那个店吗?」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找你。」
靠,这小丫头还真把我的话当真了,真把我当指路明灯了。天爷嗳,别玩我
好不好?我又不是孙悟空,头上没长救命毫毛,变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让我
当齐天大圣,拯救妇女于水火,最起码也得把我跨下这根毛毛虫变成金箍棒呀。